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他留在身邊,後來組建廣廈留仙閣時,便成了蕭公子。算起來,他們相識也十年有餘了。她今年雙十,他十七,他們相識於她八歲之時。
蕭見衍手邊提著一個藥盒,待入室后,將藥盒放定,從中取出一罐紫雲膏,遞給隨後進屋的柳卿。柳卿也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一身素衣,面如芙蓉,目若秋波,眉宇間有煙雲水霧。
柳卿年紀雖小,但受蕭見衍教誨,熟稔地打開藥罐的蓋,挖出一塊紫雲膏點於舌尖。他彎腰掀開衾被,分開趙嘉禾光裸且並作一處的腿兒,俯首用舌尖將紫雲膏推入穴內。
溫熱舌頭一進一出,抽插幾下,紫雲膏便在穴中化開,涼意往小腹上涌去。
“這徐秉行倒是不容小覷。看似弱不禁風,每回都將你弄成這樣。”蕭見衍怪道,言辭間不免有幾分陰陽怪氣。
“這不是有你這妙手回春的蕭神醫,我才敢這麼胡來。”趙嘉禾笑道。她的手撫上柳卿細膩的脖頸,往自己腿間按去。
“行了,別捉弄柳卿了。你若是想要,讓我來吧。”蕭見衍褪下衣袍。窄瘦腰肢下揚著一根粗長的陽物,首端格外粗大,要比整個莖身都要粗一圈。
趙嘉禾放了手,柳卿起身,蕭見衍便側身躺在她身後,從背後進入。
趙嘉禾拍了拍他的手,不滿地道:“我就想要讓柳卿來。你每次都需半天,我還要忙呢。”
“那我就弄一會,待會讓柳卿收尾。”蕭見衍溫聲道。
趙嘉禾打了個哈欠,眯眼道:“行吧,那我先歇會。”
蕭見衍便按著她的腰,九淺一深地緩鑿著。趙嘉禾暗惱,每回舒服地想閉眼,偏偏又被那一深鑿給弄丟了魂。
“你還讓不讓本宮歇息?”趙嘉禾睡意全無。
“天都亮了。”蕭見衍輕咬她的耳垂。趙嘉禾拍了一下他臉頰:“別這樣,今早沒工夫沐浴。”
“無妨,水已備好,我讓柳卿給你洗。”蕭見衍又咬上了她小巧的耳朵,朱唇描摹耳骨,小聲道,“你看,我一提柳卿,你下面就一縮,還冒淫水。你是不是喜歡讓柳卿弄你?”
廣廈留仙閣里規矩森嚴,親隨一般是無法與公主交媾的。只是兩個月前蕭見衍染了風寒,便讓柳卿侍奉了。後來,蕭見衍便總是在她面前提柳卿。
“蕭見衍,你逾矩了。”趙嘉禾道。
“殿下,床笫之間歡言,如何能算規矩呢?”蕭見衍這回是一入到底,整個巨碩的龜頭卡在了宮口,有一點點生疼。
趙嘉禾皺起了眉頭。蕭見衍也知道自己那龜頭如雞卵般大小,向來不會這麼深入,如今偏偏跟她對著干。
“大早上的,你發什麼瘋?”趙嘉禾沉下臉。若是別的公子敢這麼同她說話,她早就轟出去了。
蕭見衍這才稍微往後撤了一下,只沒入半根陽物,垂首吻上她的唇角:“我就是聽說昨日那個’開花’的奴兒還頗有姿色,有些不高興罷了。”閣中的面首雖多,但能近前伺候的也就那幾個人。皮囊不錯的親隨總能熬成公子的。
趙嘉禾算是聽明白了,原是吃醋了。
“每回閣里花兒開花,你都上吃上一回醋。你酸不酸呀?”
蕭見衍淺插了幾下,帶出不少清透的淫水。他貼著耳道:“我不管。你今日不讓我弄,就讓柳卿弄你。反正你選吧。”
“我待會有事,只能給你兩刻鐘的工夫。”
“行吧。”蕭見衍見好就收。他從她的內體撤出,兩刻鐘可不行。他喜歡慢慢悠悠的,一次至少來上半個時辰,有時甚至能來一個時辰。
他摸了一把陰門,沾了滿滿一手的淫水。平常只能淺淺地潤過掌心,今日竟然這麼濕?看來殿下喜歡他說些騷話,尤其是說要讓柳卿弄她的騷話。
“柳卿,你抱公主去沐浴。”蕭見衍吩咐道。
“是。”少年抱起趙嘉禾,往室內的浴池走去。
柳卿將趙嘉禾放入水中之後,便開始褪下衣衫。
趙嘉禾倚靠著池壁,舀水灑在自己的身上,對柳卿道:“柳卿,你要是乏了,就去歇著吧。”
“殿下,莫要讓小人為難。”柳卿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渾身上下猶如玉砌一般,線條流暢,猶如銀月般皎然。
腿間的肉具自然也不可小覷。粗長且堅硬,中間一截比兩端更粗,猶如紡錘形狀。
趙嘉禾記得上次和柳卿弄的時候,自己喝了酒,記得不是很清,反正第二日腿間酸楚不已。
柳卿下了水,碧波輕盪,水浪迭起。他從後面伸手,握住了她的兩個椒乳,就這麼搓扁揉圓。
趙嘉禾感覺有些奇怪。她同他主人相識很多年,與他卻只有幾面之緣。他們之間算不上多深的感情,但他似乎尤為急迫?僅僅是因為她說只有兩刻鐘的工夫?
柳卿很高。可以說每個閣中的面首都很高。他能輕鬆地將下頜抵在她的頭頂,將她圈在懷中,讓她無法動彈。
而後,那根粗物就這麼進來了,水下攪起波瀾。青碧波紋描摹著他一身玉肌的線條,猶如能工巧匠之手,鐫刻出一抹微不可見的潤意。
比起蕭見衍的慢慢悠悠,他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狂風驟雨。浴池中攪起滔天的浪,她就是被浪打翻在岸上的魚。
為何能如此迅疾,如此狠厲呢?
與徐秉行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氣息漸粗,秀挺的鼻子埋入她的烏髮之中,她只覺得天靈蓋是一片滾燙的。她的身下也猶如著火一般,她要被熊熊大火給燒成灰燼了。
蕭見衍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門口,緩緩地擼動陽具,唇角微勾。徐秉行,你既要扯下那與世無爭的偽裝來爭寵,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