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夏臉紅得和那一顆顆小小的草莓印花的顏色也差不多了:“我……我不知道你今晚回來……”
要知道的話她會提前換上更性感更成熟一點的內衣的。
“嗯?”傅恆之把草莓小內褲從她細白的腳踝上拉了下來,又半壓著她探出身去床頭櫃的抽屜里拿避孕套,“小草莓不好嗎?”
倒也不是不好。紀夏紅著臉,手還攥著男人的襯衣,囁啜道:“有點裝嫩……”
畢竟她都已經大二了,還在穿這樣孩子似的內衣褲,確實不合適。
傅恆之這回是真笑出聲了,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腰帶,釋放出已經膨脹的性器,再撕開避孕套的塑封用那一層淺淺的白色橡膠套對準龜頭頂了進去。
是很正常的戴套流程,如果傅恆之沒有用滾燙得如有實質的目光看著她的話。
“怎麼了……這麼看著我……”
紀夏其實是有點怕傅恆之這樣的目光的,明明臉上笑的模樣還像平日一樣溫和,可目光卻從那股炙熱溫度中透出一股不常見的侵略性,讓紀夏總覺得自己就是一隻田間穿梭的小鼠,一個不留神就要被這隻夜鷹叼回去吞吃入腹。
“你要再嫩點我就犯法了。”
畢竟他們之間相差了整整一輪,紀夏今年虛歲二十,而他已經滿了三十二歲。
她甚至就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還差幾個月,只能暫時和他定下婚約,等到滿了二十周歲再和他去領證。
傅恆之手指勾著白色橡膠套的邊緣才堪堪將整根陰莖罩住,避孕套被拉扯成了半透明狀,誠實地呈現出男人粗壯莖身的紫紅色。
紀夏早已羞得別開了眼,任傅恆之把她的雙腿分開。
傅恆之不急著進——他一向如此,比起急急火火的插入,他更喜歡先端詳一下紀夏粉嫩漂亮的私處,看她一片敏感的軟肉因為他的目光而不自覺地瑟縮顫抖,窄成一條線的穴口再徐徐緩緩地滲出一口淫水。
充滿了淫慾的美感。
“別、別看了恆之……”可紀夏是真禁不住傅恆之這麼看,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穴兒沒有眼睛,卻能那麼敏銳地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讓她那一小塊皮膚都跟著一起升了溫,燙得驚人。
傅恆之喜歡看的另一個原因也許就是紀夏禁不住看,每次都這麼顫著嗓子軟聲軟氣地求他,著實惹人愛憐。
“好,不看了。”他輕聲允諾,卻不等紀夏緩一口氣,粗硬的龜頭就頂上了女孩子軟嫩的穴口。
紀夏的穴口已經鋪上了一層瑩潤水光,被傅恆之的龜頭燙得微微一顫,隨即就像是化了一般微微張開嘴將那碩大的圓頭含了個尖兒進去。
那裡面是溫熱潮濕的水窩,傅恆之還沒用力往裡走就已經吮著吸著叫他往裡進了,他俯下身低頭,大掌整個包住紀夏小手壓在床上的同時,腰上緊接著發力——
“嗚……哈嗯……”
龜頭一下頂著緊縮的穴肉撞進深處,紀夏被快感激得側過了頭去,一雙眼睛緊緊地眯了起來。
“不要……不要這麼重……”
紀夏的呼吸都亂了,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在狂風暴雨中瑟縮的幼蝶,只能用雙手顫顫巍巍地攀上了傅恆之的脖頸,棲息在他身下的這一小方天地中。
“嬌氣包。”
傅恆之啞著嗓子取笑她,下半身的動作卻立刻放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