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晨迫不得以,雖然羞紅了臉,還是指著自己腹部,希望他們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過身為她肚裡孩子祖母的西國大媽,似乎不認為喝酒對他們家的骨肉會有什麼影響,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將酒杯堵到她唇邊,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強灌了三杯燒酒。
這時,她兩頰已經看得到一片暈燙,美麗的水眸也漸漸籠罩在迷霧之中。
三個老不休的老頭,跟那西國大媽笑鬧不知說了什麼,西國大媽忽然站起來,走到鄭阿斌旁邊將他拉走,跟其中二個老不休換了座位。
鄭阿斌雖然百般不願離開曦晨身邊,但看來他媽媽是個土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國大媽身邊,他就像兔子一樣乖順。
那兩個老人在曦晨身邊坐下,又開始逼勸她喝酒。
曦晨雖然已經有點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搖頭婉拒。
她那有點暈醉的模樣,更顯得可愛,二個色老頭子的手愈來愈大膽,本來是扶在她椅子後背,不知何時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動身子想擺脫,無奈已經有酒意,始終甩不掉他們有意的吃豆腐行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擋,卻被他們一人一邊捉住雙手,硬是強迫她喝下。
而這時的鄭阿斌,雖然目光捨不得離開曦晨,而且吃醋到臉都氣紅了,但有西國大媽在旁邊,他就像龜孫子一樣乖。
後來陸續有人過來敬酒,不懂節制的鄭阿斌,有人來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個人就茫了,目光獃滯看著自己「新娘」被欺負。
那兩個色老頭,手已經從曦晨的肩頭,慢慢下移,變成摟腰,手掌還不時輕輕娑撫腰側。
曦晨屢屢想拿掉他們的咸豬手,但它們就像討厭的黏鼠板,一推走馬上又黏上去,已經慢慢暈醉的曦晨,根本無法阻止他們逾矩的行為。
我獨自被掛在台上,遠遠看著這一幕,憤怒卻無能為力。
「這個村子能娶進這麼正的媳婦,是從沒發生過的事。
」不知何時,菲力普站在我身邊。
他露出一抹獰笑:「所以,曦晨今晚,勢必會被所有人佔盡便宜,這是這裡的習俗...」我憤怒瞪著他悶吼。
「尤其她還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來是沒有極限的,畢竟這裡可是政治監管嚴格的西國社會,要娶一個待罪之身的媳婦,得讓村裡每個人都滿意才可以。
」他的話,讓我恍然明白,為何西國大媽還製造機會讓那些老色鱉吃自己「兒媳婦」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賞下去吧,嘿嘿,你會看到她最墮落的一晚!」菲力普在我的悶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邊時,鄭阿斌已經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經喝掛,兩個老色鬼的手,更肆無忌憚撫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無力推開他們,這時另一個色鬼也走到她身後,把一支綁著繩子的麥克風,掛在她脖子上。
瞬間,整個會堂響起她動人的喘息。
「不...放開我...哼...」暈醉沒有察覺自己聲音被傳開的曦晨,仍在嬌喘拒絕被人吃豆腐。
這時那名站在她身後的老鬼,忽然雙手大膽地從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驚嚇清醒過來,想要掙扎,兩手立刻又被旁邊兩個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頭的咸豬手居然直接在裡面握住她兩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麼掙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還在她婚紗內搓捻乳頭。
「住手!...啊...不要......」她悲羞的拒絕聲,從擴音器傳出來,愈來愈多人離開座位圍著主桌周圍觀看。
忽然,那粗魯揉她酥胸的老鬼驚呼一聲!雙手從她胸口伸出來,手掌全是白濁的新鮮母奶。
其他幾個色鬼也瞠目結舌,之後露出興奮到快瘋掉的樣子。
圍觀的人群也都發出驚嘆,或者高昂的交談著!那二個抓住她手腕的老人興奮地跟襲她胸的老頭喊道:「慶控嗆涷!慶控嗆涷!」那老人再度把二張咸豬手滑進她胸前。
「不....住手...嗚...救我...」她只能向已經昏睡像豬一樣的鄭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連動也不動,連那西國大媽都迴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對奶頭粉紅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從露肩的婚紗領口強行掏出。
任她哀羞說不,老頭粗糙的手掌,還是用力揉捏,漲奶已久的乳房,從勃起的奶尖絲噴出健康的乳汁。
「哇....」那些西國人轟然嘆息,他們應該都沒想到,今晚的美麗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開我...求求你們...哼...別碰我....」她已經掙扎到快沒力氣,加上奶水不斷被擠出的酥軟感,讓她連夾緊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來。
捉住她手的兩個色老頭,另一手已經攻陷大腿內側。
「放...手...嗚...」「慶控!」其中一個老頭也驚訝一叫,從她兩腿間拔出手掌,居然指縫已粘滿透明黏滑的液體!「慶控涷!」另一個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興奮大喊。
「不...不可以...嗚...不要摸那裡...噢...」曦晨忽然一陣急顫,失神啤吟出來,用力抖了二下之後,身體軟綿綿彷彿力氣被抽乾。
要非後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雙椒乳,她早就從從椅子上滑下去。
這時旁邊兩個輪流喝了一口酒後,居然眾目睽睽下,強吻住新娘的嫩唇,將酒強喂進她嘴裡。
圍觀的人非但沒人出聲阻止,還鼓譟鼓掌起來。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嗯...唔...」曦晨想推走他們,卻愈來愈軟弱,高潮和酒精漸漸奪走她的清醒。
一張迷人的臉蛋暈燙得利害,美麗的雙眸愈來愈迷濛。
「慶咚空慶東!」「控巴拉慶涷!」在群情興奮的圍觀下,三個老鬼「慶慶控控」用西國話不知道討論些什麼。
討論完后,後面那老鬼忽然從身後將曦晨架起來。
「慶控嗆!慶控嗆」他們大聲吆喝揮手,原本圍觀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後,那無恥的三人,就把自己當成新郎,架著已經全身發軟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無法走路,被兩個人強行架住拖行,一個人負責在後面拉高婚紗尾巴。
走沒幾步她一腳高跟鞋掉了,又被撿回來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個拉婚紗的老鬼從後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將母奶擠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燒酒,然後分送給整桌的男性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