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姑娘都被劉占鰲兄弟倆兒破了身,他們還不肯離開,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看家丁輪姦這三個姐妹。
輪姦進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一個家丁進來秉報劉占鰲,說東西準備好了。
劉占鰲出去看了回來對三個女海盜說:“跟老子作對決沒有好下場,今天我要把你們剖腹剜心,不過殺之前,先讓你們嘗嘗我的定海神針。
”然後命狂歡了一整夜的家丁們將下身紅腫的三姐妹架出了屋子。
世界上有許多東西非常簡單,卻非常有效,劉占鰲設計的刑具就是其中之一。
那東西有三個,靠在後院的牆角里,形狀簡單,工藝粗糙,但姑娘們一看就知道那是作什麼用的。
那東西是用桌子腿粗細的四根木條釘成的,一根水平放置,長有三尺,兩端裝了兩個小木輪,第二根長約二尺,固定於第一根的中部,與第一根垂直呈丁字形,另外兩根則以斜撐的形式起加固作用,就好象一個等腰三角形上加了一條向頂角出頭的高線,那第二根木條的頂部被刨削成圓柱形,端頭也製成球形。
兩根兩端都裝了小鐵環的不足一尺長的短木條中間用繩子捆紮在丁字形的交點處。
姑娘們立刻就明白了那刑具的用法,對她們來說,那種當眾羞辱比被輪姦更讓她們無法容忍,但她們反綁著雙手,無法抗拒如狼似虎的一群家丁。
他們先把大姐仰面按倒在一張大葦席上,兩個家丁每人拎起她的一隻腳向兩邊分開,另有一個家丁取過一架刑具,把那根木條的圓頭對準姑娘還帶著處女血的陰戶杵了進去,然後捉腳的家丁迅速向姑娘的腳腕用繩子綁在那兩根短木條自由端的鐵環上。
然後,他們扶著她站了起來,刑具就給姑娘帶好了。
脫衣服的時候,家丁們就用小繩偷偷量過了三個姑娘腿的長度,那刑具實際上是給三個人量身訂做的。
姑娘站在地上,那架子便兩輪著了地,兩根短木條迫使姑娘的兩腳分開,那刑具的高度恰好保證姑娘兩腳踏實的時候插進她的陰戶半尺深。
她被插在刑具上,兩腿不得不直直地站立著,或者慢慢地前後邁動自己分開的兩腿,除此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家丁們看著被困在“定海神針”上的女海盜,不斷地嘲笑她:“小娘兒們,舒服嗎?一會讓你們到大街上去,當著全鎮的男人爽個夠。
”把姑娘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卻毫無辦法。
不一會兒,另外兩個姑娘也被插到另外兩架“定海神針”上,家丁們給她們每個人背後插上一塊亡命招牌,然後,家丁們把三架刑車用繩子前後連成一串,並在最前面的一架車前拴上兩根長繩子。
劉占鰲問一個家丁:“法場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
” “人都出來了嗎。
” “都出來了。
弟兄們挨家挨戶通知,告訴他們今天女海盜光屁股遊街,全鎮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都得上街去看,有借故不去的按通匪論,他們誰敢不出來。
二嘎子還帶了百十號人在街上維持,讓那些人在路兩邊兒挨著個坐在地上不準站起來。
” “嗯!讓他們坐近點兒,在路中間留出過一個人的地方就夠了,看就讓他們看清楚點兒。
” “是!我這就去辦。
” “還有,告訴他們,女海盜從誰那兒過,誰就給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看,不準眨眼睛,回頭老子要問他們這三個女海盜長了幾根屄毛,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
” “是!這不用您說,是男人誰不想看光屁股女人吶?不過真要讓他們數清楚這三個小娘兒們屄毛有幾根還真難為他們了。
我看這麼辦,找三根繡花針,拴上三種顏色的線,每個小娘們的赤珠兒上插一根,然後問他們哪個女海盜別的什麼線就行了。
” “好!你還他XX的真有些歪歪點子,就照你說的辦。
” 三女聽著他們的話,氣得鼻子都歪了,他們不光要讓三女光著身子遊街示眾,還想盡辦法逼全鎮的男人仔細看,為了這個,自己還要受更大的折磨。
但自己落在人家手裡,人家想怎樣就怎樣,自己只有挨著,受著了。
所謂赤珠兒,是過去對陰蒂的稱謂。
過去在一些偏遠地方的男人在教訓自己不守婦道的妻子時便經常把她們綁在床頭,脫了褲子,用藤條抽打她們的陰部。
國民黨軍統特務在審訊年輕的女共產黨員時,也經常採取剝光衣服,然後用細藤條抽打陰蒂的辦法逼供。
可知那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
儘管三個女海盜不是普通的女人,看到家丁們拿著穿好線的繡花針過來時,還是恐懼得尖叫起來,她們想躲閃,但陰戶套在著那根木橛子上面,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挺直了身子,用力踮起腳尖,以便儘可能地遠離那拿著針的手。
小針刺進她們粉紅的陰蒂時,三女都疼得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無法控制的慘叫都變了音兒。
該上的刑具都上好了,家丁們由劉占鰲指揮組成了一支隊伍,先有兩個家丁手持銅鑼出了後院門,很快街上就傳來了鑼聲和兩個家丁高聲的喊叫:“鄉親們注意了,女海匪就要開始遊街了,所有男人都要仔細看吶。
” “女海匪遊街不穿衣服嘍,下身兒有特別的東西,你們要仔細看清楚嘍。
” “司令有令,女海匪遊街之後,要問你們哪個女海匪的下身兒有什麼東西,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按通匪問罪。
” “……” 那聲音慢慢遠去,大概快到巷口的時候,大隊人馬就出發了,前面還是一對拿銅鑼的家丁,在他們後面五六步的樣子是另外兩個家丁,他們每人牽著一根繩子拉動了大姐胯下的刑車。
刑車一動,插在那年輕姑娘陰戶中的木橛子便拖著她不得不跟著向前走,但她被那木杵插得不敢彎腿,而且兩腿也被拴著腳腕的短木條撐著無法合攏,就那樣叉著腿踉踉蹌蹌地被拖出了後院門。
大姐的刑車同她兩個妹妹的刑車用繩了拴成了一串,於是,姐妹三人便被拖著魚貫而出。
刑車後面是六個劊子手打扮的家丁。
當這群人離開劉占鰲的後院時,原來等在院門外的二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民團團丁便跟在了劊子手的後面,一行人向西北走出劉占鰲家後門外的小巷,拐上了鎮子的後街。
團丁們早就把全鎮的男人都從家裡趕到了街上,在遊街的隊伍將要經過的路兩邊密密麻麻地坐著,這是劉占鰲的壞心眼兒,由於三女匪是自己站在地上走去刑場,而不象一般裸體示眾時是綁在高高的車上,所以他故意讓人們坐在地上,以便他們可以方便地從下面觀看女犯的生殖器。
三個女匪的家本是船戶,所以鎮上的人大都不認得,雖然早就傳聞她們是三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但還都不知道她們究竟長得什麼樣子。
等到遊街的隊伍來到街上,本來覺得可看可不看的一些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這三個姑娘真得非常美貌,百里之內還真找不出對手。
更令他們吃驚的當然就是她們赤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