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四季(完整合輯) 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四季(完整合輯) 合緝目錄: 《被活剝皮的女義軍首領 》 《沉 江 》 《白菜婆 》 《定海神針》 《白玫瑰》 《小樹林 》 《先知島》 《腰 斬 》 《壓寨夫人》 《一個舊警察的回憶 》 《野嶺孤寺》 《折子戲—三姑怨 》《被活剝皮的女義軍首領》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劉二狗坐在木製高台底下的小板凳上,熟練地擺弄著手中的細竹條。
他是這城裡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麼樣,手藝卻十分好。
無論哪一家有喪事,紙人紙馬都從他這裡買,他也扎風箏,作燈籠,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干,而且樣樣都作得好。
他把竹條兒破成一根根一毫米粗細的細竹絲,在身邊堆了一小堆兒。
身旁一隻大木盆,裡面泡著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軟軟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處看,和剛剝下來的豬皮沒什麼兩樣,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會大吃一驚,因為那並不是豬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張人皮!那最大的一塊皮子上擁有兩顆尖尖的奶頭,下面還有一叢濃黑的毛叢,毛叢中間還有兩個大大的圓孔,分明屬於一個女人! 那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只有二十歲,曾經非常美麗,也非常有名的女人。
現在這張皮的主人還沒有死,仍然在高台上的架子上掛著,被好幾個劊子手用鹽水一點點地在沒了皮的肉體上淋灑著,發出一陣陣母獸一般的嚎叫。
在她的左右,還有好幾個木架子,讓面也綁了人,不過是男人,而且都快死了,渾身的肌肉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台上到處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頭架子還人掛在架子上。
劉二狗一邊干著活,一不住地嗟嘆:“唉,好端端的,當什麼娘娘,造什麼反?可惜了這麼好的肉皮兒。
”想著法場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滿著一陣陣的悸動。
胡永兒是天沒亮就被提出大牢的。
被擒的時候,她正同丈夫王則在床上翻雲覆雨,斷想不到敵人竟能直接把地洞從城外挖到她的房門外,所以聽到動靜,還來不及反應,每人只扯了一條褻褲穿上了,就被撞開房門衝進來的官兵按倒在床上,使繩子捆了,還被兜頭澆了一盆黑狗血,到現在,她的秀髮還被狗血沾得一縷一縷的。
作為義軍的首倡者,胡永兒知道自己的結果,她面無懼色,昂著因裸露胸膛而羞紅的俊臉,被官兵架出房門,自地洞里押回城外大營,起義就此失敗。
象歷史上所有起義一樣,失敗的結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殺。
好在負責指揮鎮壓的文彥博聽了包拯的話,只將被俘的義軍首領處決,沒有對普通義軍下手,否則,還不知有多少人最後被殺。
胡永兒戴著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廳時,見丈夫王則和其他幾個被俘義軍首領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背後插著剮標。
他們都光著身子,男人的那話兒在兩腿間的毛叢中輕輕地擺動。
看見胡永兒進來,一個個不由自主地就挺立起來。
胡永兒看見,羞得別過頭去。
她知道,自己一個年輕的女人,只穿著一條褻褲,男人們怎麼能不受誘惑,其實她還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領們不光是因為看見了她挺挺的胸乳才失去控制,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年輕美貌的娘娘也將同他們一樣,一絲不掛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兩腿中間那個地方露出來的樣子,便無法不讓自己動心。
前廳里還有一大群衙役和官軍士卒,以及招討使文彥博和幾個軍官,更顯眼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道士,胡永兒認得,他便是文彥博手下的諸葛遂智。
且說牢子們把胡永兒拖進廳里,向文彥博交令,文彥博坐在公案后,喝一聲道:“褫衣上綁!” 旁邊過來幾個綁縛手,捉住胡永兒手腳,打去木枷,先把褻褲扯了去,露出白花花一副美臀,毛茸茸一叢墨草,然後也五花大綁捆了。
文彥博用硃筆勾了剮標,然後叫:“推出去遊街!” 一旁一個軍官過來道:“招討,看這妖女一身狗血,一絲兒也不見肉色,卻不有違遊街本意,須是洗凈了方好。
” “說得有理,只是這妖女一身妖法,這狗血本是破她法術之物,如何去得?” “不妨。
不妨。
彼時兩軍陣前,離得太遠,貧道的道法難以奏效,此時有貧道在,妖女便有法術也難以施展。
招討且請移駕歇息,貧道自有辦法。
” “如此,就托與道長。
”說完,文彥博領了幾名手下親隨離座而去。
這邊道士叫人尋了一張硬木矮榻來,鋪上兩床褥子,又找來木桶和溫水,還有硃筆和黃裱紙。
道士用黃裱紙寫了許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劍,就作起法來,嘴裡念念有辭,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貼在四周牆上,又將一半符燒化了,將灰一部分放在木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里製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彈在胡永兒身上,這才叫軍卒們將胡永兒抬起來,放在木桶里,使些皂角將身上狗血洗凈,恢復了白白凈凈一個女兒身。
等從桶里撈出來,把一圈男人看得無法自持,不由得一個個兒喘息起來。
那個建議把胡永兒洗凈的軍官此時忙問道士:“道長,你在這裡布下陣式,這妖女自然無法作怪,只是出得門去,沒了這些符咒,她作起法來卻如何是好?” “不妨。
貧道與她上用符,下用印,鎮住了百會、會陰二穴,她便再不能作怪。
” “這百會穴可將符紙結在頭髮里,會陰穴毛短,如何用印。
” “童男子的陽精便是制這等妖女的法器。
” “這卻無處可尋,莫不是要把這幾個妖人那話兒割下來?” “非也!這些妖人,雖生男相,實為女身,都屬陰物,不能用。
” “這卻如何是好?這裡只有道長是童身,只怕要勞動道長了。
” “將軍說笑。
貧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 “那……?” “貧道已看得清楚,在場官兵衙役,都是盛陽男子,雖不是童身,但用了我的符水,再輪流作法,加在一起抵一個童男有餘。
” 這邊王則和胡永兒聽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氣。
古時的人都比較迷信,非常相信什麼法術之類的東西,只有兩種人不信,一種是西門豹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還有一種就是自稱有法術的人。
古時農民起義,多靠迷信,特別是女性領袖,大都自稱仙姑聖母,胡永兒自然不會例外。
不過,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撒豆成兵的法術,全是些騙人的障眼法。
正因為她自己知道法術都是騙人的,所以對諸葛遂智的目的十分明白。
雖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難免受辱,但對被強姦還沒有想到,更沒有想到被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