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生殖器來讓鄭一善拍照。
“怎麼樣苑梅英?我知道你不怕死,不過,就算是你死了,我們也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你的光腚相片兒,讓你祖宗十八代都根著你蒙受恥辱。
”看守長說道。
鄭一鳴知道那種恥辱,那種被凌辱了還要永久記錄下來的恥辱,那是深深刻在女人的心靈深處,永遠不可能抹去的恥辱。
看守長又說:“怎麼樣?咱們作個交易,如果你現在肯合作,我們可以把這些照片當著你的面曝了光。
”“怎麼合作?”苑梅英的眼淚已經流到了眼眶的邊上,只差一點點就會奪眶而出了,但她用力做了幾次深呼吸,竟然把那眼淚硬忍了回去。
“我來開個價吧,如果你願意舉著一張寫著後悔字樣的紙,哭著讓我們照一張相,我們就把這些照片當場銷毀,你還可以保住你的處女之身,還可以留下你的性命;如果你登報啟事脫離共黨,你就可以獲得自由;如果你願意同政府全面合作,供出你的組織、領導、同黨或者上下線,還可以立功贖罪,高官厚祿。
怎麼樣?”“哼,夠大方的,但我不會同魔鬼合作的。
”“那你可要想好了,這些照片要是登在報上,那……,你可是死了也沒臉見人哪!”“污辱是施加在我身上的,但你們的名字會永遠刻在恥辱柱上。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把她抬到床上去。
”苑梅英被抬上了大鐵床,仰面躺著,並用手銬把她的雙手銬在床頭上。
看守們都出去了,只留下鄭一鳴。
苑梅英好象連罵也懶得罵了,呈“丫”字形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不說也不動。
鄭一鳴走到床邊,苑梅英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雖然她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鄭一鳴還是感覺到她心裡所承受的痛苦,但他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隻慾望的野獸,完全失去了人性。
看著床上那橫陳的玉體,他感到渾身熱血沸騰,急匆匆地脫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跳上床去。
苑梅英的腳上還穿著那雙高跟鞋,鄭一鳴把它們脫下來扔在床下,露出兩隻纖纖玉足,這時的苑梅英才真正成了一絲不掛的裸體。
已經吮吸過了女人的乳房,鄭一鳴把目標集中到了她的下半身,他把她的下體側翻過來,自己用腿夾住她的腿使她無法翻回身,然後大把大把地揉搓她的臀肉,並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屁股中間。
他舔舐了她的臀和大腿,一直親吻到她的腳,他感到她的身體在微微抽搐,也許下一秒鐘她就會哭出來。
如果她真的哭了,哭著哀求自己,自己會不會放過她呢?鄭一鳴在心裡問自己,如果自己放過她,外面的那些看守們會放過她嗎,自己的憐憫有意義嗎?他有些猶豫。
但苑梅英沒有哭,她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於是,鄭一鳴便為自己的罪惡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對於這樣一個死硬的女共黨,什麼樣的懲罰都不過份。
--------------------------------------------------------------------------------(十二)鄭一鳴現在已經在心理上扮演著一個懲罰者,他把她翻回來,讓她繼續平躺著,然後用力分開她的兩條大腿,讓她的雙腿呈M 型敞開著,把陰部和肛門都盡量暴露出來。
已經被拍過特寫的苑梅英對這樣的姿勢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鄭一鳴現在又突然變成了醫生,因為他雖然任何一天都可以要示妻妾赤裸她們的身體,但她們卻從來也不讓他仔細觀查,所以從近處仔細觀查和研究一個活女人的生殖器,這還是第一次,這感覺與研究女屍的陰部還是有很大的不同。
於是,鄭一鳴讓已經怒挺的陽具軟下來,跪坐在她的兩腿中間,用手仔細分開她兩塊豐滿的臀肌,她的肛門是褐色的,與他所見過的各種女屍那深淺不同的灰色肛門相比,活著的苑梅英肛門帶著明顯的血色,而且緊緊收縮成一團,輻射狀的皺褶使其看上去很象一朵小花。
她陰部的顏色比周圍的皮膚略深一點兒,這是非常常見的,陰毛在陰阜部分很濃很密,沿著大陰唇的外側向後延伸,逐漸變得稀疏,到靠近后聯合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就已經剩不下幾根了。
雖然她的兩條大腿分得那樣開,她的陰唇卻緊緊夾在一起,中間只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隙和極少的一點兒小陰唇的邊緣,解剖的經驗告訴他她還是個完全沒有過性經歷的處女。
鄭一鳴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讓她的前庭打開呈圓形,暴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一片半月形的薄薄的肉膜把陰道遮住了多一半,確證了苑梅英的處女之身。
除了白建功,這是鄭一鳴看到的第二個女政治犯的完整處女膜,軍統這些傢伙們是從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年輕女政治犯的,而現在,鄭一鳴就將扮演這個年輕女人處女生涯的終結者。
鄭一鳴從醫生的角度觀察完了,又重新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觀察,他的陽具在不知不覺之中再次挺立起來。
他用手指輕輕揉弄著姑娘的陰蒂,長時間地撫摸和摳弄,但苑梅英並沒有象他希望的那樣濕潤起來,他只得吐了些唾液抹在自己的龜頭上,然後靠近她的下體,用手握著陽具把龜頭塞進她的前庭。
苑梅英身子不易查覺地顫動著,向上挺了挺,兩隻銬在床頭上的纖纖玉手緊緊攥成了拳頭,紅潤的嘴辱緊緊地閉在了一起。
鄭一鳴用力向前頂去,慢慢突破她身體的阻力,把自己完全插入到她的生殖道中,然後慢慢地抽動,鮮血落到她屁股下面的床單上,標誌著她已經不再是黃花處女了。
鄭一鳴發泄完了,穿上衣服從裡面出來,看守們早就在門外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看到看守長急猴子一樣向屋裡躥去,鄭一善叫住他:“看守長,告訴你的人輕一點兒,今天晚上一定要完事兒,然後給她上一點消炎粉,我還要留著她做標本呢。
最好,最好乾她的後邊。
”“知道了,放心。
”看守長答應一聲,又對其他在場的看守們說了一句:“聽清楚了,最好肏她的屁眼兒。
”然後便迫不及待地衝進屋去。
第二天鄭一鳴跟著哥哥回到這間屋子的時候,苑梅英雖然還是被用手銬銬在床頭上,卻變成了俯卧的姿勢,肚子底下墊著一隻大枕頭,使她那漂亮的屁股向上翹起,顯得更加性感。
鄭一鳴猜得出,他們真的把她肛奸了,到了近處一看,果不其然,苑梅英的肛門四圍滿是污跡,看來參與的人還不少。
更下流的是,她的肛門和陰戶中還被插上了兩根花椒木的煙嘴兒。
苑梅英靜靜地趴著,頭側向一邊,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在想什麼心事。
鄭一善走到她的身邊,把她併攏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陰部暴露得更充分些,然後用酒精棉球把她的肛門和陰部擦了一遍,見沒有什麼損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還行。
”“那當然,知道您要把這小娘們兒的屁股泡在瓶子里擺著看,咱們兄弟當然要小心在意了。
”看守長淫邪地笑著說,看守們一齊下流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