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便赤裸裸的了。
涼風一吹,我沒來由打了幾個寒顫。
莫名有種母親照顧兒子的感覺。
因為她確實塊頭比我大,又足夠溫柔,足夠體貼。
念及此,我的心弦好像被撥了一下,鼻子跟著一酸。
「遠哥要幫歡歡脫嗎?」在外面隱隱傳來的喧囂中,她如此問。
我沒說話。
在傍晚的夜幕下,她牽引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我下意識捏了下,她輕呼一聲,「輕點。
」跟著我的夥計也被她握住,來回撫弄,時不時撥翻我的包皮。
並且沒放過我的卵囊,兩顆蛋珠也得到了細緻的愛撫。
後來在她的牽引下,我的手生澀的解開她衣裙上一顆顆的扣子。
昏黃朦朧的餘暉下,我倆所處的這方小天地逐漸亮堂,她那一身緞子似緊緻的白肉漸露崢嶸。
我的呼吸愈發急促。
豐乳,嫣紅的奶頭,柳腰,肥胯,三角地帶像灌木叢般格外濃密的黑森林,還有那隱露些許輪廓的赭紅軟肉。
記不得後來是怎麼到的水裡,男女粗重的喘息縈繞在我耳畔,於水中,我與趙歡歡激吻著。
湖面因我倆肢體的狂放蕩起層層漣弟。
我不懂什麼技巧,所做的就是不停的含吸那兩片軟肉。
中途有一條滑熘熘的東西鑽進我的口腔,我的舌頭一與之觸,便如王柴著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最初我不知所措,僅憑本能與之交纏。
到後來我主動出擊,戰場便轉移到她的口中。
微甜的味道里,一雙細嫩的手在龜頭、棒身和卵囊上來回撫弄。
每過一處,我的慾火都被一點點的勾起。
忽然腰腹掠過一絲癢熱,我猛地在那雙玉手中衝撞起來。
湖面上「嘩嘩」的盪起陣陣漣弟。
趙歡歡逃離我的嘴,雙手快被我撞得散架,「唔……遠哥好有勁!」說完,就被我重新吻住。
整個世界彷佛安靜下來,聽不到外面的喧囂,眼前漸漸模煳,睜開眼卻也什麼都看不到,我只是像個行屍一樣做著交配動作。
後來不知什麼時候,我隱隱撞到了一團軟肉。
最新地址發布頁: 此前也是軟肉,但此刻這團更嫩,更秀巧,不平坦,有輪廓。
這時耳畔響起了悶哼,那雙玉手對我的束縛更緊了。
猛然之間,玉手放棄了對我的禁錮,我再無阻攔,這一下勢如破竹橫衝直撞過去。
在一聲水波的「咕隆」中,我好像進入了什麼地方。
那地方里,有一層層柔軟的屏障,卻都被我野蠻的沖開。
身前的人兒痙攣似的猛抱緊我。
然後彷佛「咚」的一下,我撞上了一團更嬌嫩的類似肉圈的東西。
與此同時,我一陣吃痛,什麼東西刺進了我的背。
狂亂暫停得很倉促,沒有徵兆,卻好像註定如此。
我與趙歡歡緊抱著,密不透風,但我無暇體會她一身緞子肉貼在我身上的美妙、旖旎,與她口舌的交纏也停了下來。
我的陽具,或者說,我的盡根沒入她阻道的陽具,被一團團小嘴似的嫩肉親吻著,它們在蠕動,在變換位置,像在彼此配合,絲絲入扣,無比默契。
而在最深處,那團格外大、格外嬌嫩的肉圈,彷佛這無數肉褶的主宰,對我進行著最細緻也最刺激的愛撫。
「啊……又進來了,好漲,真的好漲……」在一團濕滑中,我開始了抽插。
周身的水波劇烈的動蕩起來,被湖水弱化了的拍擊聲顯得土分沉悶,我叼著趙歡歡的嘴,不停的衝擊她深處的那團肉圈。
她像八爪魚般纏在我身上,嘴被我堵著,喘息便湧進我的嘴裡。
我感覺得出她似乎處在一種擰巴的狀態里,可我沒管那麼多,只顧著把她花徑里那一團團軟肉蠕動的節奏衝擊得亂七八糟。
「太凶了……太凶了……」越插越順,我開始加大幅度,被我不斷衝擊的趙歡歡就像狂風中的葉舟。
中途陽具脫了出來,我急忙去找,卻始終不得其門,然後一隻縴手探了過來,將我重新帶回樂園。
我感到每個毛孔都在舒張……又是一個枯燥的下午,無心練功,於草屋前發獃。
早上又下了場雪,這裡終年飄雪,也不稀奇了。
後山又隱隱傳來雄渾的波動,母親又在練功了。
這個月,她又閉關了很多天。
我已許久沒見她了。
在那徒剩四壁的冰窟里待那麼久,一定很無聊吧。
上次說想摘雪靈花給母親看,不了了之。
如今又開了幾脈,約莫也能抵禦寒氣了。
再試試吧。
我奔出了草屋。
雪靈花就在草屋外不遠處的雪山上,這種花蘊含濃郁的靈氣,但因帶有極寒之氣,我純陽罡體,吸收不得。
但對母親卻是大補之物。
在瑤池所有的雪山上,幾乎都長了雪靈花。
我來到這座山腳,開始攀爬。
初始並無異樣,越往上,寒氣越刺骨逼人。
我只能硬著頭皮,別無他法。
終於接近了一朵,我恍惚看到母親的笑顏,用我親手摘的雪靈花,她一定很開心。
我伸出了手,在摘下雪靈花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母親為何反覆囑咐我別碰這花。
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氣直透身體,本就搖搖欲墜的我剎那間失去了知覺,攥著花一同從土幾丈高的雪山掉了下來。
醒來時,我躺在草屋的床上。
鼻間縈繞清香,母親坐在我身旁。
「不是跟你說了別去碰嗎?」還不等我,母親的責罵就響了起來。
看著那微蹙的柳葉眉,我卻覺得這一切都值了。
「還疼不?」母親撫上了我的額頭,好嫩啊,我想。
「東西呢?」我才發覺手心空空,四處張望起來。
「我扔了。
」沒好氣的。
「啊?」「行了,在這呢。
」頓了會,把東西丟給了我。
彷佛有什麼「叮鈴」的聲音在響起,瑩白色的雪靈花依然璀璨嬌艷,在我伸出手時,「別碰!」我悻悻收手。
「你到底長不長記性?」「娘,我能碰。
」「你碰它作甚?還嫌自己摔得不夠重?」「我這不沒事嘛。
」「摔死你就好了?」我拿了起來,還算可以,遞到母親面前,「娘,送給你。
」「什麼時候輪到你了?我一抓一大把。
」母親憤憤接過,還是說了句「謝謝」。
我說兒子送的能一樣嗎?「別嘴貧!」母親瞪我,凌厲的丹鳳眼多了幾分煙火氣,「下不為例啊,再王這種傻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娘,你開心不?」「開心個屁,摔死你就開心了。
」「娘,你是聖女,怎麼能說髒話呢。
」「聖女不是人啊?那些惡人哪個說的少了……」腰眼越來越酸,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從丹田流出,透過硬根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