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姚子朝一聲高呵,止住了青團兒未盡的話。
姚子朝看向趙嘉禾,低聲道:“他還小,不懂事,別將他的胡話放在心上。”
青團兒噤聲,怒視趙嘉禾,手拽著褲子向上提。
趙嘉禾冷哼了一聲,扶著自己纖長的手指道:“我可沒什麼耐心。”
姚子朝攥住青團兒的手臂,跪在地面,蘸滿春汁的陽物搭於大腿之上,輕言道:“青團兒,她是……她是我的主人,以後也是你的主人。”
“呸——”青團兒啐了一口。
姚子朝目光瞥到趙嘉禾伸向銀鞭的手,連拖帶拽地將青團兒弄到床上。
“公子,你作甚啊!”青團兒急得大呼。
姚子朝撿起一團絹帕,塞入青團兒口中,低聲道:“青團兒,我不會害你的,主人亦是。”
趙嘉禾靜看著姚子朝把青團兒綁在床上,用絲絹纏住手腕,桎梏於頭頂。
“嗚嗚——”青團兒眼角閃起淚花兒。他本名陶青,是姚家的家生子,從小伴於姚子朝身側,一向安分守己,沒承想會遭遇這飛來橫禍。
才提上的褲子又被姚子朝扒了下來,一雙修長腿兒亂蹬,粗長之物左右搖擺,莖首在被褥上磨蹭。
姚子朝用絲絹綁住青團兒的腳踝,各縛於床角,雙腿大開。青團兒委屈得雙目微紅,淚水漣漣。
“主人,這樣可以放他一條生路嗎?”
趙嘉禾垂眸,打量著床上的少年。先前年歲小,分辨不出模樣。如今長開了,生得眉目清秀,似琳琅珠玉。
她不缺玩物兒,也不缺死人。
看在她的小賤狗如此盛情相邀的份上,她便不拂了他的意。
趙嘉禾伸手,撫上青團兒的大腿,指下肌膚細膩如脂玉。
青團兒止住了掙扎,一時間瞪大眸子,雙目無神地發怔。從未有人這般摸過他,況且眼前的女子下身不著寸縷。他平生第一次見到女子的屄兒,飽滿如肥蚌,中間只有一道狹長的縫隙。
他滾了滾喉結,竟生出想探究其內的心思。
“你真想留他性命?”趙嘉禾問道。
姚子朝頷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64w.c om
趙嘉禾斂眸道:“那便如你所願。”
趙嘉禾抬手卸了青團兒的下頜,取出絹帕,丟入一粒藥丸后,又將帕子塞入其中,按回下頜。
姚子朝錯愕地看著趙嘉禾這行如流水的動作,不愧是他的主人!
苦澀的藥味在舌尖漾開,青團兒緊擰起眉,舌頭抵著帕子,意圖將葯吐出,卻讓葯粒化得愈快。
趙嘉禾的手撫過他的側臉,低笑道:“別怕,不是毒藥。”只不過會斷子絕孫罷了……
姚子朝眸色一動。他記得當年她給他餵過兩粒藥丸,一粒多半是春藥,另一粒大抵與今日喂與青團兒的一致。可是主人為何要下藥呢?
姚子朝眉心一跳,莫非是可以讓男子避子的葯?據他所知,只有斷子散有此功效,此葯偏偏還是宮廷禁藥,難道主子來自於宮中?
是皇后嗎?還是……那個聲名狼藉的公主?
無論是誰,都是他高攀不上之人。他咬緊下唇,打定主意要當好一隻賤狗。貴人之狗也比螻蟻尊榮。對上權勢,人之尊嚴一文不值。在一人面前丟掉自尊,換來他人面前的貴胄,算是不錯的買賣。
趙嘉禾上了床,跨坐於青團兒的小腹之上,溫熱的穴兒揉捻青團兒的陽物。
青團兒面色潮紅,連雙眸都生出幾分血色。他對男女之事懵懂,甚至連小廝間私下翻閱的春宮圖都未觸碰過,如今被女子這般壓在身下,心跳幾欲驟停。
他可恥地發現自己竟然情動了。花穴越是碾弄,陽物越是堅挺。
青團兒全身猶如敷粉,眸色如水,光彩瀲灧。
趙嘉禾略微抬起身子,穴口對準莖首,緩慢地吞入。身子下沉,最終盡數沒入。
趙嘉禾長吁了一口氣。這小東西的胯下之物確實壯觀,又不如風玖那般過大,酥麻之感在穴內漫開。
青團兒雙目圓睜。他也被姦淫了。他和公子主僕二人,被同一人凌辱了!
