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長官!”特務小頭目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趕忙使眼色制止了手下人的淫話。
鄭一鳴知道自己沒辦法制止這些特務看白建功的身體,也只好作罷。
今天是鄭一鳴在鄭一善的指導下親自動手解剖白建功。
他沒有想到自己將要親手解剖第一個女人會是這樣一個讓他從心裡感到敬佩的女人,但現在就算想改變主意也不行了,這兒的事情可不象逛商場那麼自由。
鄭一善從攜帶的器械包里取出口罩和膠皮手套來給鄭一鳴來上,看到白建功死得那樣快,大家對這種毒藥的毒性都感到了恐懼,他們可不想在一會兒解剖的時候被那毒藥沾到自己的身上。
鄭一鳴用手術用的剪刀把白建功的旗袍和內衣全部剪開,這是醫生們處理衣服的最正確的方法,他們沒有有一粒粒解扣子的耐心,而且,鄭明德希望白建功從這個地球上徹底消失,不留一點兒她的痕迹,包括她身上穿的衣服,所以,也沒有必要那麼斯文地脫她的衣服。
在身後特務們呼哧呼哧的喘息聲中,鄭一鳴終於還是把白建功的內褲剪開了。
白建功的玉體橫陳在水泥地上,微合雙眼,彷彿睡著了一樣安詳。
鄭一善伸手拿過那女人被剪成一個大布片的內褲,輕輕蓋在她自己的臉上,然後站起來,讓鄭一鳴向後靠了靠,好讓他給白建功的裸體拍照。
鄭一善叫鄭一鳴給白建功作體表檢查,這是進行屍體解剖前的第一步。
鄭一鳴先檢查她的肢體,她的雙臂象新採的蓮藕一樣白嫩,兩條修長的玉腿和一雙纖細的玉足形成優美的曲線。
在他檢查她的下肢的時候,必須要把她的腿拿起來,他在眼睛的余光中看到,那幾個特務蹲在她的身體延長線處,眼巴巴地盯著她那偶而顯露出的兩腿中間。
鄭一鳴努力讓自己把面前這個赤裸的女性人體當作一具屍體,但他的心裡卻一直把她當作是一個女人,一個活生生的美麗的女人。
她的皮膚潔白細膩,從頭到腳沒有發現一處疤痕或斑痣之類的缺陷,不大不小的乳房象兩隻小碗一樣倒扣在胸前,乳頭和乳暈依然紅潤,在鄭一鳴的擺弄下不斷改變著形狀,又在他鬆開手時迅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檢查完了四肢和腹部,鄭一鳴開始檢查白建功的陰部。
這一次他不得不把她的兩腿呈“M ”形盡量分開,讓她的秘密完全暴露出來。
鄭一善舉著相機站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鏡頭對準了她女性的區域。
鄭一鳴不明白,為什麼秘密處決的女人還要讓鄭一善拍照,但他也不敢問,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知道的不知道,這就是幹這一行的鐵的規則,即使他並不是真正的特務,卻也充分了解軍事機密的含意。
白建功的恥骨並不算太突出,但那裡仍然還是有一個不太大的圓圓小丘,上面生長著彎曲的黑毛,黑毛一直延伸到她的陰唇后聯合附近,但並不太密,而且只長在陰唇的外側,內側則是光光的,顏色也不象一般女人的陰部那樣深。
儘管她的兩腿幾乎分開到了極限,兩片大陰唇卻始終緊緊併攏著,只間只有一條窄窄的縫隙和略略露出的小陰唇的邊緣。
鄭一善拍了一張后,讓鄭一鳴把白建功的陰唇向兩邊拉開,使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后又拍了一張,這才讓鄭一鳴檢查她的生殖器。
鄭一鳴儘力控制著自己,不僅僅是控制自己的身體,最主要的還是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讓別人看出他內心裡升起的慾望。
