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脫了褲子,將被她逗弄還腫脹挺立的性器釋放出來,涎著臉貼在她身後,“嫂子,我還難受著呢,要不你用手給我弄弄?”
他的性器粗大且長,瞧著就嚇人,與他那張現下兒有些乖巧的委屈臉實在形成個強烈的對差,他面上乖巧委屈,行動上到是不老實的,就隔著衣褲去頂著她的后臀——
反叫她一轉身就制住了要害處,她的手將他的性器給握住,瞧那動作,就像要將他給折斷了似的——偏他不害怕,還將窄臀往她手裡聳了聳,嘴裡也哆嗦著逸出呻吟聲兒,“嫂子,別就捏著,你摸摸它,它好喜歡你的……”
簡直不知廉恥為何物,甚至也沒有什麼個倫理綱常,他是嚴家裡養出來的怪物,偏又是個被嬌寵的,從來都是別人遷就他的——這會兒他也曉得求人了,還求得個可憐兮兮兒的,一雙泛著桃花的眸子就盯著她。
吳二妹嗤笑一聲,瞧著在她自個兒手裡頭露出來的蘑菇狀的頂端,頂端中間還有個小孔,往外溢著一絲白濁,手裡所觸及的熱度,並不叫她心慌——她神情冷淡地盯著這手中的粗物,就用指甲摳弄著小孔,才稍稍摳弄了兩下,手中的粗物就跟哆嗦起來,似乎也脹大了些,小孔一個緊縮,就噴出精液來。
她的臉上糊滿了精液,眼睫毛上也有,依舊神情冷淡,手指指自己的臉,“你弄的,擦乾淨了。”
嚴格未料到自個兒竟然這麼快就投降了,神情還有些震驚,可見著她臉上糊滿自個兒的精液,桃花眼便亮了十分,厚著臉皮就將臉湊上去,嘴裡頭可殷切了,“嫂子,我給你收拾下——”
他說著,真當是湊到她的臉上,伸出舌尖,將糊滿她臉上的精液都舔了個乾淨,似在吃什麼最好吃的東西似的,他舔完了,還意猶未盡之態地讓舌尖舔了過他自個兒的唇瓣。
吳二妹冷眼瞧著他的動作,將他推倒在床里,雙腿跨坐在他腰間,硬是抵著讓他還未疲軟的性器抵著她柔軟的私密處,居高臨下地推高他的T恤,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結實的小腹,年輕的肌膚極為有彈性——她指尖滑過,他微微喘著氣兒,桃花眼兒漾著絲小得意,又微微地抬起窄臀,往她柔軟處抵了抵。
下一秒,他就敏感了察覺她身體里的秘密,即使隔著布料,他還能精準地感覺她的濕意——他當下便扭了腰,試圖將起身將她壓在身下。
念頭才起來,她便動了動,堅硬與柔軟的碰觸,讓他自喉嚨底湧出嬌氣的喘聲來——桃花眼慢慢地染上一絲瀲灧之色,含著情般地看向,張開了吞入自個兒精液的唇瓣,“嫂子,我難受呢——”他不甘寂寞地往她柔軟處挺送,挺著他那腰,纖細的,還未真正長開的年青身體,卻有著與生俱來的慾望,慾望強烈得抵著她,想要送入她的身體里。
吳二妹絲毫未因為他的乖巧討好而變了表情,反而還挪開臀瓣,就直接坐在他的腰上,放棄了堅硬與柔軟的相碰觸,濡濕的私處將他的腰間染濕了——他甚至能聞到那種奇妙的氣味,引得他愈發脹痛,然而,下一秒,他更疼了,她的雙手往後捏了把他挺立到哆嗦的性器。
他頓時打了個寒顫,趕緊求起饒來,“嫂子,它很脆弱的,你別、別……”
吳二妹這下子到是笑了起來,讓她的眉眼染了絲與平時不同的艷色,未染半點化學顏色的唇瓣微微張開,他眼睜睜地看著她笑著低頭,被她的笑意給迷了眼兒——
可胸前猛然就疼了起來,疼得他幾乎沒有半點忍痛力地就大哭叫起來,“疼,疼疼,嫂子,你饒了我吧!”
半點硬性都沒有,胸前的乳尖被她的牙齒給叼住,頭一次讓他感覺到牙齒的鋒利,好像她稍微一用力,就能將他的乳尖給咬斷——他莫名地就興奮起來,性器就抵在她的臀后,“嫂子,嫂子,你待我好些吧?”
他一會兒求饒,一會兒又叫她疼他,簡直胡言亂語,還渾身酒味兒,跟個糊塗鬼一樣。
吳二妹含住乳珠吸了吸,美眸里閃過一絲嫌棄——就從她艷色的嘴裡吐了出來,她又不放棄地含住另一邊的乳珠,又吸了吸,吸得被壓在她身下的嚴格毫不掩飾地“哼哼”起來,似有些快活。
然而,吳二妹依舊嫌棄地放開嘴,挪著屁股從他身上移開,往邊上癱平了身子,閉上眼睛,就要睡覺了——她移開之處,嚴格的腰上,濕漉漉的,讓她給弄濕了,偏她跟個沒事人一樣,就要睡了。
把嚴格給鬧得咬牙切齒的,桃花眼恨恨地一瞧她,見她真閉了眼睛——他就更氣了,索性就跟條蛇一樣地鑽入她腿間,將個大腦袋就探入她的私密處,臉才對上去,就碰到濕乎乎的底褲,他十叄歲上就識得女人的身體了,哪裡不曉得她這是動情了——
這桃花眼裡就添了絲“惡意”來,他用手指將內褲稍稍扳開些,就清楚地瞧見被濕意包圍的私處,她的私處不見幾根毛髮,他的手指往裡探,嬌艷的花瓣就被他的手指擠開,讓他的手指如無人之境般地深入被包裹住的小嘴兒。
才入了個手指尖兒,他察覺到了抗拒,想要將他的手指尖擠出去的架式——他低低笑了起來,“嫂子,你睡了嗎?”
聲音還有些邪惡,是那種少年人放縱的邪惡,不顧綱常的。
吳二妹冷不丁地睜了眼睛,眼神兒微冷,落在他眼裡卻更吸引他,讓他欲罷不能。
他手指攪動著她羞怯的入口,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從下往上對著她的視線,“嫂子這麼濕了,我給嫂子收拾一下?”
PS: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