然而,他一點兒也恨不起來。
情之所動,源自本心。
他想更近一步。
青團兒窄腰向上抬起,顛起趙嘉禾。穴兒吐出陽物,又盡數沒入。
青團兒眉眼舒展。原來此事竟然如此爽快!
姚子朝見青團兒情起,心底亦生出幾分渴望。他身手摸至趙嘉禾胸前,隔著黑袍揉捏乳兒。掌心的柔軟並不大,卻尤為飽滿。
“主子的奶子生得極好。”姚子朝贊道。指尖試探著想解礙事的黑袍,卻被她攥住手腕。他對上那雙沉靜如水的杏目,遂怏怏收手。
“解開他的束縛。”趙嘉禾吩咐道。
“是。”姚子朝解開絲絹的繩結。青團兒得了自由,翻身將其壓於身下。雙手緊扣柳腰,急切地抽送。陽物一貫到底,又全數拔出。
趙嘉禾的腿兒纏住他精瘦腰肢,抱著他一同沉淪。
即便是初次,青團兒堅持了兩千來下,才戛然而止。他垂首,濕熱的吻落於她的眉梢,精囊縮動,待射盡之後才依依不捨地抽離,滿穴的精汁溢出、滴墜。
姚子朝看得口乾舌燥,俯身貼著她的耳道:“主人,我也想……”
趙嘉禾愣了片刻,開口道:“允。”
姚子朝翻身而上,迫不及待地將陽物送入穴內。
“多謝主人恩賞!”姚子朝笑道。
趙嘉禾抬手打了一下姚子朝飽滿的臀。“啪——”,聲音清脆,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姚子朝反而不怒反樂:“主人若是喜歡,多賞小賤狗幾個巴掌。”
青團兒僵住了身子。小賤狗?公子竟然在這個女子面前自稱小賤狗?他神色複雜,這女子該不會是老爺也惹不起之人吧……
青團兒將手指放於唇間。像他這樣卑賤的下人,能夠貼身伺候貴女,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啊。他眨了眨眼,手落在濕潤的陽物之上,稍微擼動幾下,慶幸自己本錢不小,能得此際遇。
趙嘉禾張開纖指,並未落掌,而是捏起他腰上的細肉,惹得他低眉淺笑。
“說幾句好聽的。”趙嘉禾出言道。
姚子朝心領神會:“我是浪騷的公狗,胯下晃著一條驢屌,就是想被主人玩弄!”
“還有呢?”
“還有……我是個賤骨頭,求著主人玩我,捧起自己的騷屌,抬起臭屁股,請主人褻玩。”
青團兒聽得面紅耳赤。主人也太會了吧……他要是女的,他也會忍不住的。
趙嘉禾掐了一把腰間肉:“你個賤狗。”
姚子朝頷首:“主人說的對,我是賤狗,是主人的玩物。主人快弄我啊啊——”
少年的腰律動地愈快,胯骨相撞,鑿出不少精汁與春水的混合。
“主人你弄死我了……”
“主人,主人……小賤狗好生喜歡……”
……
他說到嗓音嘶啞,終於止戈,窄腰向前一挺,射入大股的白濁。
他睜著一雙澄凈如琉璃的眸子,問道:“主人,你會懷上小賤狗的狗寶寶嗎?”
趙嘉禾撫了撫他的臉,搖首。
姚子朝面上不動聲色:“小賤狗要主人就夠了。”心下波瀾四起,她果真給他們喂的是斷子散!她定是皇室中人。
趙嘉禾抬手,揭開蒙臉的黑布。高門之中並無傻子,姚子朝多半猜到了她的身份。
朱唇翠眉,雲髻堆鴉,是個年輕的女子。
“清……河……公主?”姚子朝試探地道。
趙嘉禾豎這手指放於他唇邊,往他手中塞入一瓶葯:“明日將此葯下在你父親的飯菜中。”
姚子朝摩挲著青瓷藥瓶,這是攀附權貴、向上爬的機遇。他甚至都不問這是毒藥還是其他,便打定了主意。
姚子朝勾唇一笑:“小賤狗定不會辜負主人所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