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攬玉仰首,手搭上趙嘉禾膝蓋,面如蓮萼,眸似新月,輕聲道:“陛下想讓攬玉做什麼,攬玉便做什麼。”
瞿攬玉修長手指挑開絳紗裙擺,撫到纖薄的褻褲,輕輕下拽。
趙嘉禾抬腰,讓瞿攬玉將褻褲拽至腿根。因雕刻機關而弄得滿是划痕的手撫上光滑細膩的小腿,一路向上,在腿根處稍作停留,挑起稀疏的毛髮,來回不停地描繪肉縫。
趙嘉禾身子向後一仰,歪躺在椅上,杏眸中露出幾分微醺的醉意。
瞿攬玉身子前傾,一手扒開趙嘉禾衣領,挑開小衣,朱潤的唇蹭過乳尖丹珠,啟唇含住,用濕軟的舌尖輕緩挑逗。喉結微動,小口地吮吸,弄得她氣息錯亂。
他指尖向前一推,骨節分明的手指挑開柔嫩花唇,淺入穴內。
趙嘉禾併攏雙腿,夾住他的手,腳跟相互磨蹭,褪去繡鞋,腳跟纏繞著褻褲與白羅襪。
他的一隻手撫至她腰后,解她素白絲帶系腰,指尖隔著布料輕捏腰肉,惹得她身子軟了幾分,不由地分開雙腿。瞿攬玉手指盡數入內,指尖微勾,在柔軟的穴壁上輕撓。
趙嘉禾抬起身子,纖細手指插入他烏髮內,扯鬆了他的緋色髮帶。
瞿攬玉廣袖輕拂,兩個嬰兒小臂長短的傀儡沿著皓白手腕,你爭我搶地躍至她的腿上,小手攀住裙擺布料,奮力向前奔跑。
瞿攬玉收手,就著燈輝,只見手指上一片瑩潤,泛起玉色幽澤。
兩人小人已跑至腿根,一人扒開花唇,雙臂伸展,撐至最遠,將穴口打開。另一個傀儡人鑽入其中,只餘一雙腳露在外頭。
趙嘉禾櫻唇大開,大口吐露溫熱的氣息。這傀儡人身上凹凸不平,雙手還會抓弄穴壁上的嫩肉,攪得穴內不得安寧。
在穴外的小人鬆開手,攥住穴內小人的腳踝,往外狠拽。穴內小人掙扎不止,手臂在甬道胡亂輕撓,惹出洶湧的春潮。
穴內小人被盡數拽出,全身裹滿濕液,纖細的手臂劃開水波,又往內鑽去。在外的小人這回是幫它往內推入,趙嘉禾驚喚了一聲,抱緊了瞿攬玉頸子。
蘭燮停下手下動作,將選好的圖紙塞入箱籠內,來到兩人身邊,扯下她掛在腿腳的褻褲,一手各握住一個纖細的腳踝,分開她的腿,懸於空中。
趙嘉禾面色紅如丹霞,氣息微喘地問:“怎麼,東西理完了?”
蘭燮搖首:“殿下如此,燮也無法袖手旁觀。”
趙嘉禾眉心一皺,推了他一把:“快去收拾吧,可不準誤事。”
蘭燮抿唇,只得收手,去書架上繼續整理書卷和圖紙。
趙嘉禾的腿下搭,落在瞿攬玉削瘦的肩膀上。瞿攬玉扯落系腰,解開她的麻布裙,露出她一身瑩潤的胴體。瞿攬玉大口吃乳,銀牙不停地輕碾玉珠,手撫過柔軟的腹部,捻住藏在花唇中的陰核。
趙嘉禾的身子驟然緊繃,如一彎長弓,將胸前乳肉又往瞿攬玉口中送入幾分。
精於雕刻的手,自然對揉捻也不在話下。趙嘉禾低喚了一聲,小腹忽然一酸,花穴緊咬傀儡,溢出不少溫熱的淫汁。
“攬玉……”趙嘉禾低喃,手伸入他的后領,在他光潔滑膩的背上摩挲。
瞿攬玉解開自己的衣衫,抬手將她的雙腿搭在水磨楠木椅扶手上。整個水色瀲灧的陰戶敞露,灼燙著他的眼。
瞿攬玉深吸了一口氣,手落在自己的胯下。陽物早已高揚,筆直地矗立在腿間,色澤深紅,頂端後面的棱邊格外清晰。
瞿攬玉單手扣住柳腰,另一手抽出傀儡,丟在衣衫上,濡出一大片濕意。他將陽物向下壓,巨碩的龜頭頂開花唇,便被穴口迫不及待地咬住。
瞿攬玉眸子微紅,彷彿一雙月中玉兔的眼兒。這回已不再生疏,也未有絲毫顧慮地向內挺進,最終嚴絲合縫地貫穿。
“啊……”趙嘉禾再次低吟出聲。傀儡是涼的,而瞿攬玉的陽物是溫的,就如同在寒冬之中捧著一個湯婆子,絲絲縷縷地暖心。
瞿攬玉雙手捏住細腰,前後衝撞起來。粗壯陽具連根進,又連根出,卵囊重捶陰戶,發出泠泠不絕的聲色。
蘭燮手指一僵,垂首看到自己腿間的支起,緊咬朱唇,飛快地在書架上拿下幾本書卷,掩住自己的尷尬。
趙嘉禾伸手攬住瞿攬玉,瞿攬玉俯首吻上她微開的軟唇,濕滑的舌頭如蛇般糾纏不放。
趙嘉禾纖長的手指曲起,指甲摳入他的後背。她覺得自己似在浮波之上,不知自己會飄往何處。
將近兩炷香后,蘭燮收拾出了兩大箱籠,瞿攬玉濕熱的唇貼著她的耳,繾綣的氣息呼在她耳側,身子向前一頂,往胞宮內送入乳白的濁液。
趙嘉禾撫上他側臉,咬了下微汗的玉頸,留下一個小巧齒印。她伸手捏住他的卵囊,還在一收一放,往穴內灌入殘餘的精汁。
她眉眼一彎,吻上他清雋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