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剛差點來不及把頭伸出來。
「好刺激啊!」他興奮地用手挖弄濕淋淋的阻道,曦晨敏感的胴體一陣一陣挺扭。
「咦,這裡一塊硬硬的,好像在尿道裡面...」他手指不知道摳中什麼。
「嗚....」曦晨更像抽筋般激烈抖搐,兩腿間全是濕漉漉的淫水。
「輕輕摸就很敏感也,莫非是...她的前列腺核?」 阿剛發現新大陸般,手指一直繞著那顆硬核撫摸。
「不....不要...」正翰ㄧ鬆開她的小嘴,她立刻顫抖地哀求。
「嘿嘿,看來是找到妳另一個弱點了...」 阿剛手指不輕不重按摩那顆位置明顯的G點,曦晨毫無抵抗能力地跟著扭動屁股顫抖,口中儘是激烈嬌喘。
「好玩也,等一下換我,再告訴我位置在那裡?」克林興沖沖地說。
「很好找,摸一下就有了,硬硬的一粒,應該是刺激阻蒂太利害,這個東西才會充血。
」阿剛繼續玩弄。
曦晨已經快跪不住,兩手緊抓椅背,仰直脖子失神啤吟。
菲力普獰笑說:「我之前不是說過,她的前列腺核也會愈來愈發達。
」 「那現在,用力摳看看,嘿嘿...」 阿剛折磨了她一陣子,終於加重指力摳弄。
「噢....噢....」 曦晨像被捉上水面的魚一樣抖動,忽然激哼一聲,一股白漿伴著尿水,從尿孔中噴出來。
「出來了!出來了!我終於讓她噴出這種不知羞恥的東西了!」阿剛興奮大喊。
曦晨早也癱軟在椅子上抽搐。
「換我!我也要!」 阿剛拔出濕淋淋的手指,換克林將手指插進去。
「有!我也摸到了!」 曦晨又辛苦地啤吟起來。
「唔」背被黑人踩住的我,掙扎爬向前,想去阻止克林,但籐條立刻如雨般落在我的屁股跟大腿,我只感覺下面的皮肉都快爛了,痛到在地上抽搐。
我在淚眼模煳中的啤吟中,看見曦晨又被克林挖弄到噴出白漿。
接著是正翰,又換小劉。
四個大男人,用指姦將她折磨到無法動彈,才開始用肉棒蹂躪她。
曦晨被他們放在地上按住雙手,一個接一個輪流佔有。
幸好他們的老二明顯不如他們的手指,加上過度興奮,土分鐘過去,就已經全部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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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狼藉的曦晨,已經被蹂躪到昏迷,克林將她橫抱起來。
「走了,今天玩得真刺激,嘿嘿。
」 「有了阻蒂的穿環,再加上她明顯的G點,未來幾天有得她受的,嘿嘿。
」 「這樣的尤物,給了那白痴真是暴殄天物,趁她結婚前我們好好爽一爽...」 「一定要搞到她結婚當天站不了...」 隨著人走遠,他們的聲音愈來愈小... ================================================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作綠王八的工作。
把結婚禮堂打掃得一塵不染,還要佈置喜氣洋洋的裝飾。
弄完會場,就被帶到鄭阿斌家,那西國大媽知道我是曦晨「前夫」,把我當成仇人跟奴隸一樣使喚! 我要為他們破舊的大宅大掃除,洗完他們一家數口的衣物,其中也包括婚禮當晚要給曦晨穿的性感丁字褲。
雖然那是全新的,但西國的習俗,是新人當晚要穿的貼身衣物都要洗過。
想像曦晨那晚,要穿著這條完全露出兩片蜜臀的性感褻褲,面對鄭阿斌那智障,然後被他粗暴的扯掉、不!甚至連脫都省了,直接就拉開窄薄褲底、把那條肉苦瓜插進蜜穴,然後曦晨立刻興奮到噴出尿水混著白漿.... 我就痛苦又嫉妒到無法呼吸! 最後,他們帶我去新房打掃,到了那裡,菲力普也已在現場。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互動,默默作這打掃擦拭的工作,將那晚鄭阿斌跟曦晨要睡覺跟作愛的木頭大床擦的光可鑑人,床底也拖得一塵不染,然後幫他們掛上大紅床簾、鋪上吉祥圖桉的新床墊跟枕頭。
作的每一件事,彷彿都像那刀刺自己心房般自虐! 最後,我打開他們的衣櫥,一入眼,除了許多性感情趣的網衣、繩衣、連身薄衫外,居然還有麻繩、手腳皮拷、震動器、按摩棒、蠟燭、繩鞭、潤滑油、肛珠串...等等,琳琅滿目的,SM工具! 再一轉頭,發現房間角落,居然還擺一座三角木馬,天花板也有鐵鉤花輪那些。
我再也忍不住,轉頭怒視菲力普,咬牙切齒問:「為什麼要有這些東西!」 「當然是幫他們準備的啊,可以增加情趣,讓曦晨多生幾個,嘿嘿。
」 「曦晨...她不會喜歡這樣!」我憤怒替她發言。
「哈哈哈」菲力普卻大笑起來:「你那麼不了解她,難怪會離婚呢!」 「你說什麼?曦晨是很清純的女生!她被那樣!都是你們強迫的!」我不甘心地握緊拳頭。
「你錯了喔,這幾週,我們教導鄭阿斌先生SM的技巧,讓他跟你那清純的正妹前妻體會SM的刺激,你那正妹前妻可都是乖乖配合,不論是被鄭阿斌先生綑綁、滴蠟、浣腸、夾奶頭、吊起抽打,她都一聲不吭地自己伸出雙手配合,而且比一般的性愛更興奮...」 「住口!不要再說了!」我打斷他、激動到聲音都在發抖! 「你說謊!我完全不相信你的鬼話! 不准你...那樣說她...」 「信不信隨你,哈哈!婚禮那天會安排他們玩SM性愛的表演,不過...唉,這也不甘你的事了,快把這裡打掃好吧!婚禮那天,你也是個配角喔,我們要帶你回去準備一下。
」 菲力普的蔑笑,更加激怒我! 「我不作了!」我理智線斷掉,發瘋似的把衣櫥內的東西全都拉出來扔在地上。
這樣的舉動,換來了籐條如雨般落下的懲罰,我被那兩名監督我的黑人打到在地上哀號,全身都是紅腫浮現的交錯抽痕。
「痛完后,把這裡整理乾淨。
」菲力普冷冷說:「然後他們會押你過來找我,到時再好好處罰你剛才的行為。
」 我看著他離 美妻拷問記(15) 婚禮那ㄧ天,終於來了。
我沒有等到曦晨回心轉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個苦主,那一天,離喜宴開始還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掛在婚禮會場的前台,四肢讓繩子綑綁拉緊,腳不著地作為喜慶場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還擺一張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魚線、蠟燭那些可以用來折磨我的工具。
旁邊有一張寫滿西國字的白紙,我雖看不懂,但憑猜測,應該是說明我為何會被掛在這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