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四季 - 第9節

奶子一抖一抖的樣子,十個男人有八個偷偷射在褲襠里,弄得滿大街都是精液特有的麝香味兒。
刑場設在鹽塘最大的一塊鹽田的邊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個個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寬,長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一邊的堤壩是由一米來寬的木板水閘一個個連接起來構成的,這就是鹽田。
鹽工們首先把閘板都提起來,讓海水通過閘門流入鹽田中;等水灌滿了,便將閘板關上,任烈日將塘中的水晒乾,海水裡的鹽便結在塘底;再由鹽工用專用的刮板將鹽刮起來,堆成一小堆兒一小堆兒的,然後裝袋運走,這就完成了一次循環,接下來再放水,再曬鹽。
不同的鹽田交替放水、曬鹽和出鹽,鹽工們總是有事情干。
大鹽田正好是前天出的鹽,胡知秋讓停一天再放水,因為他要用這裡作法場。
在大鹽田靠近內陸的一側岸邊,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樁,上面搭了厚厚的木板子形成一個略高於地面的平台,平台上空架了一道橫木,台下放了一隻小舢舨,用繩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台的面板上隔五尺遠打了兩個圓孔,兩根圓木樁從圓孔中穿上來。
那圓木樁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兩尺長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圓頭細棒。
兩兄妹被推上那平台,每人站在一根木樁的正上方,四、五個人一個強扭著兩個一邊罵著,一邊拚命掙扎的廖氏兄妹,用繩子把他們的兩手呈丫字形分開綁在橫木上,兩腳分開綁在平台的底板上,成為兩個巨大的“火”字。
下面的舢舨上有一個家丁等在那兒,先是一個家丁從上面拉起圓木樁,硬給插進廖青子的屁眼兒裡頭,舢舨上的人則用一大摞木塊木板塞住木樁同舢舨之間的間隙;然後另一邊的家丁則蹲下去,一邊看,一邊玩兒,一邊想把另一根圓木樁捅進廖湘蓮的陰戶里,沒等那木樁碰上姑娘的下體,驚恐尖叫著的湘蓮便“嘩嘩”地噴起尿來,還好竹苕帚起了作用,她放了好幾個臭屁,終於沒有把屎擠出來。
那家丁倒不在乎她的尿液弄到自己手上,還是十分順利地把木樁給她插進去了。
這樣一切都準備好了,胡知秋命令鹽工拉起兩個閘板放水。
胡知秋實在夠壞,一個鹽田的水閘有幾十個,全部打開大約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能灌滿鹽田,需要兩、三天才能把水晒乾,他卻只讓打開兩個閘門,這就意味著可能需要兩、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滿。
相信大家已經明白,一但海水流入鹽田,水漲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隨著浮起來,進而把那兩根圓木樁頂進廖氏兄妹的身體,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舨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倆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長時間的罪。
實際上,由於兩個閘板太少了,水甚至還沒流到這邊就已經被晒乾了,所以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開一個閘板,就這樣一個閘板一個閘板地開到第七個,水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時已經過了中午。
“別把他們曬死了!”胡知秋見兩兄妹在烈下被曬得打晃,生怕他們早死,又叫人臨時給他們搭上防晒的席棚,並命兩個家丁在現場盯著,過一會兒給他們身上潑一次水,並強行給他們灌上幾口淡鹽水。
這一招實在夠損,且不說那東西插在肚子里是什麼滋味,就光是這麼一絲不掛地在這兒綁上幾天,那一份恥辱也夠那姑娘一嗆。
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東西最終會穿透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從什麼時間開始,又到什麼時間結束,讓人急得想跳腳。
還有一樁,儘管船是拴著的,也只能保證它不會飄走,這水是動的,雖然海浪打不進塘里來,但水面一大,一點風吹草動就起漣漪,有一點小波那船就會搖動得很厲害,船晃那木樁子就晃,廖青子的肛門後面有尾骨幫著吃勁兒,還不感到太難過,廖湘蓮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子,陰門兒四周都是軟肉,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木樁子插在裡面搖起來,那滋味疼不是疼,癢不是癢,實在不是人受的罪過。
鎮上人都來看熱鬧,但半天一過,多數人就有些疲憊,紛紛散去,由兩兄妹留在那裡去自生自滅。
看熱鬧的人裡面最高興的當屬那些十幾歲的半大小子,這個年齡正當青春年少,情慾旺盛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看到一個光著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讓他們興趣盎然。
那些還沒娶媳婦的自不必說,有了機會能不看個夠?就是那些已經有了家室的,百個人中能有一個娶上個好看點兒的就不錯了,自家的黃面婆怎麼能跟這百里挑一的廖湘蓮比,所以自始至終都有一大群這樣的毛頭小子圍在現場看熱鬧。
甚至天都黑了,還有不少人瞞著父母,打著燈籠跑來看。
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麼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媽不在旁邊監督,膽子便大得很。
開始的時候還只是紅著臉看,誰也不肯出那個頭兒,後來見那個看堆兒的家丁不時放肆地過去摸那廖湘蓮的身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久,便有人趴在平台的木板上從下向上看起來。
有人帶頭,就有人敢跟上,小子們紛紛彎下腰、惑蹲下去,睜著一雙雙賊眼睛往廖湘蓮的腿子中間看。
再後來就更進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陰唇,還有的抓著那把竹苕帚使勁兒搖。
對於廖湘蓮來說,這其實比被胡知秋兩人輪姦時心裡還難過,因為胡知秋畢竟同自己有仇,無論把自己怎麼樣都還在情理之中。
可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過去自己作鹽工的時候也都認識,同自己無仇無恨,同自己一樣受胡知秋的欺負,卻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來糟塌自己。
她先是罵他們,後來沒辦法了,只得哭著求他們不要那樣作,但他們哪裡會聽她的哀求,只管盡情地玩賞著,讓她一直到死都無法擺脫那種恥辱。
晚上沒有太陽,水流灌得快些,在場盯班兒的家丁又關上兩道閘,到第二天上午再開。
整整一天一夜,木樁子才插進兩人的身體一尺深。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饒是胡家的家丁們採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還是死了,卻苦了一向生命力頑強的女人。
由於木樁子的頭是圓的,插進身體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會造成內出血,也不會破壞她的內臟,乾脆說也不太疼,但一根木頭呆在身體里的滋味再怎麼也不能說舒服。
那個十九歲的姑娘一直在木樁上哭罵,兩天兩夜了那木樁才從她的頸窩兒里頂起一個大鼓包來,隨著那鼓包越來越高,肉皮都給項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樁才頂破皮肉穿出來。
家丁們怕她死得太快了,從橫木上解下她的手,卻又把她反綁起來,讓她借那插在身體里的木樁的支承站著。
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兩天兩夜才咽氣。
胡知秋也沒有放過他們的屍體,把他們的手腳都綁在穿過他們身體的木樁上,然後就那個樣子丟在野地里餵了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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