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地,我感到神清氣爽,說不出地輕鬆。
內視片刻,我驚訝萬分。
儲存真元的丹田比以往耀眼了幾分。
略一握拳,澎湃的火焰真元瞬間充盈全身,好像要溢出體外似的。
我心念一動,真氣包裹全身,整個人竟真於屋內漂浮了起來。
突破了!鍊氣五段!翻衣櫃時,發現失蹤了一條內褲。
之所以這麼清楚,因為我一共只有三件。
而開玄火鼎燒了一件,失蹤一件,便只剩下這最後一件。
我把它也穿在身上。
穿戴整齊沒多久,月兒來了。
「怎麼樣?」直入主題。
「突破了。
」我說。
她愣了愣,咬咬櫻唇,「恭喜。
」「謝謝,」我說,「你呢?」「你是不是跟她好了?」冷不丁的一句。
「啊?」我愣了愣,「你說什麼?」「別裝傻。
」她說。
我雲里霧裡,又問了次。
然後她說「你身上都是她的氣味,你當我傻嗎?」我這才意識到了什麼,不等我解釋,其實我也沒想好該怎麼解釋,月兒便走了。
走遠后,還隱約聽到一聲「狐狸精」。
接下來幾天,我足不出戶,鞏固修為。
尋常初登五段的修士可御氣飛行一炷香,但我發現我竟能達到一刻鐘。
突破五段的事情也被師傅等長老得知了,他們囑咐我勤加修鍊,再接再厲。
雖然已經是年輕輩第一人,但還是要穩紮穩打。
這天,我向師傅說要外出歷練。
師傅和長老們商量后,便允了。
說我這個修為了,是該打磨打磨,經歷點事。
但切記不要盲目涉險,我是宗門未來的希望。
我受寵若驚,連連說好。
月兒聽說了這事,來找我,說想和我一起去。
我拒絕了。
說是歷練,其實我是想回一趟瑤池。
四年了,母親的音容笑貌只存在我的記憶中。
但我沒想到的是,月兒說動了幾位長老。
他們都要我帶上她。
說同行有個伴好相照應,外面不比宗門,危險重重。
我無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發前的這段日子裡,月兒找我切磋了一次。
我依然用著生澀的《青雲劍訣》,果沒走幾招就被她制於其下。
幾日未見,她的《青雲劍訣》又隱有精進。
她氣憤地問我為什麼不用那天打敗韓狂的拔劍斬。
我笑笑。
她說我是不是瞧不起她,覺得她不配我全力以赴。
我說當然不是。
然後她以更凌厲的《青雲劍訣》將我制服,最後憤憤地瞪了我一眼,離開了。
出奇的是,當天下午,韓狂來找了我。
見面第一句,他說,「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我不明所以,反而被他的面貌吸引了。
幾日不見,他似乎疲憊了很多。
面色暗黃,瞳孔里也沒了昔日的傲氣。
「我沒想到你這麼小肚雞腸。
」「你把話說清楚。
」我皺了皺眉。
「還是這套么?呵,我算看透你了。
你就是個偽君子。
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握緊了拳。
「輸給了你,是我技不如人。
但你趁機把歡歡從我身邊奪走,便是你趁人之危了。
」我沒心思聽他在這胡攪蠻纏,說實在的,我也沒搞清楚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他看了我一會,咬咬牙,說道,「你等著,我會重新拿回屬於我的。
」我毫不在乎。
然後他離開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找趙歡歡問個清楚。
但即日我便要和月兒離開,短期內不會回來。
不出幾日他們也要離開,此生或許我們都不會再見。
這也就沒什麼必要了。
只不過這一刻的我,永遠想不到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
第四章·趙歡歡的口爆2021年8月15日臨走前一天,趙歡歡又來找我了。
「你要走了?」「嗯。
」「可以帶上我嗎?」我眼皮抬都沒抬。
「你必須帶上我。
」我一陣氣緊。
我幫也幫了,你反而給我帶來這麼多麻煩。
還有完沒完了?「如果,我有這件東西呢?」我下意識抬頭看了眼,一件白色的小物事逆著光,在趙歡歡白生生的手上明晃晃的。
「你什麼意思?」「帶我走呀。
」在我錯愕的目光下,趙歡歡一副理所當然坐到了我旁邊。
她身上很香,紅光滿面的。
還是那件白裙子。
我跳開了,「你走吧。
」「你是不是還沒懂?你的東西在我這,所以,你必須帶我走。
」說著朝我晃了晃內褲。
我冷笑,「一條私物,就想脅迫我?」「那如果大家都知道你和我做了呢?」我看著她。
「你應該不願意大家用另類的目光看你吧?」我冷笑,「就算和你做了,這能代表什麼?你覺得因為我破處,所以師傅長老就不再教我了?我在這就待不下去了?」「是啊,所以,你必須帶上我呀。
你要了我,卻不帶我。
這是始亂終棄,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時他們又會怎麼看你呢?」「所以,一件私物,可以證明我和你有過?」我嗤笑。
「那如果是,你的精液呢?」說這話的時候,趙歡歡一臉平靜。
我真無法把此刻的她和樹林里以及最初認識時的那兩個她合在一起。
雖然我看不到此刻自己的臉色,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難看的。
「你的量,挺多的,很燙,幾乎把我灌滿。
所以,我自然留了一點。
你如果不信,我也不介意讓你參觀參觀。
當然,」她指指私處,「除了這裡,溢出來的,我也裝了個小管。
」「為什麼呢?」我輕聲問。
「你是大門派的首徒,未來前途無量,小女自知入不得你法眼,便只有出此下策。
我只需要,小哥在閑暇時,能抽出一點時間陪陪我。
」「陪你做那種事?」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那雙春水微漾的桃花眼是那麼的清澈。
她愣了一下,然後眨巴眨巴眼,「時常還是要做一下的,道侶嘛,不歡好怎麼行呢?」我沉默了良久,說,「這事別讓月兒知道。
」「她對小哥很重要麼?」「你想讓我配合你,就好好配合我,否則,大不了魚死網破。
」「其實吧,我覺得,假如小哥若真的在意月兒姑娘的感受,還不如王脆點,長痛不如短痛。
而且,她夾在我們中間,我們也很難受。
」她說的有道理,我沉默了。
「趁現在你倆還沒出發,若月兒姑娘是因為你才決定與你同行,這個時候跟她說了最好。
若上路后再說,就不好了。
」我心裡沒來由蹦出一股火氣,瞪了她一眼。
她滿臉無辜地看著我。
我哼了聲,出去了。
崖畔間,有一道翩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