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四季 - 第3節

當兩條腿處理完的時候,劉二狗開始觀察胡永兒陰部的皮膚。
皮草行的夥計處理得非常好,把肌肉和脂肪颳得十分乾淨,卻非常恰當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腸和一小段陰道。
大陰唇上的陰毛仍然好好地長在那裡,使那個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人的私處一般無二。
二狗從身邊的褡褳里拿出兩個圓柱狀木環,內徑都在一寸上下,高、寬各有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寬的溝槽。
二狗把那木環放在人皮的肛門口,然後小心地把胡永兒的肛門套在那木環上,肛門括約肌正好嵌在槽里,又用同樣的辦法把另一隻木環扣在胡永兒的陰門兒里,就象是鑲了兩個鑲圈一樣。
二狗繼續用細竹絲把人皮的軀幹部分也撐起來,又撐好兩臂的人皮,並把它們同軀幹的人皮縫合起來,恢復在人體上的位置關係。
二狗將一隻帶有長長提手的銅蠟台從人皮的頸部放進人皮形成的腔體中,並調整好高低位置后將提手同頸部的人皮縫合在一起,一張女人皮就處理完了。
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二狗將一隻牛油大蜡放在銅蠟台里固定好,然後點燃了蠟燭,胡永兒的人皮竟然被製成了一盞燈籠。
二狗加工人皮的時候,胡永兒象一隻剝了皮的田雞一樣掛在高台的木樁上,看著劊子手把另外幾個男犯剮成肉餡,而她自己卻仍然活著。
人的神經末稍大部分集中在真皮外層,所以,剝了皮以後,幾乎全部神經末稍暴露在空氣中,其結果是,胡永兒經歷了比幾個男人更劇烈的疼痛,甚至連一絲微風,都象鋼針一樣刺在她的心頭。
而劊子手們並沒有放過她,他們不時將一些鹽水彈在她的身上,使她疼得“嗷嗷”地慘叫。
胡永兒終於死了,看著自己的人皮燈被高高掛在法場的高竿上,她長嘆了一聲,然後垂下了頭。
夜,是那麼安靜,沒有了喝彩,沒有了慘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燈在夜空中隨風擺動,向人們講訴著一人曾經名噪一時的美女的故事。
*********************************** 各位同好,許久不見了。
因為前些時出外冒險,差一點兒送命,所以未與大家見面,今日團聚,十分欣慰。
特獻新作一篇,因為沒有校對,難免錯誤百出,敬企見諒。
*********************************** 【完】 《沉 江》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這裡是松江江心島的岸邊,一條長長的棧橋伸入江中,由於地處江心島下游一側,江底地形又複雜,所以漩渦套漩渦,就是水性再好的漁夫也不敢靠近這處水域。
馮團長就站在棧橋上,看著他的犧牲品。
這個叫藍玉珠的女飛賊只有二十五歲,個子不算太高,但十分苗條,臉兒也白凈好看,並且有一種大家女子才有的雍榮氣質。
別看她表面是十分嬌弱,卻是個轟動松江的知名人物,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先後把商會嚴會長、興業洋行劉總經理和市黨部方主席的家都給偷了,弄得松江市的達官貴人們人心惶惶。
馮團長在國軍里雖然只是個小小團長,在松江也只是兼個警察局長,但在這個充滿戰亂的年代,作為松江最高軍事長官的他卻是本市最有實權的人物,連市長和黨部主席都要讓他七分。
就說這江心島吧,一上任他就下令把這個島划作軍事禁區,實際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把這個風景最美的旅遊盛地划作了自己的私人領地。
他在島上建起了高級別墅,在這裡藏污納垢,盡情淫樂,松江市無人敢管,無人敢問。
不過,他也知道,要想在松江站住腳,就必須拉攏本地的有錢人,不光因為他們聯合起來足以動搖自己的根基,而且他們也是自己主要的經濟來源。
飛賊入室盜竊的事每天不知發生多少起,警察局從來就只是看看現場,作個記錄,根本不會動真格的查案,但象這樣達官貴人家中失竊,他馮局長就不能不管。
他嚴令手下限期破案,誰知人沒抓到,這飛賊竟連他的家也偷了。
為了這他大發雷霆,罰了負責查案的偵輯科全體警察半年的薪水。
那科長沒辦法,便請了號稱“松江神探”的前探長出山助陣,到底不愧為神探,只有三天就把這個獨行女飛賊給逮住了。
抓藍玉珠是警察的事,審案子可就是馮團長自己的事了,因為這幾家失主丟的都是不義之財,可不希望被廣大民眾知道。
藍玉珠被抓的時候只在她身邊找到了從馮團長家偷出的少量贓物,她呢,就只承認偷了馮團長家,再不肯承認另幾件案子是她所為。
馮局長對付犯人可是很有一套的,只要落在他的手裡,沒有誰能保證不開口。
他仔細觀察著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賊,發現她雖然盜竊的技巧不錯,卻是個剛下海的雛兒。
一般作賊的講究事不過三,就是決不能在同一地方連續作案,而她竟然一干就是四起。
看起來她是個盜竊老手的弟子,初次出山作案,所以好大喜功,不知天高地厚。
要想撬開她的口並不會太難,當然,打是不行的,因為象她這樣正經八百的空空門中弟子,都受過熬刑的訓練。
馮局長行武出身,向來是以達到目的為標準,沒有一般人那麼多的顧忌。
他叫人把藍玉珠捆住雙手吊在他自己內室的房樑上,架上自己的照相機,然後告訴她,如果她不說,他就一件一件剝光她的衣裳,然後給她拍上幾百張光屁股相片兒登在報紙上。
起初藍玉珠還嘴硬,等馮團長親自脫了她的鞋襪和旗袍,用手抓住她貼身小背心的下擺準備撩上去的時候,她終於投降了。
從藍玉珠供出的埋贓地點,起出了三家失主的大部分失物,卻有一件不在失主報案的失單上,這件贓物令馮團長頗感興趣。
那是一幅古畫,是明代唐伯虎的作品,馮團長知道這東西價值連城。
據玉珠供稱,那畫是從嚴會長家中偷來的,但嚴會長報案的時候為什麼偏偏沒有把這最有價值的寶貝列入失竊清單呢?一定是因為害怕別人知道了引來更多的賊人,怪道這些天商會雇的私人偵探也在到處亂嗅,原來他是想趕在自己之前抓住飛賊,好暗中取回這寶貝。
既然你不哼聲,我樂得收下這意外之財,馮團長便有了侵吞之心。
可萬一嚴會長問起這件寶貝怎麼辦? 就給他來了一問搖頭三不知。
要是他要親自審問這女飛賊呢? 死人是不會講話的! 於是,馮團長準備殺玉珠滅口。
自從起獲贓物后,藍玉珠就被秘密送到江心島上來了,而且頭一晚馮團長就讓她知道了什麼是男人和如何作女人。
藍玉珠雖然終於失了身,但她也渴望著馮團長會把她金屋藏嬌,這樣既可以保住性命,又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吃喝不盡的歸宿,門中許多姐妹走的就是這條路。
她可說什麼也想不到,昨天還在她赤裸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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