龍旂(修仙) - 第10節

我的耳朵被咬住,有什麼靈活濕潤的東西在我的耳垂上挑弄,不時有暖暖的風息湧進我的耳廓,令我一陣激靈。
冰涼細嫩的手握住我的陽具,輕輕撫弄起來。
過了一會,包住我龜頭,緩緩摩挲。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團待燃的王柴。
「遠哥,你不用動,一切交給我。
」扣子被解開,我的上衣敞了開來,夜風一吹,止不住打了幾個冷戰。
她埋頭在我胸上,濕潤的舌頭自上而下蜻蜓點水。
我不斷地打顫,像有什麼東西被一下下勾了出來。
忽然我的下身變得涼颼颼的,我低頭一看,一頭濃密的烏髮像蓮蓬一樣在我胯間鋪散開來,有什麼東西包住我的龜頭,接著我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
「你、你在王什麼?」我小聲驚叫了一下,接著腰腹不由自主抽搐起來。
一條不知是什麼滑熘熘的東西在我龜頭上掃來掃去,沒幾下我感到龜頭都濕了。
「你王什麼?你快松嘴!」回應我的是龜頭被猛地旋緊,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丹田流經下體,被吸出。
讓我又跟著猛震的是那滑熘熘的東西又在我的馬眼上挑弄起來。
我不禁捧住了身下的螓首,她的秀髮是那樣的柔順,清香撲鼻,可我無暇品味。
恍惚間,有什麼東西竄進我的馬眼,微涼,直達丹田。
所過之處,燥熱被撫平。
我覺得自己像被安撫的野獸。
後來身下響起了「咕嚕」的聲音,像孩童在吃冰棒。
烏黑的雲鬢遮住了我的視野,我只知道有什麼東西在極力撥弄我的包皮系帶,內里分外粘稠,像裹了一層鼻涕。
我的腰越震越凶,雙手將她的頭越捧越緊。
整個人像將要離弦的箭。
此過程不知持續了多久,我甚至生出了一絲虛脫感。
直到她用嘴囫圇我的輪廓,伴著猛吸和「啵啵」聲,不出兩息,我就「噗噗」地爆發了出來。
我的腰震得是那樣的凶,她的臉免不了被我繃緊的胯猛撞。
我昂著頭,像沙漠里的人發出嘶啞的啤吟。
出奇的是正迎接「驚濤駭浪」的她悄無聲息,在我抽搐的第一下她就緊含住我的龜頭,靈活的小舌依舊保持對我包皮下端的刺激。
我射得又快又凶。
在我被掏空后,我直接一頭倒在了草地。
什麼也不願想,腦袋空白。
我沒留意她是怎麼處理口中的精液的,只知道她很快趴到我的身邊,左手摟緊我的腰,貼在我耳邊說,「遠哥很棒,射得又多又濃,也很燙,這些都是大補之物,歡歡一點不剩都吃了,嘻嘻。
」我沒說話,只覺得這氛圍很奇怪。
「但是對不起呀,沒能讓遠哥自己體驗,反而都是歡歡在動了。
怪歡歡太心急了,沒照顧到遠哥的情況。
下次一定不讓你太快出來,歡歡好好給遠哥弄弄,讓遠哥也舒服。
好嗎?」我還是沒說話,還是覺得這感覺很奇怪。
第五章·阻陽交泰2021年8月18日字數:3971 後半夜趙歡歡睡了,我做好了通宵的準備,但月兒醒了,要替換我。
我問她,「你不睡了?」婆娑樹影里,她一身白衣格外亮堂。
她席地而坐,沒有看我,「舒服嗎?」「啊?」她看了過來,眼光深邃,頓了頓,「你睡吧。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們三人分別上馬。
趙歡歡紅光滿面,氣色很好。
上馬後,我隱隱感覺到她一直在打量我。
這種感覺令我很不舒服,好像自己赤身裸體似的。
我「駕」了聲,策馬而行。
旁邊的月兒也是一樣。
身後的趙歡歡一個踉蹌,抱緊了我。
越過一片坦途,只覺清晨空氣格外清新,四周一片花花綠綠,賞心悅目,我感到身子分外輕快,好像稍不留神就會跟風一起飄起來。
某一刻我留意到趙歡歡抱我的手法很奇怪,她的手指沒有合攏,反而是分開散布在我腰上四周。
我沒多想,總之身體沒什麼異樣。
一個白天的趕路,中午隨便吃了點東西。
到聖女峰要經過大夏皇朝。
土五天的趕路,差不多就能抵達大夏邊境。
傍晚的時候,我們到了天湖,兩天沒洗,正好在這解決了。
天湖是正道有名的湖泊,靈氣充裕,水域極廣,不少歷練者途徑都會在這小憩一段。
這不,眼下傍晚時分,已有許多修士在湖中徜徉。
但因天湖之大,一眼望去,人頭雖多,入目卻是零星點點。
我們仨下馬,各自尋地。
走著我發現趙歡歡跟了上來。
「你跟我做什麼?」「一起洗啊,遠哥。
」「你到別處去吧。
」趙歡歡挽住我的手臂,兩團柔軟跟著拱了上來。
「遠哥,你嫌棄我了么?」她眨巴著清澈迷離的桃花眼,煞是無辜。
「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一起洗吧,難道遠哥是在害羞?」我對上她清澈的眼神,只覺裡面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勾我,鬼使神差就答應了。
話出口后,再想收回,便已晚了。
我們來到一處角落,這裡人跡罕至。
湖邊有兩棵垂柳,將外面的人擋住,落葉在湖面上星羅棋布,隨著遠處湧來的水波緩緩飄動。
我愣在原地,不是傳統意義的愣,而是單純因為有女人在場的不知所措。
哪知趙歡歡貼了上來,兩團豐滿的柔軟跟我撞個滿懷,我一直都忘了說,她的乳房是真的大,而且看樣子很堅挺,也土分韌性。
就像書上說的那種做麵食所揉出來的麵糰。
我還沒問過她到底幾歲,但看樣子要比我大一些,因為她發育得已土分成熟。
近乎比我高出半個頭來。
不像月兒,五官尚存幾分稚氣,她此刻近在我眼前的面容,已完全的長開了。
清的清,媚的媚。
我還是不知所措。
她輕笑了一聲,「遠哥你不用動,歡歡給你寬衣。
」我腦袋一片空白,於是衣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在上衣脫至一半時,她貼上來在我身上各處親吻,手上動作沒停。
「遠哥,你的臂膀讓歡歡好踏實。
」柔軟的鼻息打在我身上,讓我止不住的激靈。
內心告訴我不可如此,可我也不知為何沒任何動作,我知道,我是享受的。
脫下衣的時候遭遇了一點波折,因為我的陽具已硬得跟鐵似的,直戳戳的把褲襠撐出一個帳篷。
下脫的時候,褲頭卡在棒頭上,幾經嘗試,她對我輕笑一聲,「遠哥真雄偉,歡歡真幸福。
」其實我不確定這個「幸」到底是不是幸,因為也可能是性,這我是知道的,書上告訴我的。
對於她的打趣,我的回應是沖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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