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去相信自己的人都會唾棄自己,沒想到自己用來收聚人心的騙術,竟成了葬送自己貞操的最好理由。
王則呢,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奸,那感受就不用我說了,可同胡永兒一樣,他也同樣罵不出來。
在場的衙役官兵有十來個,聽見這話,心裡的高興無法形容。
這胡永兒生得一張俊臉,美若天仙。
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兩條玉臂水蔥兒一般,一雙長腿白如玉筍,胸前挺兩隻新剝雞頭,腰下翹一個如玉雪臀,加上兩隻彎彎的金蓮,兩腿間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誰都無法不心血如潮。
那軍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摟住胡永兒那一握細腰,便一下子把她當胸攬在懷中。
胡永兒沒有掙扎,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天花板,象泥一樣軟軟的,任那軍官把她抱起來扔在矮榻上,然後上上下下亂摸亂舔起來,末了,還把她的兩腿分開,把頭鑽在裡面,用舌頭分開陰唇,直搗龍門。
胡永兒被舔得兩腳一會兒繃緊,一會兒又鉤起,腳趾亂抓,渾身亂顫。
諸葛遂智見差不多了,便讓那軍官起來,脫了衣裳,將些符水彈在他胯下陽具之上,又叫兩個衙役去把胡永兒兩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來,呈“V”字形分開,又每人伸一隻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陰唇扒開,露出那淺褐色的肛門和鮮嫩的牝門兒。
那軍官近前來,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槍,仔細頂在胡永兒的洞口,然後一用力,胡永兒哼了一聲,身子挺了挺,那肉槍便齊根沒入。
剩下的就簡單了,那軍官伏在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終於忍不住泄了,便換一個人來。
胡永兒一聲不吭,任人宰割,房中只聽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陽具在胡永兒陰門兒里抽插時發出的“撲哧撲哧”的滿氣聲。
王則此時是欲哭無淚,只能眼睜睜看著,毫無辦法。
輪姦進行了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諸葛遂智又叫人尋了兩根擀麵棍來,淋了符水,給胡永兒前後兩竅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張符紙給她壓在頂門,這才讓把人犯一齊押出大廳。
此時的胡永兒已經給玩兒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來,被兩個人架著才得出門。
外面有刑車等候,由於文彥博想讓胡永兒多活一時,多受些罪,所以沒有用木驢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驢車押送。
不過也沒有饒過她,在木驢車的前面架了一根橫木,讓胡永兒分開腿跪在車上,用繩子固定住腿足,然後兩臂的繩子解開,向兩邊伸直捆在那橫木上。
那橫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兒的腰間,所以這樣一捆,胡永兒就只得撅起渾圓的大白屁股,把那插著擀麵棍的肛門和陰戶向後露出來,這份羞臊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
游過街,自然就是法場行刑。
胡永兒雖是女性,卻被定為首犯,文彥博命先對胡永兒行刑。
遊街過後,在法場上,綁縛手們把幾個男犯捆在行刑的樁子上,竟又完全解開胡永兒的繩子,把她從頭到腳亂摸亂揉,目的是把她被繩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恢復一些。
胡永兒作娘娘靠的是迷信,並不會武功,所以根本沒有可能逃出好幾個綁縛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們作為。
午時一過,行刑開始。
胡永兒被幾個綁縛手拖到專門為她準備的兩根木樁前,按著她跪下,兩臂拉開。
一個劊子手拿了一把兩寸長,半寸寬,前面有尖,兩面有刃,飛薄鋒利的小刀,在胡永兒肩頭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環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兒。
然後另一個劊子手來幫忙,把那切開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擼起,先前那個劊子手則用小刀從那肉皮下面一點點兒把皮膚同下面的組織分離開。
他們幹得很慢,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膚就象一隻長筒手套一樣被剝離下來。
胡永兒疼得渾身亂顫,尖聲哀嚎,卻無法掙脫綁縛手的控制。
兩條臂膀上的人皮剝了足足一個時辰,連每個手指都仔細剝凈了。
然後,他們拖胡永兒站起來,從兩根木樁的頂端拉各拉下一隻肉鋪用的鐵鉤,從胡永兒手腕處尺骨和撓骨間的縫隙鉤進去,將胡永兒“丫”字形吊起來,只能用足尖著地。
血順著她雪白的軀體流下來,滴在檯子上,來得人心驚膽戰。
劊子手又貼著胡永兒的頭在脖子上環割了一圈,然後從刀割處沿肩脊向兩個肩頭分別割了一刀,這時,另一個劊子手也來湊熱鬧,兩人一前一後,用小刀慢慢剝開胡永兒的人皮。
他們翻下已經離體的人皮來套住胡永兒玲瓏的玉體,剝得很認真,盡量不讓脂肪和肉留在剝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於不知道如何處理胡永兒的奶頭,才連肉整個切下來,留在那人皮上。
新鮮的人皮彈性十足,就連那細細腰肢上的皮都可以輕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不過,等剝到生殖器的時候就有些困難了,因為人皮套在胡永兒的大腿上,迫使她的兩腿只能緊緊併攏在一起,這樣就沒有辦法剝離她私處的皮了。
沒有辦法,劊子手們只能先陰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剝下來一些,盡量向下卷著那人皮,然後取了一把寶劍,平著刃口,緊貼著恥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進去,一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調整,使劍尖貼著女人的尾骨從後面捅出來,此時人皮已經剝過了尾骨,所以沒有被弄破。
之後,劍身左一擰,右一擰,把胡永兒女人的地方,連同大腿內側的部分肌肉一齊剜下來。
雖然胡永兒的羞處被挖去了半截,卻保證的人皮的完整。
天擦黑的時候,胡永兒的人皮終於象一條現代的緊身衣一樣被徹底剝下來。
胡永兒此時好象已經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著劊子手把自己的皮從台上丟下去。
台下接人皮的是城裡皮草行的兩個膽大的夥計,他們把人皮接過去,拿到檯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污,然後放在鹼水裡浸著,一邊用鋒利的小刀一點點把皮上還連著的肌肉和脂肪仔細刮掉。
他們都驚異於劊子手們的手藝,經過這兩個夥計鞣製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沒有這張人皮剔得這樣乾淨,除了奶頭和陰部,其他部位幾乎用不著他們再加工。
兩個人把刮凈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裡泡著,第二天一早交給劉二狗作最後的加工。
劉二狗看了剝皮的整個過程,那血淋淋的女體,凄厲的慘嚎,讓他心驚肉跳。
直到皮草行的夥計把人皮交給他時,他才剛剛恢復過來。
二狗劈完了竹絲,然後從硝水裡撈起那塊連著下肢和軀幹的人皮,人皮在被剝下的時候就已經成了裡面朝外的狀態,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業。
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乾,然後將一團團的棉花塞進那人皮的腳趾,直到把兩隻腳都充滿,完全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從外面看,彷彿是一隻真正的女人金蓮,依然那麼潤,那麼性感。
然後,劉二狗開始把那些細竹絲一點兒一點兒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