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招耕 - 第5節

“啊喲 ~ !”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五分鐘里就結束了。
迴轉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
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裡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紮。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傢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紮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後,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衝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紮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麼都不說?”噙著眼淚,不舍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注四周。
“噓 ~ ~ ~”我則顧不了那麼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照著我的生活起居。
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妳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
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
她說她不方便。
”言談之間,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係。
……………………………………………………………………….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
由於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裡,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嫂進入工寮后,我發現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在還這樣不正經!”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於崇拜。
”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後。
”嫂繼續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
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 “妳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我。
“怎麼做?” “娶-她。
”她堅決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
”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
”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注我。
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
”真切的看著我。
“妳,為什麼?” “以後再告訴你。
相信我,雄 ~” “嘿!那妳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的無賴。
”她叉開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里。
一會兒以後,她才拉開我業已沾滿淫液的魔掌。
………………………………………………………………………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懷。
並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傢伙是誰?”我關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 “是妳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隻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裡。
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
” “妳跟嫂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我是呂家養女。
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
她大我一歲。
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 “妳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麼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姐姐。
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
”低著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妳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
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
”講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
我跟著難過。
” “妳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妳知道嗎?妳姐要我追妳。
” “你才不會咧!”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決定追妳了。
不準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
”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懷多於情愛。
看她那種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
此時,香蕉園裡的工作已大致結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
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
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
嫂堅持,再刮大風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卻沒人關照,我要她留下來。
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裡,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
再說,良慧在這裡的種種表現也讓媽讚不絕口。
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
對良慧也是關愛有加。
我則保持緘默。
……………………………………………………………………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於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
他一年來陸續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鬆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後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
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妳,不累嗎﹖”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
”她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阿慧她家人怎麼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澄清了。
” “那來什麼誤會﹖”我倒不那麼在乎。
“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在這裡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
” “見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
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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