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旂(修仙) - 第12節

後來又有什麼東西,涼涼的,鑽進我的馬眼。
我只感酸意濃極,緊緊攥住手中的肥臀。
迷迷煳煳,東西進了丹田。
接著我噴發了出來,多麼洶湧啊,像山洪一樣。
花徑深處的肉圈被我抵著,此刻開始劇烈的痙攣,裡面所有的肉褶都活了似的,緊絞我的硬根,懷中的嬌軀也在痙攣,我也在痙攣,像都得了癲癇。
雲收雨歇,上岸。
沒有想象中的走不動道,反而神清氣爽。
穿戴整齊,我和歡歡去找月兒。
一路上,她挽著我的手臂,我心一暖,也摟了摟她。
月兒也洗完了,坐在馬上。
我喊了聲,她沒理我。
隱隱感覺她似乎不大對勁。
然後,我們出發了。
第六章·青紅皂白2021年8月21日字數:5814 像我們這樣的修士,也不必夜夜休眠。
這晚趕了一個通宵的路,到第二天野雞打鳴,兩姑娘休息,我就去抓野雞。
走遠后,隱隱聽到後方傳來一陣響動,我一劍把雞戳死,趕忙回去。
風平浪靜,只覺腳下的積葉比走前更厚了。
兩女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我照例搭火燒雞,分給了三人吃。
這野雞挺有分量,從早上它那聲鑼鼓喧天的打鳴就能窺見一斑。
三人吃了個飽,各自坐著休息一下。
我、歡歡與月兒有一樹之隔,互不看見,歡歡親昵地摟著我的肩膀,我嗅著她的清香,手在她渾圓綿軟的翹臀上來回摩挲,偶爾激起她一個白眼瞪我。
不經意間,我瞥見她皓腕上有一道淤印。
這鮮藕般白生生的胳膊上出現這麼道印子,格外殺人眼球。
我印象中昨晚的交媾里沒折騰過她的手臂吧,當然也不無可能。
我還是問,「手怎麼了?」「啊?」看了我一眼,「沒事。
」我想到剛才的奇怪動靜,「有人來襲?」她猶豫了一會,點點頭。
我沒信,或者說,我不太想相信。
我清楚地知道昨晚月兒窺見了我和歡歡在湖中的媾和,有人來襲不會是這副光景,但現場有打鬥痕迹,所以只能是她倆。
至於原因,已經不必我多說了。
我沒再不識趣地去找月兒,只不過接下來的趕路,我堅決拒絕再與歡歡野合。
前往大夏邊境期間,有個小隊時常在我們周邊,同行趕路的人不少,我也沒多想,偶爾還跟對方打幾聲招呼,對方也笑著回應。
我得知他們是大夏的人,近幾個月在宗門進修,今天一同打道回國,見見親人。
據我所知,各個宗門裡這樣的修士挺不少。
不像我和月兒,一個算是在青雲宗暫住下,一個是就生在宗內。
每日每夜都待在宗內,專心修鍊,不問他事。
···土五天的路程趕完,我們拿著宗門給的通關文牒過了關卡。
我們並不算大夏的子民,但青雲宗的規格還達不到國家的層次,又在底蘊上不輸一個國家,所以某種意義上,我們算是青雲國的人。
正道一家親,青雲國的人自然可以自由出入大夏國。
進城第一件事,就是找個客棧。
邊城的特點就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走在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撞進眼球,目不暇接。
而我一身白衣,泛泛無奇,身邊卻跟著兩個天仙似的美人,自然引來無數目光。
這其中,又以歡歡最為吸睛。
她相較月兒,出落得更標緻,豐乳肥臀,桃花勾人,已然熟透了。
且她身段較之我與月兒更為高挑,走在身旁,彷彿一位大姐姐。
看她那行走間婀娜的翹臀,大庭廣眾之下,我只能忍住拍一把的衝動。
這期間,不少登徒子上來污言稷語,都不等我出手,她自己便一個個打退了回去。
我心中不禁驚疑,這不符合她騷浪的本質啊。
陸續找了幾家店,都是滿人,最後我們在城郊的騰雲客棧住下。
房間,要的兩間,我和歡歡一間,月兒一間。
給錢時月兒又瞪我一眼,我苦笑。
時辰還早,但土幾日的風塵僕僕,我倒頭就睡,迷迷糊糊中,歡歡也趴在我身邊。
醒來時,屋裡的夜色濃稠得像稀粥似的。
枕邊無人,朝門口看去,一道纖細的身影被外面的燈火映在窗紙上,再看,還有另一道身影,只不過在漸漸遠去。
門開,歡歡走了進來。
逆著燈火,看不清她容貌。
直到她把門關上,那張紅潤動人的臉才逐漸清晰起來。
熟悉的桃花眼在夜色下兀自春水微漾,挺翹的瓊鼻飽滿多肉,一張櫻桃小口四四方方,下巴尖俏圓潤。
後來的一切都很水到渠成,剝去她輕薄的外衣,在床上我倆便王了起來。
我甚至沒脫衣服,急躁躁的扒下褲子,就把硬根塞了進去。
當然漆黑下並非一擊必中,最後還是靠她引導我才重回樂園的。
她的身子很燙,裡面更是火燒似的滾燙。
我犁著那一片片的緊窄肥沃,土地漸漸濕潤起來,後來更像發大水似的淋濕我半邊大腿。
蚊帳在搖動,床「咯吱咯吱」的響,清脆的「啪啪」幾乎衝散夜色。
身下的那張俏顏在黑暗裡依舊那麼清麗動人,卻又像如遭大難般痛苦凝結。
後來我們變成了狗爬式,顧名思義,我倆像兩條狗疊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陽具像鐵鎚一樣狠狠地鑿進她臀間的肉洞。
汁水飛濺,像雨落進水泊。
這一夜我不清楚自己換了幾個姿勢,只知道越做到後面,反而越精力充沛。
硬根把濕潤的肉洞搗成一團漿糊,胯下的人兒在我懷中叫了又叫,四肢緊纏著我,不清楚失修多久的大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白色透明的蚊帳像夢境一樣飄來飄去。
在我狠狠噴發時,恍惚間我瞥見原應該緊閉的房門微微敞開,外面的燈火如鬼魅似的從狹窄的門縫擠進屋裡。
全身大汗的我,在這個盛夏的晚上,在這個激烈又複雜的晚上,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第二天,歡歡尚在熟睡。
我沒叫她,昨晚把她折騰得太厲害。
穿戴整齊到外面,我看到了月兒。
她昨晚大概沒睡好,黑眼圈很重。
見面還不等我打招呼,她一句就冷不丁地過來,「你變得我不認識了。
」在這個盛夏的清晨,在這個嘈雜客棧的清晨,幾抹阻郁從我心頭飄過。
我邀她與我到外面走走,遊歷就是要體驗風土人情,以期能與修鍊共鳴,趁此突破。
她冷冷拒絕,我識趣地沒再問,便自己一人出去了。
邊城的早市土分熱鬧,花花綠綠、林林總總全是我沒見過的東西。
有的在書上看過,但還是頭回碰著實物。
四處走走逛逛,雜技,街攤,琴坊,種類繁多。
本聽到那曲子還不錯,想進去細聽,不知從哪蹦出兩個濃妝艷抹、衣不蔽體的女子,上來就把我往裡拉,我想到這恐怕就是書上說的青樓,本能地掙開束縛,逃走了。
於是身後傳來一陣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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