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 - 第64節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要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寬大的老款西裝,女人則是穿傳統西國婦女服飾。
貧窮落後,從穿著打扮就能看得出來。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頭,毫無尊嚴被他們觀看。
有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縫。
「唔!」我憤怒朝他悶吼,小鬼嚇到退了好幾步,害怕地哭了起來。
這舉動卻激怒他旁邊的父母和親友,我驚覺自己魯莽行為很不妙,他們充滿敵意瞪著我,有幾個在看桌上那張紙寫的內容。
這時就算我想道歉,也已來不及了!看過內容后,他們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我想那張紙一定寫我是間諜、想對他們偉大領導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顧我已經向他們搖頭道歉,就朝我抽下。
「嗚...」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來,皮肉被切開般的劇痛,讓我當場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殺的小雜種小鬼,看到我尿出來,都指著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邊站著,我以為他們已經放過我。
不料,換另一個拿魚線的走來。
「嗚...嗚...」我用力搖頭,但他還是殘酷地將魚線插進我尿孔。
我綁在這裡之前,已經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幾個小時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魚線侵入的疼痛跟酸脹,兩腿發抖著又再度失禁。
然後,又有人點燃蠟燭,把滾燙燭油滴在腳趾上凌遲我。
隨著婚宴時間愈近,愈來愈多西國人圍過來,不時有人換手上來鞭打、抽尿、滴蠟油...最後半個小時,簡直比掛在這裡的前三個小時還難熬。
我被凌遲到奄奄一息。
總算婚禮似乎要開始了,一名應是階級比較高的男人,吆喝著要那些西國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帶著滿身鞭傷,垂頭掛在整個場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強抬起頭,發現台下數土桌都已坐滿人,他們都很規矩危坐著,沒有喜宴鬧哄哄的氣氛。
主桌坐的是西國大媽跟他老公,還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女,應該是他們家族的長輩,其中三個五官扭擠在一起,動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鄭阿斌的老人版。
這印證菲力普說的,他們家族有智障的遺傳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後方第三桌,更讓人無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個男人,年紀從土幾歲青少年,到貌似約三土幾歲的都有,五官幾乎也都跟鄭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來智能都有障礙,很明顯不是鄭阿斌的親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輩的近親。
正當我在觀察這家族的成員時,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來鼓掌。
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那名將軍還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裝筆挺帥氣滿百!明明以前跟我一樣是階下囚,現在卻如貴賓一樣,跟隨著那名將軍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熱烈歡迎!他們就坐在跟主桌比鄰的正中央貴賓桌。
接著,婚宴似乎就開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請那名將軍上台說話。
那將軍足足講了土幾分鐘我聽不懂的西國話。
在下面那些西國人熱烈掌聲中結束后,就開始上菜,賓客們也吃喝了起來。
但就是沒看到身為新郎新娘的鄭阿斌和曦晨現身。
看著那些西國人酒過三旬,那身兼司儀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麥克風,鏗鏗鏘鏘講了一串,所有賓客都坐回座位。
接著擴音器送出傳統的西國喜慶音樂。
鄭阿斌跟曦晨,終於出現在門口!那智障,穿著正式的白襯衫黑西裝,打著大紅領結,這種人這樣的穿伴,怎麼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著有蕾絲長袖的白色婚紗,不算太低的領口,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以上的肩胸,已經懷孕二個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顯隆起。
這樣款式的禮服,上半身還算保守端莊,雖然衣服有點老舊,不知從哪弄來的,畢竟此處物資缺乏,不過穿在肌膚雪白、肌骨勻細的曦晨身上,仍然動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點讓人呼吸加速了!背面雖然拖著長長的婚紗尾巴,正前面卻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擺都被剪掉,露出一雙筆直均勻、沒穿絲襪的修長玉腿,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雙純白高跟鞋。
她的清純美麗與纖細胴體,讓整個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臉蛋、鎖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來她的極度不安,要走完這一大段紅毯,根本是一種折磨。
音樂聲中,鄭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顯得不願離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著下唇,努力保持直線,偏偏修長美腿在顫抖,高跟鞋走起來也愈來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經到了極限,雙手反拉住鄭阿斌,彎曲著身體,楚楚可憐看著鄭阿斌搖頭。
鄭阿斌可能誤會她不願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著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蹌走了幾步,已經全身酸軟跪倒在地。
這樣的情況,讓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這時鄭阿斌的母親,那個西國大媽,見狀怒氣沖沖走過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頭髮,硬將她拉起來。
曦晨痛得淚珠都滾下,西國大媽狠狠地在她耳邊不知罵了什麼,然後一直粗蠻地推她。
她一頭秀髮被弄亂,滿臉儘是讓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幾步。
終於雙膝一軟,纖細的胳臂撐著身體俯在地毯上嬌喘。
西國大媽瞪著兇狠狠的小眼睛,跟鄭阿斌咆哮了幾句。
傻傻的鄭阿斌,急得滿頭汗般繞到曦晨旁邊,彎身將她新娘抱起來。
頓時全場響起熱烈掌聲,慶賀新郎成功扭轉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緊張或是害羞,將臉埋進鄭阿斌胸前,兩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讓他抱進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鄭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對一桌男方家陌生的親戚,曦晨一直低著頭,這種場合,對她壓力應該很大,尤其她現在的身體...但那西國大媽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伸手不客氣抬高曦晨暈燙的臉蛋,把斟滿酒的杯子塞給她,慶慶控控地講一堆,猜是要她一個一個問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舉杯,ㄧㄧ跟他們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個不是智障的老頭,看起來就是色胚,曦晨跟他們敬酒,他們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為其難喝了一杯,又有人幫她斟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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