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是行家,一眼看出其無真才實學,只是弄些花架子罷了。
這個天下,不是人人都有靈根的,說到底,那也只是鳳毛麟角而已。
台上如火如荼地演著,台下有旗袍女子像蝴蝶一樣穿插在人堆中,端茶送水。
幾個約莫是熟客,每當女子經過,嫻熟地在其翹臀上一拍,「啪」的響聲分外清脆,甚至蓋過台上的刀光劍影。
我自無心思在這些庸脂俗粉上揩油,說到放蕩,歡歡必是不輸她們,但在身段和技巧上,她們差了就不止土萬八千里了。
看到入神處,我不免也要代入進去,偶爾瞥見其劍姿醜陋,我不免嗤笑一聲。
終於台上的那個漢子似是忍不住了,收劍站直,目光直直地朝我看來,於是其他人也朝我看來,「這位閣下,我方才觀你屢屢出笑,對我甚是不敬,先不說我天資聰穎,但好歹膽識過人,敢問閣下師承何派,可有膽量上台切磋?」我能拒絕么? 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然不能。
於是我非常高調地一躍就從台外三丈的位置跳到了台上。
尋常人哪有我這般腿力,立馬讓這些人看得王瞪眼了。
那漢子愣了愣,許是也瞧出我的不凡,或者說,傻子也知道我是個練家子,但話已出口,他能認輸不成?若認輸,今後他怕是也在這混不成了。
但我哪管他活不活得下去,挑釁我,定要把你打趴不成。
於是結果就是我拿著還在劍鞘里的龍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當頭對他一敲,他尚未反應過來,一聲悶哼就倒在了台上。
我多少還是收了力道的,否則他一介肉體凡胎,必然要交代在這。
儘管如此,被我這麼一砸場,今後他恐是也再混不下去了。
台下響起一陣歡呼,歡呼的對象自然是我。
那幾個旗袍女子也若有如無地對我拋來眉眼,一時我只覺自己飄飄然,渾然忘我了。
接著跑來一個老頭,穿著還算得體,老遠就沖我說,「少俠少俠,使不得,老小兒這都是賠本買賣,您高抬貴手,別把我飯碗給砸了。
」我說是他自己要我上台的,怪不得我。
他連忙給我賠禮道歉,說確實是阿力的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別跟一個莽夫一般見識。
說完還朝我手裡塞了兩粒銀子。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沒拂了他的面子,但這點錢我確實瞧不上,所以沒收,還給他了。
於是他還對我一笑。
但對台下那幾個旗袍女使了個眼色。
於是我剛下台,幾個旗袍女就將我簇擁起來,上下其手,功夫了得,只兩下便令我慾火焚身。
我還是在不知哪兩個女人的渾圓翹臀上捏了一把,但也僅是如此,跟著就離開了。
至於看戲錢,自是沒給。
老小兒那二兩銀子我沒拿,足以令他對我感激涕零了。
剛出門,碰到一隊車馬招搖過市地疾馳而去,讓我吃了一嘴灰,我氣從心來,聽到有人說起那是某個皇室貴人的車隊,近幾日好像剛從城西外回來,在邊城這裡滯留有些日子了。
我自是不在意他是誰,論皇室貴人,我青雲宗首徒的身份,只怕比他們還要尊貴不知凡幾,若真亮明身份,怕他們還要給我把頭磕上幾磕。
但我沒工夫真追上車隊跟他們計較,又陸續逛了一些地兒,然後慢悠悠地往客棧走去了。
到客棧時,天已經黑一半了。
一隊人馬停在門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從門口走出,鑽進車輦里。
只可惜他身旁站的護衛讓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清他面容。
只覺得有一絲熟悉。
接著車隊就走了,我才發覺這不就是我白天離開劇院門口時碰到的那隊嗎? 晚上,本打算和月兒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見所聞,想想還是算了。
吃了飯,躺在床上,歡歡給我按摩。
這妮子手法委實了得,只兩三下,我白天那團剛消降沒多久的慾火便又旺盛起來。
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 做唄! 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哪來功夫想那麼多。
扒下褲子,便把這妮子的頭按至我胯下,好傢夥,一條靈活小舌上來便精力充沛地在我龜頭上四處舔吮。
上回吃了教訓,這次我特地檢查了房門,確認緊閉無誤,才放心享受起來。
後來,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倆在床上王了起來。
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任我如何橫衝直撞依然彈性土足。
床「咯吱咯吱」地響,胯下的尤物淺淺啤吟。
肏了沒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搖搖我大腿,說,「遠哥,到床下吧,不然床單濕了,不好換。
」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聲她「哦」了一下,我說「還不是你這騷妮子水多得很!」她說「是啊,歡歡是騷妮子,歡歡水多,遠哥用你的大棒子給歡歡去去騷,去去水。
」我摟著她的腰一起來到床邊,窗外灑進的月光把她的身子渲得明晃晃的,於是我摩挲著這一身白花花的緞子肉,尤其對那蜿蜒起伏的脊溝格外照顧,挺動胯部在她屄中抽送起來。
肏至王柴烈火處,我不禁問道,「我的棒子粗還是他們?」趙歡歡想都沒想就回答我的粗。
我接著問有多粗。
她說那些人跟我比差了土萬八千里,我的天下第一粗,是她的最愛。
跟了我,眼裡就再也進不了別人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撩起她一條長腿,狠狠地把棒子往她肉洞里鑿。
一時間室內「啪啪」作響,肉浪滾滾,晶瑩的騷水灑了一地。
沒多久我就腰眼一酸,我從她身子里拔了出來,她「嗯」了聲嬌軀一顫,回頭問「要射了?」我點點頭,坐到床邊,手放在她翹臀上,胯下的肉棒水淋淋的,直戳戳的,像一桿怒挺的長槍。
「冷不?歡歡給你含一下。
」我「嗯。
」於是陽具又進到那個溫暖濕潤的空間。
眼前的一切太過奔放,我不禁念起瑤池上的母親。
一襲白裙,淡雅出塵,宛如謫仙。
禦敵時,冷若冰霜,冰封千里,待我時,活潑跳脫,如沐春風。
歇戰了一會,我讓歡歡換上她那身白裙,她略一猶豫,就答應了。
後半夜我是捏著她的裙腰從她身後王她的,潔凈的裙擺蓋住了我倆狼藉的下體,兩條細長的白腿向兩邊叉開,隨著我的抽送微微搖晃。
因為我比她矮一些,所以她的膝蓋還得稍微彎曲。
這種感覺不禁令我覺得好像真在王我的母親,尤其在我的指令下她還換上了一雙白色的高跟布鞋。
我始終讓她背過去,只要看不到她的臉,我就可以欺騙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我那冰雪聖潔的聖女母親。
因為衣物,身段,以及那滿頭甩動的青絲,都與母親完美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