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幾乎看呆了。
他年歲輕輕的,並不存在他這個年紀的青澀,男男女女是怎麼個一回事早就清清楚楚,況他還是個能在親哥哥包養的小情身上尋刺激的,自然也沒那許多規規矩矩,彷彿越禁忌,他就越會來事——
他反應過來,就朝著吳二妹涎笑著臉湊過去,“嫂子,你打我吧,隨你打。”
這湊得越近,身上的酒味兒就越濃——她這會兒被酒勁兒全上來了,身體里的另一個她早就蠢蠢欲動了,美眸里含著高傲,就那麼盯著他,還有些不屑,“還打什麼打的,髒了我的手……”
嚴格差點語噎,可這會兒,他已經讓她給吸引了,好像要不由自主地跪在她的跟前,企求她的恩賜——他幾乎就跪在她身前,雙手去碰觸她纖細的小腿,小腿被緊緊地包裹著,將她筆直纖細的小腿顯露無遺,他雙眼裡似閃著星光一樣地纏著她的小腿,巴巴地張了嘴兒道,“嫂子,嫂子……”
就跟腦子進水了一樣,他只會喊“嫂子”了——她一抬腿,就將他踢倒在地。
他屁股坐在地,並不疼,到是覺得身子有些疼痛,是被包裹住的那一種在疼痛,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他需要刺激,簡單的刺激已經不在他的眼裡,張薇薇沒了,他再尋個更刺激的,可不嘛,這都送上門來了,“嫂子,嫂子……”
他拉著她的腳就放在他自個已經隆起的襠部,帶著她的腳輕輕地踩著自己疼痛的部位,隨著腳底輕輕的一踩一踩,他也不掩飾自個的快活,大聲地呻吟起來,聲音響徹整個新房——
而她卻踢開他的手,對上他閃亮的眼眸,紅艷的唇瓣里吐出清晰的兩個字來,“躺著!”
就兩個字,也足夠叫嚴格欣喜若狂了,他乖乖地往後躺好,人就躺在地板上,身體雖不得紓解而難受,但他偏有一種迷之自信,就等著她的“臨幸”——她緩緩地站起來,人站在他身邊,伸出腳去踩他的襠部。
莫名地,他湧起一股后怕來,但又期盼著她的舉動,便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
吳二妹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更知道自己身體里的另一個跳出來在主宰著她,那是她,也不是她,卻實實在在的又是她——她一腳踩在地板上,一腳就落在他襠間,並不往下踩,只跟玩遊戲似地隔著布料摩挲著他隆起的襠部,每一次的摩挲都引來嚴格的喘氣聲。
他還年少,每一記的喘氣聲聽上去都有些嬌氣,眼兒巴巴地瞧著她,也忍不住伸手要碰她的腳——她的腳小巧,瞧著似白玉一樣兒,看得他心裡頭痒痒的,到想將褲子里的東西釋放出來,好叫她的雙腿夾在中間被她玩弄——
偏她只玩弄一會兒,便沒了興緻,將腳縮了回去,冷聲命令道,“出去!”
嚴格立即露出錯愕的眼神來,“嫂、嫂子,你……”
但是吳二妹已經沒了興緻,“你聲音太大了,吵著我了,滾出去。”
她話音一落,自個兒就回了床里,理也不理他,根本不管他的感受。
卻叫嚴格覺著自個兒受到了羞辱——
他在外頭,哪個人不奉承著他?男男女女的,誰不是想沾他的身,卻叫她只是跟打發似的,玩弄似的,就這麼給甩在腦後了,而且他還硬著呢——
他莫名地就覺著有些個委屈,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床里擠,擠在她身邊,“嫂子,你乾的忒不是人事,有你這樣兒當嫂子的?”
他還想理論一下。
吳二妹冷眼瞧他,“你想睡我?”
嚴格頓時就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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