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四季 - 第10節

上再回到鹽田看結果,一直到廖湘蓮死得徹底了才算完事。
劉占鰲從心底覺得,胡知秋髮明的這種刑具叫“定海神針”才更恰當一些。
此後,三種刑具又用過好幾回,等到兩兄弟死了,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鹽田邊用來警告那些敢於同大戶作對的人。
【完】 《白玫瑰》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象每次一樣,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個助手蓋茨、漢克和貝克來作。
自從引進了這架斷頭台,每次的工作就輕鬆多了。
如果說那些該死的法國佬還有什麼值得一提的東西的話,那就是他們的葡萄酒和斷頭台。
過去用絞架行刑的時候,犯人常常很長在上面掙扎,死狀也猙獰恐懼,就算是我這樣幹了二十多年的老劊子手也總有些心悸的感覺。
現在好了,用法國佬這東西殺人確實效率很高,這不是,四個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連捆綁帶處理屍體總共不到二十分鐘。
這些犯人是屬於一個叫“白玫瑰小組”的反政府組織成員,全都是柏林的大學生。
我不管什麼政治,不過他們竟敢反對第三帝國,竟敢背叛德國,那就的確是該死了。
這個小組一共有五個人,全都判了死刑。
剛才殺掉的是其中的四個,都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個個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靜,不象有些犯人那樣又哭又鬧,所以行刑過程非常順利,現在該是最後一個了。
漢克打開兩重鐵門,叫了一聲:“下一個。
”由兩名女看守送進來的是一個女犯,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褐色的齊耳短髮,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幾粒淺淺的雀斑,雖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
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腳上穿半高筒皮靴,這是柏林典型的學生裝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臨刑前常有這樣的表情。
女看守出去后,漢克重新把門關上,房間里就只剩下她和我們。
房間的一邊是巨大的斷頭台,半個成年人重的刀頭已經升上去了,放犯人身體的搖板已經斜倚在底座的一端。
漢克抓著胳膊帶她過來,讓她站在斷頭台邊,我和其他兩個人正在這裡等她。
她顯然注意到了靠在牆邊的一長溜兒大木案子,雖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著四個赤裸的無頭男屍。
我看到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但絲毫也沒有反抗的跡象。
我走過去,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這是德國的傳統,犯人行刑前可以吸最後一支香煙,那氣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來是不吸煙的。
我輕輕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猶豫了一下,便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剛發明斷頭台的時候,法國女人還都穿那種露肩的裙子,由於沒有衣領,所以斷頭非常方便。
現在已經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工業革命使全歐洲人的生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種大裙子現在只有在上層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見到,女人們也開始穿襯衫,這對斬首多少有些妨礙,所以刑前必須進行處理。
現在是戰爭時期,所有的物資都應被節約,犯人要死了,衣服對她們並沒有什麼意義,所以與其用刀割掉她們的衣領,還不如乾脆給她們脫下來,讓她們光著身子受刑,何況她們的屍體最終也要送到有關機構去搞研究,根本用不著再穿什麼衣服,倒是我們這些窮困聊倒的劊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賣錢。
解開外套,她裡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針織低領衫,蓋茨給她打開手銬,把外套脫下來,接著,站在她身後的貝克則把針織衫從她的裙子里抽出來,向上拉去。
她非常合作,自己舉起雙手讓他把她的衣服從頭上脫下去,裸露出上體細膩的肌膚,貝克又從後面解開她的乳罩帶子,把她的上身兒徹底剝光。
然後,她的雙手被拉到背後,用繩子捆起來。
柔和的燈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紅的光,十分誘人。
蓋茨和漢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搖板跟前,面對搖板站著,貝克則從她背後伸過手去,解開扣子,讓她的裙子順著雙腿滑落到地上,然後抓住三角內褲的褲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腳踝上。
她緊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
貝克把她的兩隻腳踝也捆住,又拿出一個銜口球給她帶上,她起初不肯,最後還是接受了。
這時,蓋茨和漢克才拉著她的胳膊讓她的身體趴在斜靠著的搖板上,頭恰好從搖板上沿露出來。
貝克負責用搖板上的皮帶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腳踝綁牢在搖板上,然後他拿來一根兩指粗,手掌長的一根黑色圓木棒。
她看著那東西,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拚命搖著頭,被堵著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漢克是他們三人中最和善的一個,對犯人刑前的所有說服工作都由他來干。
他告訴她,犯人行刑前多會因恐懼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為防止她們出醜用的,她這才十分勉強地轉過臉去,讓貝克將那東西從她的肛門直插進去,直到幾乎全完沒入她的身體。
下面該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斷頭台的另一端,將一個裝了多半下兒鋸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
然後蓋茨和漢克將搖板放平,順便把她的裙子、內褲和鞋襪全都脫下來,再將她順著導軌推過來。
那姑娘面朝下趴著,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被綁緊的身體開始用力扭動,頭也拚命抬起,鼻子里發出驚恐的哼叫。
貝克雙手抓住她的頭向下按,讓她的脖子落進下匣板的半圓槽中,蓋茨而則過來將上匣板放下來,將她的脖子卡住。
這時,她又突然變得十分安靜,抓住她頭的貝克也不顯得那麼費力了。
蓋茨和漢克從那邊又將姑娘向這邊推了推,讓她的頭盡量伸得長些,她的下頜正好越過了鋒利的下刀座大約一個手指的樣子。
這是最佳時機,我用力拉了一下斷頭機的釋放把手,轟的一聲,半個成年人重的上刀座從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來,只是一瞬間,那姑娘漂亮的人頭便落進了下面的竹筐中,鮮紅的血從下刀座的下面“嘩啦啦”地流到地上堆著的一大堆鋸末上。
我並沒有著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來,因為她的血會從頸動脈中噴出來把我和貝克弄髒。
我將人頭從筐中拿起來,那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茫然地看著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脫離了軀體。
我對她說:“好了寶貝,一切都結束了,您該睡了。
”她好象聽懂了我說什麼,費力想閉上漂亮的眼睛但沒有作到,我幫她合上眼睛,然後把她放進一個藤編的長條箱子的一端。
這時,下刀座面已經從涓涓溪流變成了斷續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這才同貝克轉到那邊去,那姑娘漂亮的裸體靜靜地趴在那裡,細長的手指還在從緊握狀態慢慢地伸展過程中。
他們將她扶到搖板那邊去的時候,我已經開始來到這邊作準備,所以沒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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