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鳴石硯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切勿對號入座!--------------------------------------------------------------------------------(一)鄭一鳴是醫學院的學生,鄭一鳴也不單純是學生。
學校里的人都知道,鄭一鳴的父親是個有錢的鄉紳,卻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大哥鄭一善是法醫,更很少有人知道,其堂叔鄭明德是軍統的分局局長。
因著堂叔的關係,鄭一鳴很早就已經秘密加入了軍統,是軍統組織的外圍成員。
當然,憑他那小雞子一樣的身板兒,是不可能完成什麼正規的特工訓練的,他也不願意把特務當成是自己的職業,不過,利用搜集反政府學生的情報,為自已撈倆兒外快卻也不錯。
鄭一鳴很會偽裝自己,他也許天生就是當特務的料子,在學校里總是表現出一副激進的樣子,而且樂善好施,為此贏得了很多學生的好感,也為他暗中觀察其他激進學生的活動創造了條件。
他是個守口如瓶的人,不象其他業餘特務那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同軍統的關係。
他平時同窮學生們擠在一間宿舍里,吃穿儉樸,樂善好施,從不象有些富家子弟一樣五毒俱全。
正因為如此,一直到他跟著國民黨軍隊撤離省城之前,都沒有人懷疑過他的身份。
其實,鄭一鳴的心裡是個慾望極強的人,也很有野心,但他並不喜歡政治,當密探也只是幫堂叔一個忙,其實他心裡更想行醫,所以在學業上他還是很有成就的,否則他後來也就不會真的成為一個知名的醫學教授。
鄭一鳴的專業課成績非常好,特別是解剖學一直是班上最好的,學校的解剖學教授非常喜歡他,但他們並不知道,他的解剖學學得那麼好,既不是靠了學院病理室的標本,也並非靠著博覽群書,而是因為他有著其他學生所沒有的實踐機會。
鄭一鳴的堂叔鄭明德是軍統局長,暗殺、綁架、處決政治犯是家常便飯,鄭一善作為法醫,經常參與死刑的執行。
對此鄭一鳴是很清楚的,所以他便央求哥哥有機會帶他去刑場解剖那些被處決的犯人。
鄭一善又去求鄭明德,經過很長時間的觀察,鄭明德感到這個堂侄小心謹慎,好象很值得信任,便試著給他安排了一次。
那一次處死的是電廠工糾隊的副隊長,因為是政治犯,所以不通知家屬收屍。
鄭一鳴在哥哥的現場指導下,把那個頭被子彈打得粉碎的屍體割得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然後扔到本來就是準備埋屍的坑裡,用土一填就完事。
因為鄭一鳴對此事守口如瓶,鄭明德覺得他不會給自己惹事,所以後來有機會槍殺政治犯的時候便盡量給他安排。
從第一次解剖開始一年多,鄭一鳴已經親手解剖過四、五具健康的屍體,但他並不滿足,還想找一個女屍解剖。
鄭一鳴學的是普通外科,可不是婦科,學院的病理室里雖然也有一個女性生殖系統的標本,但單獨放在一個房間,平時鎖著,不是婦產科的學生不能進。
鄭一鳴並不真的是個禁欲主義者,父母早給他娶下個漂亮媳婦在鄉下老宅住著,在城裡他家還有別業,父親給他安排下的俏丫環小翠便是他星期天回去時洩慾的對象,對此,同學們都是知道的,不過並不覺得奇怪,他家裡既然有錢,娶個三妻四妾的那時候也很正常,只要不在外面亂來,便無人過問。
鄭一鳴從自己的嬌妻美妾身上清楚地了解女人外面的一切,但他卻極想弄清女人裡面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可惜女政治犯要比男政治犯少得多,而且難得有機會判死刑,所以鄭明德想幫也幫不上忙。
這天下午下課後,鄭一鳴看到自家別業里的小廝站在宿舍門口,對他說道:“少爺,鄉下來了客人,翠姐請您回去。
”鄭一鳴心裡知道是鄭明德或者鄭一善找自己有事,便向同屋的幾個同學說道:“我回去一趟,明天早晨要是沒回來,替我向學校請個事假。
”說完便跟著小廝向外走。
“一鳴,什麼客人啊?是小翠兒想你了吧?”那幾個同學知道小翠實際上就是他的小妾,所以在後面打趣他。
鄭一鳴回頭,詳裝生氣的樣子,從地上撿了快小石頭扔過去,大家便笑著一鬨而散。
鄭一鳴回到自家的別業,從前門進去,一刻不停地便從院中穿過,也不同期待地看著他的小翠打招呼,便跟著小廝到了後門。
小廝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向鄭一鳴點點頭,鄭一鳴快步出門,一步上了正停在門口的一輛帶簾兒的黃包車,那車夫把帘子一放,拉起來就走。
這車是堂叔鄭明德派來的,大概是又有什麼學潮的消息了。
在鄭明德的書房裡,鄭一鳴看到了堂叔和大哥鄭一善。
“一鳴啊,你不是一直想找個女屍解剖嗎?明天就有一個女犯要處決,一善要去刑場驗屍,還是老規矩,你給你哥當助手。
別的話我不多說,規矩你也懂,別給我捅漏子。
”“知道,德叔,我一定不會向外說一個字的。
”“那就好,你們哥兒倆回去準備準備吧。
”“哎。
”鄭一鳴先跟著大哥去了他的家,兩個人私下裡把解剖的方案商量了一下,女屍很難得,一定要充分利用。
鄭一鳴在大哥家裡吃過飯,回到別業,這一晚十分興奮,讓小翠兒服侍著洗了個澡,然後就在別邊看著,讓小翠兒當著自己的面洗澡。
小翠雖然只有十六歲,但老爺把她賞給這位少爺已經不是一天,早就不是個稚嫩的大姑娘,雖然一張臉象個紅臉兒大公雞,卻羞笑著順從地脫了衣裳,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
看著這個年輕女人的赤裸玉體,鄭一鳴慾火中燒,不待小翠擦乾淨身上的水,鄭一鳴早把她一把抱上床去,兩個裸露的肉體便糾纏在了一起。
鄭一鳴一連弄了小翠三次,直到自己累得再沒力氣,這才沉沉睡去。
鄭一鳴並不是每次回來都這樣折騰小翠,但這一次他卻是故意的,因為他明天就要解剖一個女人,解剖是要脫光衣服的。
一想到要把那個不知生得怎樣的女人剝得一絲不掛,露著女人的地方,鄭一鳴的心裡便升起一股強烈的慾火,為了自己明天不至失控,所以他今晚就要盡量地瘋狂一下兒。
--------------------------------------------------------------------------------(二)鄭一鳴天沒亮就醒了,他把那個緊靠在身邊沉睡的赤裸軀體輕輕推在一邊,起身穿了衣裳,開門來到院子里,小廝已經替他打好了水。
洗漱已畢,依然從後門出來,坐上等在那裡的黃包車往鄭一善的私宅而來。
執行刑場任務的時候,鄭一善是有專車接送的,鄭一鳴便同他一起穿上白大褂坐專車先到了軍統自己的看守所,等不多時,鄭明德的汽車也到了,後面還跟了兩輛敞篷吉普車和一輛悶罐子刑車,吉普車裡坐著全副武裝的憲兵。
鄭明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