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腿,這才使她無法掙扎反抗。
但這並不等於她會因此而屈服,我看到她不停地罵著,臉上的青筋綳著,呼呼地喘著粗氣,顯然仍在試圖擺脫被人玩兒弄的恥辱。
隊長看著我:“你是執行人,這脫衣服的事兒也是你的。
” “是。
” “你敢!”看著我向她的衣領伸出手去,她憤怒地瞪著我。
“小女人,你都死到臨頭了,老子有什麼不敢?!”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如果她真象小女人一樣哭著哀求,也許我會放過她,但她的強烈反抗卻更加激發了我男性的自尊。
看到我堅決地要解她的衣服,她突然張嘴向我伸出去的手上咬來,還好我手縮得快,沒有被她咬到。
我一把抓住了她烏黑的長發,把她的頭拉得仰起來:“小母狗,還敢咬人,得給你點兒懲罰。
”說著,我用另一隻手隔著旗袍從下面抓住了她的一隻奶包包兒,用力一攥。
她痛得渾身一陣亂顫,喉嚨里發出了十分痛苦的呻吟。
“這回你該老實了吧?”我惡狠狠地說,她卻倔強地哼了一聲,用一種挑釁的目光斜視著我。
那種表情在佞小子們挨打時十分常見,換來的當然是更重的懲罰。
看著她的目光,我的犟勁兒也上來了,氣急敗壞的我完全失去了耐心,幾把便把她的旗袍扯成碎片丟在地上。
她的皮膚真好,那肩膀好白好嫩,我禁不住用手細細地摸起來,她仍然斜視著我,又狠狠地“呸”了一聲。
“你真是少教訓。
”我說,然後我一把從她那小絲綢背心伸進手去,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
那是我成年以後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更是第一次摸女人的奶,軟軟的,不大不小,正好完全握在我的手裡,感覺刺激極了,下面不由自主地脹起來。
我用手慢慢地抓握著,她羞恥地閉上了眼睛,不再叫罵,但仍是一副不屈不撓的表情。
早就聽說G黨的女人難對付,今天一見,果然不假。
隊長遞過來一把小水果刀,我心領神會地接過來,把她的小背心割了幾個口子,然後利用這幾個口子把背心撕爛,又在她那垂掛在胸前的兩顆小乳上抓了幾把,然後做了個手勢。
兩個警察把她架過去,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邊。
她上身兒趴在床上,撅著個腚,光裸的脊背細膩光潤,細柔的腰肢軟軟的,一條很薄的,說不上名目的線針織成的洋褲衩裹著那個渾圓的小屁股,兩條腿又長又直,穿著洋娘們兒才穿得起的那種半透明的長筒薄襪子,還有一雙帶著足有兩寸高的鞋跟的黑皮鞋。
看得人心裡發麻發癢。
我也顧不得許多,在她後面蹲下,雙手抱住她的大腿根兒,把那襪子慢慢擼下來,又去了鞋,光給她剩下那條洋褲衩。
(四) 我抓住她的一隻纖細的腳丫,從腳趾開始仔細撫摸她的腿,我感到她的肌肉微微有些顫抖,快摸到她屁股的時候,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的兩腿,然後失控地一下子把自己的身體切入到她的兩條大腿之間,用我的下身貼她的屁股上,雙手抱著她的兩髖,使勁兒蹭起來,她的身體象被猛擊了一下似地一震。
隊長後面看到,急忙過來:“小夥子,別急,慢慢來,細水長流嘛。
要玩兒就得壓住火,慢慢來,就象吃山珍海味一樣,細細品才好吃。
” 我聽了,強迫自己暫安靜下來,稍微離開一點兒,把手插進她的兩腿之間,一邊隔著褲衩摳弄,一邊閉上眼睛不看她,好讓自己的慾火慢慢弱下來。
直到我自己感到已經平靜下來了,才重新睜開眼睛,這一次我直接了當地抓住她的褲衩扒了下來,把她剝了個一絲不掛。
脫了褲子才發現她的屁股不僅僅是圓,而且比其他地方的肌膚更白更細也更嫩,特別是靠近肛門的地方,象涼粉一樣透著粉紅的光亮。
由於雙腿垂在床邊,大腿同身體之間形成一個角度,使她屁股上的肉被拉緊,本來夾在一起的兩塊屁股肉微微分開,隱約露著她拉屎的地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用手打開她的屁股,露出她的屁眼兒。
她屁眼兒的顏色同周圍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微微向里凹著,呈現一個小小的漏斗形,漏斗中心的孔緊閉著,向周圍輻射出一圈細小的皺紋,看上去象一小朵野菊花。
我還想繼續往下看,她用力夾緊著自己的雙腿,肉條大腿上的肉用力擠在一塊,遮掩著她最神秘的部位。
我現在是她的主宰,當然不會讓她得意,於是,我強行分開了她的雙腿,把自己靠上去用身體將她的腿隔離在兩邊,於是,她露出了女人的地方。
那是兩片厚實的軟肉,比周圍的顏色稍深,帶著少量細細的褶皺,軟肉的前半段生著濃濃的捲曲的黑毛。
兩片肉緊貼在一起,中間只有細細的一條縫。
我捏住那軟肉,強迫它們分開,裡面露出兩片顏色更深一些的薄薄的肉片,再分開那肉片,我便看到了裡面粉紅的嫩肉。
我看到這裡,感到自己再次衝動起來,急忙站起身,大口大口地作著深呼吸。
隊長過來看了一眼說:“她那裡頭太幹了,得讓她濕一點兒,不然玩得不舒服。
” “怎麼弄濕?”我看著隊長。
“如果有得是時間,就玩兒她,一直把她玩兒濕了為止,不過看看這個小娘們,用這一招兒恐怕不管用。
” “那怎麼辦?” “用唾沫給她弄濕。
” “怎麼弄?抹嗎?” “當然可以,不過幹嘛不給她舔濕呢?” “好主意。
”不知為什麼,這也正是我自己想作的。
我從後面跪下來,兩手抱住她的屁股,然後把頭貼過去,用舌頭去夠她的陰戶。
當我的舌頭感到接觸的時候,她的身子動了一下,屁股用力夾緊,不過絲毫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我原以為她的屁股會很臭,但其實上只是從她女人的地方發出一股特殊的氣味,使我聞了更加興奮起來。
我也不知道舔了多久,只感到自己有一種進入她身體的強烈慾望,於是我再次站起來,這時她的陰戶已經象泉眼一樣濕了一大片。
“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在這兒替你按著她?免得你一個人弄不成。
”隊長又說。
“不用,我弄得成。
” “那我們先到屋外去,如果不行就叫我們。
” “行,沒問題。
”我回答,如果一個捆著的女人都玩兒不了,我還算什麼男人?我心裡對自己說。
於是,我過去抓住她的頭髮繼續按著她,隊長他們則退出了房間。
也許我真的應該叫隊長他們幫忙,因為我發現這女人真的不好對付。
本來我想等隊長他們離開后就脫衣服干她的,隊長他們人剛一出去,她就開始發難,忍著頭髮被我揪住的疼痛,拚命想掙起來。
弄得我只能一隻手強按著她,只用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衣服。
等我自己也脫光了,揪著頭髮把她拖起來,轉了個身又重新把她推倒。
這一次她是仰面躺倒的,我隨即就把自己整個壓了上去。
(五) 我知道她會找一切機會反抗,特別是她可能在尋找一切機會咬我,所以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