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之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凌晨兩點了。
“您辛苦了。”
劉管家恭敬地給男主人打開車門,然後和司機一塊兒打開了後備箱把裡面的行李箱拿了出來。
傅恆之下車時目光就往大宅熟悉的窗檯望了一眼:“太太已經睡了吧?”
“是的,和平時一樣十點左右就睡了。”劉管家把行李箱的拖桿握在了手裡,走到傅恆之身後,“太太她不知道您今天回來。”
“嗯,我沒跟她說。”
原定一周的出差被縮短了兩天,說起來理由倒也簡單,就是耐不住有點想家裡的小嬌妻了。
“你辛苦了,放好行李就早點休息,明早讓他們準備點隨時能吃的東西就行了,我和太太會晚點起。”
劉管家立刻會意點頭:“好的。”
傅恆之進了門上了樓,悄然打開卧室門,一眼就望見床上已經熟睡的少女。
窗帘在他不在的這兩天被換成了半透的朦朧款,窗外的月光透過窗帘布絲縷的縫隙滲透進來,用獨有的淺銀白色將她熟睡的那一側籠罩了進去。
軟被是深沉的綠色,就像是夜裡沉睡的枝葉,包裹著少女雪白的玲瓏嬌軀仿若藏在葉片間不易窺得全貌的花苞。傅恆之在剛進門的時候已經將外套交給了管家,現在再將袖扣解開,把衣袖挽到了手肘處的時間也正好從黑暗中走到了被月光籠罩的那一側。
他抬手將女孩子臉頰上被睡亂的幾根細軟的發撥開,剛想俯下身去抱她,就感覺身下的人小小地掙扎了一下,然後睜開了眼睛。
“傅先生?”
紀夏一向睡眠淺,也沒想到一睜眼就看見了傅恆之,愣了一下才軟軟地喚了他一聲。
“您怎麼回來了……”
她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身,粉白色的睡裙弔帶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動,立刻順著女孩子瑩潤的肩頭滑了下去。
“事情提前辦完呆在那也無聊,就回來了。”
傅恆之眼兒彎彎,明明在說謊語氣卻無比誠懇,甚至眼眸中的光還勝過了窗外的滿月,紀夏立刻相信,點點頭:“那我去放洗澡水……”
“洗澡不著急。”反正紀夏也已經醒了,傅恆之索性把白玉蘭的葉片撥開露出女孩子藕段兒般的兩條腿,上半身也直接壓了上去,“洗得太早也浪費。”
聽懂了傅恆之言外之意的紀夏立刻紅了臉,可還來不及再喚他一聲傅先生雙唇就被男人輕柔地覆住。
牙關瞬間失守,雖已不是第一次可紀夏卻還是笨拙得不知如何去回應,紅著臉憋了一會兒才總算小小心心地抓上了男人的襯衣。
“傅先生……”
好不容易逮著一個空當,那是傅恆之給她喘氣用的,紀夏趕緊抓住機會,然而氣兒還沒喘平就先耐不住想求他今天要得輕些。
“不是說好在床上不叫傅先生嗎?”傅恆之在她喘息的功夫也並沒有閑著,手將領帶鬆了松,又俯下身去啄她的脖頸,“叫什麼,再叫一次。”
男人吐息滾燙,夾雜著柔和啄吻如同風卷著細密的雨點一樣落在紀夏的頸窩,又熱又癢,紀夏立刻求饒般地眯起了眼,聲線也蒙上了一層輕軟的情慾味道:
“恆之……”
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嘴角笑意漸深,直接用更加密集而滾燙的啄吻取代了口頭上的誇獎,紀夏本來還半夢半醒的,到現在反而被燙得清醒了過來。
“恆之,不能鬧得太晚……明天我要早起……”
“嗯?”傅恆之動作一頓未頓,手指已經勾著她的小弔帶拉了下去,讓紀夏一雙俏生生的嫩乳敞露在了月光下。
她的胸偏小,可勝在形狀好看,就那麼小小一點肉還微微上翹著,櫻紅的乳尖兒點綴其上,反倒顯出一股精緻。
男人的大掌覆了上去,用掌心的熱度將小乳丘上的嫩尖兒喚醒:“明天有排練?”
“嗯……”乳兒被傅恆之觸碰的感覺是舒服的,可雪白的乳肉嫩得不行,沒一會兒就在男人的掌心中泛起了一層薄紅,“是之前跟你提過的那場比賽……”
“幾點到?”
傅恆之輕輕地在女孩子的鎖骨上咬了一下,紀夏跟著抖了抖:“最晚九點……”
“好,知道了。”
傅恆之的手頂著她的裙擺,順著她的大腿線條推了上去,感受著她細嫩皮膚下細微的緊緻肌肉起伏。
毫無瑕疵的雪白肌膚用細膩的觸感討好著男人的觸覺神經,傅恆之的手很快托住了她挺翹的臀瓣,手指勾住小內褲的鬆緊,往下一拉就從裙擺的邊緣看見她內褲上的小草莓。
傅恆之彎著嘴角笑出了聲:“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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