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胯下。
那劉占鰲真不愧是玩兒弄女人的老手,知道怎樣剝奪女人的一切尊嚴。
那刑具不光又粗又硬,而且由於道路坑窪不平,車輪又不圓,所以一走起來,那架子便“嗒嗒嗒嗒”地劇烈抖動。
姑娘兩腳腕受木條的限制,走起路來身子也是又扭又擺,使得那插在她們陰戶中的木杵連搖帶抖,時深時淺,那種感覺既痛苦,又刺激。
弄得她們喊又不是喊,哼又不是哼地不停呻吟,臉上也是一副痛苦不象痛苦,快活不象快活的古怪表情。
有經驗的男人當然懂得那種表情,於是議論紛紛,三個姑娘知道自己的表現很糟,但卻無論如何無法抗拒那木杵的打擊,這就使她們更加感到羞恥和難堪。
就這樣,三個女海盜騎著這奇特的刑車游遍了鎮里的大街小巷,一直被拖到海灘上。
劉占鰲在一邊沙灘上設置了刑場,三個姑娘一被拖進沙灘,她們都感到更加痛苦。
因為沙子是軟的,腳下稍一動,人就往下陷,那木杵便插得更深,擠開腸子,幾乎到了肚臍。
刑車的車輪也陷在了沙子里,非得靠家丁們的拖曳才得以到達等候行刑的位置。
到了地方,不用管姑娘們也無法移動分毫,因為她們只有陰道那一點點地方受力,車卻陷在沙子里。
木杵在沙灘上插得特別深,她們只有那樣直挺挺地站在沙灘上,儘可能向上伸直自己的身體,才能稍微好過一些,卻不知這樣的姿勢把她們的裸體表現得淋漓盡致。
等劉占鰲的家丁和民團團丁們把全鎮的男女老幼都趕到沙灘上后,劉占鰲才在家丁們的簇擁下姍姍而來,就讓三姐妹那樣繼續插在“定海神針”上,用牛耳尖刀貼著木杵向上一捅一挑,把她們活活開了膛。
肚子一裂開,腸子肚子一齊流出來拖在地上,她們此時再也不會受那木杵的約束了,因為陰道已被剖開了。
三個姐妹哀嚎著,在沙灘上痛苦地打著滾,血和沙子都沾在身上,死的時候都看不出來人樣來了。
劉占鰲當然不想把她們這麼漂亮的身子給浪費掉,命家丁打了海水來,把三個姑娘的身體都沖洗乾淨,擺上能夠充分暴露身體的一切秘密的姿勢示眾,這才打道回府。
(二) 卻說大漁霸劉占鰲將女海盜侯氏三姐妹用“定海神針”刑具押到海灘上活開了膛,當時劉占鰲的表弟胡知秋正在劉家作客,見了三個女海盜在“定海神針”上的色情表演,回來后對錶兄的奇思妙想讚不絕口。
劉占鰲聽了自然十分得意,不過胡知秋卻問道:“表兄,但不知定海神針這名字出乎何典?” “嗨,什麼典不典的。
這女人的下處屬腎,腎於五行為水,是水之根,所以稱為海。
這木橛子插在那女匪的牝門兒裡面,讓她動彈不得,卻不是定海么?” “嗯,有理有理。
只是這刑具是三角的,卻不象針,兄弟我倒有個主意,過些時抓住那廖氏兄妹,弄個明符其實的定海神針給哥哥看看。
” “哦?這為兄倒不曾細想,不過兄弟如果有什麼好東西,千萬別忘了給為一個信兒,也讓我見識見識。
” 胡知秋是何許人也,他不光是劉占鰲的表弟,也是這一帶知名的鹽霸。
什麼叫鹽霸,離此地三十里有一片海塘叫鹽塘,地處一個小海灣內,地平水淺,大船開不進,風浪打不著,是個曬鹽的好地方。
鹽與鐵自古以來就是官府專營,一般百姓是不能私自生產和販運食鹽的。
鹽塘便是胡知秋的地盤,那裡的鹽田全屬胡家所有,其他人不能經營,只能受雇於胡家作鹽工,加上胡知秋與官府勾結,強取豪奪獨霸一方,所以稱胡知秋為鹽霸。
由於生產和販運鹽巴利潤甚大,所以多有販運私鹽的鹽匪,也有偷偷從鹽田把鹽偷出來賣給鹽匪的的鹽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鹽工,經常偷鹽賣給鹽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兩天兩夜,差一點一命嗚呼。
後來這廖氏兄妹便離開鹽田,干起了搶鹽的勾當,成了另一種鹽匪。
他們把一些零星的私鹽販子組織起來,專門在胡知秋手下押運準備上繳的官鹽的時候去劫,令胡家損失不小,所以胡知秋髮誓一定要抓住這對兄妹,當眾處置,以獲殺一儆百之效。
果然,沒過多久,胡知秋便設計擒獲了再次出手搶劫的廖氏兄妹。
這廖氏兄妹原是孤兒,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經二十五歲,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湘蓮十九歲,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著鹽匪們特有的那種豪氣與無畏的氣慨。
不過,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裡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麼老老實實地就讓你在人前當一回大英雄么,何況那廖湘蓮又是個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嫩得水蔥兒一般。
將兩人捉回來的當天,胡知秋便派人請了劉占鰲來看他處置這兩兄妹。
不用我說,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蓮連一個晚上都沒過就被人家表兄弟兩個給玩兒了,而且整得很慘,胡府的家人們整個前半夜都能聽見那姑娘帶著哭腔的叫罵和兩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讓她盡量多活一陣子,只怕早把她處子的稚嫩陰戶給鼓搗爛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鎮上遊街,怎麼個游法?胡知秋讓人作了個簡單的兩輪車,將一根五尺長的白臘桿順著綁在車上,兩頭各立著釘上一個半尺高,鐮刀把粗細的圓木杵。
那兩兄妹都被脫光了,精赤著身子五花大綁著,每人只趿著一雙破布鞋。
廖湘蓮先上車,兩個家丁們一左一右挾持著還帶著羞恥的淚水的姑娘站在車后,一個家丁把車拉過來,將白臘桿向下壓得傾斜了,好讓那立著的木杵能塞進廖湘蓮的牝門兒。
然後把廖青子押出來站在車前,他是個男人,沒有陰戶可用,家丁便將白臘桿的另一頭壓彎下去,把那木杵捅進廖青子的屁眼兒里。
那車比兩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臘桿的彈性,那木杵便在兩兄妹的身體里深深頂入,那滋味不用說各位也能猜想得出來。
更可惡的是,他們用一把掃炕的竹苕帚給廖湘蓮插在屁眼兒里當尾巴,卻用細絲繩拴住廖青子的陽具在前面拖。
這陽具豈是受得力的東西,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著走,而肛門則通過白臘桿又拖著後面的廖湘蓮走。
那兩輪車作為支點,與白臘桿構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兩個連在一起。
如果沒有經過訓練,人與人的動作永遠不會完全協調,就算是經過訓練的兩個人,也不敢保證動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兩個就通過那刑具互相牽扯著,特別是廖湘蓮,剛剛給人家破了身子,又被這東西一頂一拖,那滋味難過極了,偏偏他們還無法協調自己的動作,這個鬼樣子,兩個人總不會不顧羞恥地自己喊著“一二一”遊街吧? 那一天滿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見了兩兄妹的慘狀,那情景誰看了都不會經易忘記。
尤其是看到十八、九歲的廖湘蓮光著個白花花的身子,露著黑茸茸的一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