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低頭,這樣我就不必再擔心挨咬了。
就這我還不放心,我又用自己的頭頂住她尖尖的下頜,然後用嘴叼住了她一顆粉葡萄一樣的奶頭,慢慢地吸吮。
我感到她光裸的身體在我的身下顫抖,並不時扭動一下以表示她的不屈。
我本想就此插進去的,結果發現她拚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不肯就範。
我是個男人,怎麼能讓她一個小女人給制住。
我用另一隻手從她扁平的小腹伸下去,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但手剛一離開她就又併攏,弄得我毫無辦法。
這頭兒才遇上麻煩,另一頭又出事,因為想分開她的雙腿而分散了注意力,給了她一個可趁之機,她突然開口企圖咬我,但因我的頭離得還遠,因而沒有咬到,但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一綹頭髮。
我吃她那麼一咬,頭皮被扯得生疼,急忙用力扯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從下面收上來想捏她的兩腮迫使她張嘴,誰知她狡猾得緊,用力一甩頭,硬是把被她咬住的那綹頭髮給揪了下來,疼得我“啊呀一聲叫起來。
我一個人真的就幹不了她?我發起倔來,從她那軟軟的肉體上爬起來,屁股坐在她的肚子上,左右扭著頭找東西。
我見隊長拿來的一個皮包里有一根繩子,便伸手夠過來,把繩子的一頭拴在她的左腳上,然後在一個床後腳上把繩子拉緊纏了一圈,拉到另一個床後腳處又纏一圈,然後把她的另一隻腳也捆住,讓她呈“人”字形躺在那裡,我知道她再也無法反抗了。
我再次緊緊地壓住她,並儘可能多地接觸她的肌膚。
我一邊繼續吮吸她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扶著早已硬挺挺的男人根侵入她的兩腿之間。
“哼!敢咬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說,一邊用扶陽物的手探到她的洞穴,一用勁兒就齊根捅了進去,然後瘋了一樣抽插起來。
那時候我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有滿腔慾火無情地燃燒,她那洞穴很緊,象一隻溫暖的小手緊握著我的陽具,讓我無法控制,我拚命動著,肚子撞在她的恥骨上乒乓作響,也把她嬌嫩的身子沖得一躥一躥的。
當我終於發泄完了從她身上爬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她憤怒的眼睛里含著一圈淚水。
我的心有點兒軟,也挺佩服她,至少我自己就不敢想象,如果我是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會怎麼樣。
我下了床,一邊用隊長事先準備好的一小塊手絹擦拭自己粘乎乎的,沾著一絲鮮血的下身兒,一邊招呼隊長他們進來。
這三個人和我不一樣,根本不在乎有旁人在場,隊長叫那兩個警察幫著把她從床上拖下來,按跪在床邊,上身伏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然後隊長從她的屁股後面幹了她,然後是另兩個男人……。
當第四個男人從她的身體裡面出來后,她不再企圖反抗,靜靜地伏在那裡被三個男人用手玩弄。
隊長一邊用中指插在她裡面慢慢鑽動,一邊問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不知道,您沒交待給我。
” “是啊,是沒交待,因為我想讓你自己去想一個好的方法宰掉她。
” “可我沒幹過呀,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 “你把那盒子打開。
” 盒子里有三樣東西:一支德國造的擼子和一夾子彈、一把牛耳尖刀和一根繩子。
“你可以用槍、用刀子用來開膛和捅女人的那個地方,繩子是用來把她勒死的,還有其他辦法,得你自己想。
” “哪種好一些?” “用槍可能會把她的腦袋給打崩,太難看,但最簡單,膽小的用這種辦法可以。
用刀要比用槍需要一點兒膽量,出血不少,但至少比打爛腦袋好。
用勒的最好玩兒,會把她舌頭勒出來,而且還會屎尿齊出,所以我喜歡用這個辦法。
” “混蛋!”那女的又罵起來,也是,臨死了,幹嘛還要讓人家拉屎出醜。
“我想用別的辦法。
” “好,那你可以自己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 儘管她是我的敵人,但也是女人,特別是我經歷的第一個女人,我可不希望她死得很難看。
我瞑思苦想了好久,最後選擇了我認為最好的方法,即可以讓她死得痛快,又可以保證她的美貌不會被破壞。
(六) 那時候我年輕,過去準備行刑的時候,我又一次被她那潔白的肉體所引誘,兩手扶著她的屁股,解開褲子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身體。
快到高潮的時候,我伏下身去用雙手交叉抱住了她的頭,當我開始把精液第二次噴進她的肚子的時候,我的兩隻手用力一扭。
只見她那美麗的臉突然變成了朝後看的姿勢,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然後她的全身開始象現在的帕金森病人一樣顫抖起來,並漸漸伸直了兩條腿,直到完全不再動為止。
回去的路上,隊長說:“幹得不錯,局座說了,辦好了這趟差,再賞二十大洋,放你一個禮拜的假。
” 那幾天我過得特別好,才十八歲,就成了英雄,晉級,金錢和女人我一下子都得到了。
可當我再去上班的時候,我卻有些樂不起來了。
一進辦公室,大家就都瞧著我直樂,還紛紛過來恭喜我,只有那個被稱為“老油條”的老警察一臉不屑的表情。
等別人都散了,“老油條”慢慢地踱過來。
“行呀小夥子,膽子不小哇。
” “什麼?”這和膽子有什麼關係? “老油條”看出我十分好奇,便低聲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警察局同軍統一向不太和,軍統那個行動組劉組長同我們局長有過很不小的過節。
那天抓這女人的時候,局長一眼就認出了她。
您猜怎麼著,這女是那個軍統組長的親妹妹。
這一下局長可樂壞了,因為他可以利用這女人把那個劉組長好好整治一番。
本來警察局一向是守規格的,從來不強姦女犯,為了給那劉組長添噁心,局長才想起派了我這個新來的去執行的。
完事以後,局長為了進一步羞辱那個劉組長,特地叫人把他請到執行的小白樓,扯開女屍的腿讓他看自己親妹妹滿是精液的陰戶。
你想,人家軍統是什麼組織,人家的行動組長是個什麼身份。
就算人家的親妹妹犯了法該殺,也輪不到我一個小警察把人家給幹了。
知道了這事,我這心裡一直不踏實,暗怨局長不該拿我這個小兵卒子開涮。
我提心弔膽地過了半年多,也沒見軍統的人來找過我。
後來才知道,那個軍統的組長真是個人物,為了怕耽誤自己的前程,竟然來了個六親不認,聲稱自己是獨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妹妹。
雖說人家不會再找我麻煩是件好事,可我自己心裡卻對這兄妹兩人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那女的受了奇恥大辱,仍然那麼倔強不屈,他的哥哥竟為了自己的前程連兄妹關係都不敢承認,看來老蔣坐不長,天下早晚是人家G黨的。
時間越長,我越覺得老蔣的部下一個比一個肏蛋,跟著他們沒有什麼前途,可想投靠人家G黨吧,身上又有這樣一筆血債。
無奈之下,我自己脫下警服,利用殺那女人得到的幾十塊光洋跑到香港落腳,開了一爿小店,以後生意作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