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大鐵床的廳房裡。
不多時,幾個看守領進來一個帶著鐐銬的二十三、四歲年輕女人,那女人的容貌身材同當年的白建功差不了多少,也穿著質地很好的旗袍和高跟鞋,長發用髮帶扎著,只是臉上沒有白建功那種武將特有的素煞之氣。
鄭一鳴認得她,她名叫苑梅英,曾經是鄭一鳴的同班同學,也曾經是醫學院的校花,與鄭一鳴一同留校任教,幾個月前才神秘失蹤的。
苑梅英看見鄭一鳴,彷彿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憤怒之色。
鄭一鳴卻感到很驚詫,因為這個苑梅英在學校里是出了名的淑女,學究氣十足,從不過問政治。
在鄭一鳴的眼裡,她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典範,鬧學潮的時候,她總是一個人在學校的圖書館里讀書,幾乎沒有參加過任何遊行,她怎麼也會被關到這裡來呢?難道又是被抓錯了嗎?“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鄭一善低聲道鄭一鳴。
“不知道。
”“她就是這省里共黨地下組織負責組織學潮的部長!”!!!?鄭一鳴驚訝地看著鄭一善,實在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你知道嗎?軍統找了她很長時間,如果不是你的情報,恐怕我們誰也想不到全省學潮的組織者就是這麼一個被看成是書獃子一樣人物的女人。
”鄭一鳴也想不到,更想不到的是她被抓住是因為自己的情報:“我沒有說過她同學潮和共黨有關係呀?”他疑惑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說的,但由於你的情報,我們抓到了她的下線,那個女的禁不住刑訊把她招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鄭一鳴恍然大語。
“知道為什麼帶你到這兒來嗎?”“不是要處……”鄭一鳴猜到是要處決她,但當著她的面又沒敢把話說出來。
“沒錯,是要處決她,這個娘們兒的象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從她嘴裡我們什麼都問不出來,留著她還得管飯,不過,不是今天。
”“那……是……?”“因為抓住她你是頭功,所以局長特別指示,處決之前,由你第一個兒辦了她,作為對你的嘉獎,這是咱們這兒的慣例,你明白了嗎?嗯?”鄭一鳴聽懂了,對自己的獎勵就是這個女人的身體。
軍統在殺死這樣年輕的女政治犯之前通常都要先輪姦的,鄭氏兄弟都是學醫的,怕招上什麼病,所以不敢參加,正因為如此,鄭明德才會作這樣的安排,作為鄭一鳴破案頭功的獎勵。
苑梅英也馬上就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但她彷彿早就什麼都知道似的,並沒有象鄭一鳴象中的那樣反應強烈,而是一臉平靜,僅僅只是白凈的臉上透出了一抹紅暈。
鄭一鳴解剖了這麼多女人,雖然除了白建功之外,幾乎個個兒死前都被人剝奪了作處女的權力,但鄭一鳴卻只是在她們死後才接觸她們的身體,現在一聽說要讓他享用這個女人活著的身體,立刻便感到一股慾火直衝腦頂,早就忘了什麼叫仁義道德,有的便只是慾望。
幾個看守明白局長的意思,過去把苑梅英扭住,打開她的鐐銬,兩個看守輕輕一扭,便把那姑娘的雙臂反扭到背後,並在兩邊夾住她的身體,鄭一善示意鄭一鳴去剝她的衣服,苑梅英這才象是明白了什麼,突然掙紮起來,嘴裡大罵道:“滾開!不許碰我!你這個流氓!學賊!狗特務!放開我!快放開我!”看守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對付一個柔弱的女性,他們可以說是駕輕就熟,何況現在是好幾個男人對付一個女人呢。
苑梅英在兩個看守的挾持下只能費力地扭動著腰肢,並抬腳亂踢,不讓鄭一鳴靠近。
“媽的,你說誰是學賊?!”“是你!你這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我讓你罵!讓你罵!”如果說鄭一鳴一開始還多多少少有一點兒罪惡感的話,苑梅英的反抗和怒罵反而使他惱羞成怒,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惡妖魔,他一把接住姑娘踢過來的腳腕,用力向上一舉,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苑梅英兩條修長的玉腿便完全從旗袍下暴露出來,還露出了裡面的花細布內褲。
“嗯--”苑梅英吃驚地叫了一聲,因為鄭一鳴的手順著她的大腿滑入了她的內褲下面,一把抓住了她的臀肉。
她無助地掙動著,但毫無效果,鄭一鳴突然發出了一陣淫笑,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會有這種笑聲。
他把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她罵著,儘力扭動著,還想把另一條腿抬起來踢鄭一鳴,但被挾持她的一個看守用腿給別住了,她只能單腳著地,高抬著一條腿任人宰割。
--------------------------------------------------------------------------------(十一)鄭一鳴發現,原來強暴一個女人是這樣令他興奮。
他把從苑梅英的內褲中抽出來的雙手抓住她的旗袍領口,“嘩啦”一下便把她的衣服當胸撕開,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一股蠻力,竟連她裡面穿的白色小背心也一齊扯爛了,潔白的肌膚和一對生機勃勃的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
鄭一鳴一手繞過苑梅英的身體摟住她的後背,把她的胸脯拖到自己的面前,叼住她的一顆粉紅的小奶頭,拚命吮吸起來,另一隻手則在那被他扛在肩頭的玉腿上上上下下亂摸起來,嗓子里發出渾濁的哼哼聲。
苑梅英憤怒地叫罵著,盡一切可能地扭動著腰肢,也無法擺脫三個男人的糾纏。
鄭一鳴折騰了一陣子,放開那兩顆酥軟的小乳,把她的旗袍徹底撕開,在兩個挾持著她的看守的幫助下給她脫下來。
他的一隻手仍然從上面摟住她被扛起的腿,另一隻手這條腿的下面伸進了她的內褲中開始蹂躪她的臀肉。
鄭一鳴放下了苑梅英的腿,但他靠得她太遠,她想踢他已經沒有足夠的距離,當陰部被他隔著內褲抓住時,她開始感到真的絕望了。
苑梅英停止了掙扎和反抗,站在原地不動,羞憤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含著兩汪屈辱的淚,嘴裡仍在罵著,臉上卻流露出毫無在乎的冷笑。
鄭一鳴蹲在她的身前,慢慢把她的內褲扒下來,露出毛茸茸的黑色三角地帶。
他撥弄著她的陰毛,觀查著那一條深深的肉縫。
“把她的褲衩脫下來,再把襪子捋下來點兒,然後你讓一下兒。
”鄭一善在背後說道。
鄭一鳴回頭看了一眼,見鄭一善正端著他的德國蔡斯相機。
鄭一鳴替苑梅英感到了一種特別的恥辱,這令他更加興奮,他把她的內褲從腳下除下來,並把她的襪子扒掉,並重把高跟鞋給她穿在光腳上。
一個看守把兩根一寸來寬的紙條用醫用膠布斜著貼在她的肚皮和脊背後面,一條橫著貼在她的肚臍上面,另一條豎著貼在她的肩胛骨之間,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共匪女部長苑梅英”。
站在一旁等著鄭一善給苑梅英拍裸照,鄭一鳴仔細地欣賞著苑梅英的身子。
她的身材與當年的白建功不相上下,但與硬朗的白建功相比,苑梅英則多了一分女性的柔美。
在拍過了正面和背面的裸照之後,四個看守把她的身子四肢朝天地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