除了上一次解剖劉玉淑,即使是看自己的妻子和侍妾小翠的時候,鄭一鳴也從沒有在這樣明亮的白天,這樣近的距離觀察,更沒有這樣仔細地翻弄過一個女人隱私的地方。
白建功的陰部很乾燥,只有依然新鮮粉嫩的前庭裡面才能感覺到一絲濕潤,鄭一鳴用一根棉簽伸進去輕輕撥弄了一下,讓陰道略略張開,看到一圈完整的肉膜守護在洞口。
鄭一鳴輕輕搖了一下兒頭,一個如此年輕美貌的女子,竟然連人生最美好的滋味都還沒有品嘗過,就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他深深地替她感到可惜。
檢查過了正面,鄭一善又幫著鄭一鳴把她翻過去,繼續檢查她的背面,鄭一善照樣給她拍了照。
在拍攝她肛門的時候,鄭一鳴把姑娘那半球形的臀內扒開,看到那淺褐色的菊門已經松馳了,形成一個小指粗的圓洞,這使他可以直接看到她空空的直腸內壁,看來,她在行刑前先方便一下是非常正確的,否則死後一定會出醜的。
快檢查完的時候,白建功的肢體已經開始冷卻下來,肌肉也有些僵硬了。
鄭一善把解剖用的手術刀遞了一把給鄭一鳴,自己則拿起另一把:“咱們這次把她的軀幹正面整個兒取下來,這樣內髒的位置就能看得更清楚一點兒。
”鄭一鳴答應了一聲,手微微有些顫抖著接過了那把刀。
這不是他第一次切割屍體的組織,但卻是第一次要剖開一個他還十分崇拜的美麗少女的肚子。
不過,鄭一鳴就是鄭一鳴,一個渴望成為好醫生的鄭一鳴。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刀伸向女人的下腹,從陰毛的上沿剌進去,橫著切到她的腹股溝,然後用手扒著她的肚皮,一刀一刀地他仔細切割,一直把她的腹壁洞穿,並從這洞口裡向體側發展開去,沿著腹股溝一直割到她的髖角,再切開到她的肋骨。
他繼續向上切割著女人的胸肌,並在腋窩處轉向中間。
鄭一善在另一邊作著同樣的事情,當兩兄弟切出的刀口在白建功的頸窩處匯合時,姑娘的肚皮已經完全從她的身體正面遊離開了。
他們從她的恥骨處掀起了她的腹壁,一直掀到胸廓,白建功的腹腔完全展現在他們的眼前,醬紅色的肝臟、粉白的腸子全都呈現在空氣中。
鄭一善掀著姑娘的腹壁,讓鄭一鳴先沿著肋骨的內側把膈膜切開,然後取了骨剪來,順著刀口“咯嘣咯嘣”地把肋骨一根根剪斷。
他們拿掉了白建功的整個正面,暴露出了全部臟器。
鄭一善拿著照機站起來,給女屍拍了全身照,然後蹲下來,讓鄭一鳴一件一件把她的臟器掀起來,好讓他拍下不同部位的特寫。
此時的鄭一鳴已經暫時忘記了這個女人是誰,那種罪惡感也消失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觀察她的身體結構上。
他一件一件地把姑娘的臟器從她的身體中摘下來,觀察、拍照后扔在身邊的地上,只留下她盆腔中的性器官、膀胱和直腸。
鄭一鳴仔細地研究著女人的子宮、卵巢和陰道。
最後,他們用鋸子打開了她的顱腔,取出了她的大腦小腦,仔細觀察和拍了照,然後扔進那池子里。
--------------------------------------------------------------------------------(八)鄭一善沒有讓鄭一鳴摘取白建功的內生殖器,而是讓他幫著把姑娘的兩腿齊根鋸斷,又沿著髖骨把她的身子切斷,鄭一善讓鄭一鳴把被切下的骨盆裝進一隻麻袋,又把她那被整個切下的軀幹正面齊著胸廓下橫著割開,將帶有乳房的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