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 “嗯。
”微微點點頭。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點了點頭。
加重了一點力度。
就這樣,慢慢加重--。
後來,不再多問,我一勁地加速衝刺。
只見她大口大口的喘著,龜頭再度傳來她陣陣高潮的訊息。
停下了衝刺的動作,我的還撐在她的裡面,扳正她的頭,憐惜地撥開那被晃亂了的秀髮。
“雄,你讓我都酥了”她微睜星眸,嘴角泛起絲絲笑意,無力地。
“希望這次沒弄壞了妳。
”促狹地說。
“你,為什麼老是那麼壞?” “呵!有個美女偏就愛那麼壞的。
” 一誇她,她就臉紅到耳根。
“阿雄,你認真的考慮一下,我介紹良慧跟你認識,好嗎?” “你為什麼那麼熱衷?” “我怕” “妳怕什麼?” “我怕我們這” 我一隻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慮,但現在不談這個,好嗎?” “唉!你、真是冤家。
” “妳以後不會再故意躲著我吧?” “哪會?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到這裡來,那知卻被你弄得痛了好幾天。
”聲音軟軟、甜甜的,聽起來真舒服。
“現在沒事了吧?” 說著,我又開始了抽動。
“唉呦!你別又” “不會啦,妳讓我趕快射掉”說著,我又奔騰了起來。
當一切結束,已是午後兩點多鐘。
從此,每隔三兩天,我們就會找個時間在香蕉園裡面幽會,猛操一番。
每次都是她來找我,由我採取主動,她默默的配合。
一離開那兒,大家謹守叔嫂分際。
由於遠離村人活動範圍,田間又無閑雜人等,因此,我們的關係維持得非常隱密。
三個月以後,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訴我,她的月經已經一個多月沒來。
聽了以後,我暗暗高興,無論是哥的,或是我的。
反正都姓譚。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來越明顯。
媽知道以後,高興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個得獎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說他要當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時候,我難免調侃他。
“你們不知道,我多愛小孩。
”哥喜不自勝地。
“以後孩子不聽話,連阿勇的嘴巴一起打。
”嫂有時也會加入我們開玩笑。
……………………………………………………………………… 媽不再讓嫂下田,也一再告誡哥不可去“騷擾”嫂子以免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嫂卻以產婦也需要適當的運動為由,堅持到田間巡視並做些較不需要體力的輕鬆工作。
媽只好一再叮嚀我,別讓嫂累壞了。
我當然滿口答應。
因此,嫂就更名正言順的,三不五時到工寮里“休息”。
而且穿著比較寬鬆的衣服--當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
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修補”產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肉體,深深地迷戀著。
我已沉迷於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嘗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
再說,由於懷孕,她的陰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
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隊紮實操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並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託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
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
我也樂得接受。
坦白講,現下兩人正“戀姦情熱”,要分離,我還舍不下哩。
私下裡,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劃家裡的產業,全家人共同打拚。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農會,打聽未來的農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
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性高的作物。
家裡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
經由嫂子的規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旱地,種蘆筍。
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
這些都是后話。
卻說, 1966 年十月,礙於嫂的堅持,我終於答應與呂良慧見面,在嫂子娘家。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
儘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
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
因此,她商請已經在加工出口區管理處當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裡來幫忙。
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卧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員的工作。
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女農”。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到田裡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裡,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 一個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
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傢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
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
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後。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麼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麼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並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麼?”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衝過來。
打架我並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
再說,我在海軍陸戰隊並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趴在地上。
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衝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樑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傢伙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