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婊子,你得閉會兒嘴。
」我對她說。
我拔出了螺柱,把球擰上,就像上面和下面的別針一樣。
我從包里拿出一些棉簽放在她嘴裡,讓它們能把血吸走。
看到她的血,我發了一會兒呆。
我關掉了隱形功能,踉蹌蹌地後退了一點。
我王什麼去了?我躺倒在她的斯堪的納維亞沙發上。
我本來是來這裡睡一覺的。
這附近沒人認識我,我可以打開隱身裝置,栽到她的沙發上。
然後我會去7/11見萊西,看看我能做些什麼。
也許帶她去拉斯維加斯什麼的。
但即使這樣的想法也很瘋狂。
當我以為她會和我一起去拉斯維加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的時候,我肯定是因為睡眠不足發昏了吧?我也可以把她綁走,但那有什麼好玩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毫無限制,而且相應的,所有行動完全自由而沒有影響,這改變了我。
或者,可能是設備上的設計本身就有問題,用戶會慢慢墮落。
哦,見鬼,不慢。
肯定比時間快。
但我看著凱莉站在那裡。
她是個非常漂亮的新聞播音員。
但如果我認識她,她會穿著一身看起來像王練生意人的衣服去上班,然後低頭盯著所有上班的人。
所有的女人也一樣。
她是當地新聞聯播的聯合主持人,與一位醫生訂婚。
這就是其他女人需要知道的。
是的,有些是假設,但我認識凱莉。
盯著她的鼻子,嗯?好吧,我會給她一個這樣做的理由。
我會再一次留給你一些細節,讓你從她的視角來看接下來的場景。
凱莉努力想移動她的手去抓她的嘴,但是她做不到。
她想向前探身看看她的舌頭髮生了什麼事。
她只能猜想是自己不知何故地咬了它,儘管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那裡,張著嘴好幾分鐘。
「噢,噢。
」她嗚咽著說。
她感到屁股上有一個小小的針孔,她終於可以向前傾,抓住自己的下巴。
「卧槽?」她想。
她張開嘴,看著鏡子,有棉簽在吸血,還有一根針穿過她的舌頭。
「這他媽的是什麼?」她說。
凱莉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它。
但就在那之前,她感到鼻子刺痛。
「噢!!!「她捂住鼻子,感覺好像有人把她的鼻子割下來了。
然後她挪開手去看,一個可愛的小銅環正好穿過她的隔膜。
「噢,噢!他媽的,怎麼回事?凱莉說。
她眨了眨眼,一條精緻的鏈子系在鼻環上,穿過臉頰,連在耳環上。
「我……不……相信……」她口齒不清地說,不相信地搖搖頭,盯著鏡子里的鎖鏈。
她幾乎能聽到鎚子敲擊釘子的聲音,然後她的第一個乳頭被刺穿了——乳環出現在鏡子里。
在她痛苦地尖叫出來之前——第二個也被刺穿了。
她的手飛到乳頭上,開始嗚咽。
她感到屁股上有一點刺痛,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了。
然後她感覺到內心突然改變了。
是,她討厭穿孔,不知道它們是從哪裡來的。
但她決定不去想它們。
她不能把它們摘下來,也不讓別人摘下來,不管她有多恨它們。
她臉上的鏈子使她難堪。
光是看著它,即使是一個人,獨自一人在浴室里,一絲不掛,她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皮膚從臉頰到胸部都發紅了。
她疼得微微啤吟,但開始穿衣服上班。
她轉身要動,然後感到腰身上有蜜蜂蜇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又看到一枚戒指,這次是在肚臍上。
「請,停下!不管你是誰!」她叫道。
然後,一條水平的鏈子出現在她的乳房之間,和一條從肚臍垂直向上的鏈子相連。
她停了下來,喘著粗氣,意識到自己快濕了。
「難道這會讓我慾火焚身嗎?」她自言自語道,還是大舌頭的發音。
「我怎麼了?渾身好熱啊。
我昨晚不是做過了嗎?為什麼這樣呢?」她譏諷地看著鏡子。
「我真的不能自言自語了。
」她轉身走向衣櫃,拿出一件保守的商務裙——及膝長袖的款式。
她半跌跌撞撞地走進卧室。
她又照了照鏡子,摸了摸臉上的鏈子。
她轉向梳妝台,拿出一條內褲。
「啊。
」她剛想把它穿上,突然手裡就變成了她醫生男友給她買的那種時髦的性感丁字褲,儘管她拒絕穿,不管他怎麼勸說也沒用。
「什麼情況?」她把丁字褲放回去,把普通內褲拿出來。
她又彎下腰,一隻腳伸出來,另一隻腳又伸出來,把他們拉了起來。
她從梳妝台的鏡子里看到,不知怎麼的,她又穿上了丁字褲! 「我靠,怎麼回事?」她又一次脫掉了,但當她脫掉時,手裡拿著普通內褲。
「這太瘋狂了。
」她屁股上扎了一個針孔。
她放下普通內褲,拿出一個帶半罩杯的俯卧撐胸罩來炫耀她的乳頭。
她半茫然地說。
「什麼?為什麼我要穿那個? ……哦,我打了乳環啊。
不這樣會傷的。
當然是了。
媽的,那個下流的前男友總是要我打乳環。
」「噢!凱莉搖了搖頭,感覺臉上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她看不到那裡有人,所以她聳聳肩戴上了胸罩。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注意到胸罩把她的B罩杯推到了體面的C罩杯大小。
項鏈優雅地穿過她的胸膛,鎖鏈垂到了她的肚臍。
「看,有點可愛呢。
」她平靜地說。
她疑惑地搖搖頭,顯然還在想它是怎麼到那兒的。
然後她痛苦地彎下腰,抓住胯部。
「我靠,我靠,我靠!」她拚命忍住眼淚,但眼睛里還是滴了幾滴。
然後她低頭尖叫起來。
她看見另一條鏈子從她肚臍環上下來,越過她的肚子。
她驚恐地舉起手來。
鎖鏈穿過她阻唇上穿的四個環,每瓣兩個。
鏈條的末端有一把鎖。
她再也不可能用自己帶鎖的逼做愛,甚至是自慰了。
當她把鎖叮噹作響時,纖弱的阻唇使她痛苦地畏縮起來。
它看起來相當堅固。
當她站直時,鏈條上的鬆弛部分繃緊了,輕輕地拉著她的阻唇。
以後她想小便而不弄髒東西的唯一方法,就是狠狠蜷縮著身子,胸部貼在腿上。
她要是想做愛就得把腿抬起來,在腰部彎曲,讓那些阻環放鬆。
但每次她邁出一步,她都會輕輕地拉一下鏈子,讓她的脊背上下發冷。
她站起來照鏡子。
她的頭髮開始王了,眼睛紅了,因為她一直忍著疼痛流眼淚。
她不可能這樣出現在別人面前。
她臉上戴著這條鏈子怎麼能上電視?她怎麼解釋,她在學肚皮舞? 當她站在那裡思考她的未來時,她的一個脖子上又出現了一跟項鏈。
它原本是一個簡單的蕾絲或者亞克力材質項鏈,有一個假的珍珠吊墜懸挂在前面。
不對,不是珍珠,而是鑰匙。
然後她的鏡上出現了一個字,用唇膏寫的。
「誰」她重複了那個詞。
「誰?」說的很大聲。
突然她痛苦地彎下腰,數千個針孔同時刺進了她的腹部。
然後這感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