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是這麼硬生生、不停歇地將趙嘉禾領上了春台。她的腿止不住地顫慄,在水下噴湧出一股溫熱的淫汁。
她想結束,但柳卿死扣她的腰不放。她半趴於平地,玉臀翹起,腿間進出著陽具。連根進,連根出,每一回都直搗宮口。
她的身子開始泛紅,如雪中綻梅。接連不息的高潮讓她喘息都不得。
柳卿的陽具仿若天生為她而生,足夠長,從而能抵達最深處。前端窄,中間粗,因而每回只是輕撫宮口,卻狠狠地摩擦內壁,弄得她酥麻不已。
也是一刻多鐘的光景,柳卿泄在了她體內。這本算是僭越,只是有了蕭見衍的默許,因而也不會被追究。
“你怎麼射了這麼多?”蕭見衍蹲在浴池邊,看著柳卿的陽具撤離,連帶著一大股精水湧入水中。
柳卿紅著臉道:“自上次侍奉公主后,小人再也沒有自瀆過。”
“怎麼,連自瀆都不敢了?”蕭見衍笑問。說話間,蕭見衍那昂揚的陽具不知不覺下垂,幾欲擦地。
“小人身子是公主的,不敢亂糟蹋。”
蕭見衍又笑:“你還真是青澀。趕緊幫公主沐浴,別誤了殿下的事。”
趙嘉禾覺得自己動彈不得。身子僵硬,餘韻在體內層層激蕩,久久不息。
柳卿的手分開她的腿,長指插入溫穴之內。
趙嘉禾蹙眉。估計又腫了吧。不過有蕭見衍在,便沒什麼大不了的。
柳卿替她清理了一番,便將她抱上浴池邊的竹榻上。蕭見衍按住她的腿,星眸微斂,低聲道:“再上一遍葯。”
這一回是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裹滿藥膏的陽具插入穴內,緩慢推進。
一推到底,又抽出,也不作停留。
“行了,讓柳卿送你去出門吧。我就在此沐浴了。”
趙嘉禾擰眉:“這是我的溫湯池。你不要太放肆。”
“我又要出診,又要暖床,這一池子的水殿下還捨不得嗎?”
趙嘉禾撇了撇嘴:“隨你。”
她抬起手,柳卿為她拿來衣衫。少年為她穿褻褲時,大著膽子吮了一下陰核。她的手落在他烏髮上,他仰首看她,眸中水色瀲灧,秋波粼粼。
她捏了一把他的臉頰,掐得緋紅一片,笑道:“蕭見衍,你給自己找了一個好親隨。”
“我也覺得,所以要時常召見我。”蕭見衍已經坐入浴池之中,在水下擼著陽具。
“看本宮心情。”
柳卿為她套上小衣,卻不急著繫上,而是鑽入這小衣之下,含住她一個乳珠,深吮不止。趙嘉禾記得柳卿特別喜歡她的這對乳兒,自打他成為蕭見衍的親隨後,每回她與蕭見衍行歡,柳卿便咬著她的乳兒自瀆。她還以為柳卿今日轉性了,沒想到在此處等她。
趙嘉禾將手指插入他的發間,輕語道:“本宮該走了。”
“好。”柳卿起身,嗓音喑啞,眼角已是一片赤紅之色。哪怕再不舍,還是乖巧地為她穿上衣衫,最後俯首在趙嘉禾的頸間吮出一朵嬌艷的花兒。
趙嘉禾搭著柳卿的手,緩步出門。
廣廈留仙閣建在紫金山上,常年雲蒸霧繞,因而柳卿還能送趙嘉禾好些路程。最初還是讓柳卿相扶,後來乾脆由柳卿背著。
閣中每位面首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不拘泥於琴棋書畫,例如周墨白耍劍,柳卿使棍。不過手拿一根棍著實不夠風雅,因而他以長簫代棍。簫吹得固然平平無奇,但能殺人於無形。身懷此等技藝,背趙嘉禾下山,也是不在話下。
趙嘉禾將手伸入他衣擺下,揉捏他那團柔軟巨大的肉囊。天上飄雪紛紛,手心裡卻溫溫熱熱的,像握著一個湯婆子。她在他耳邊笑問:“你幾歲開始夢遺啊?”
“回……回殿下,十二歲。”柳卿氣息不穩。他很喜歡被殿下撫弄,只不過別在下山的時刻就好了。
“夢遺的時候會做春夢嗎?”
“有時候會……”柳卿小聲地道。
“那你夢到的是誰?”
“是……”柳卿的臉要燒了起來,“是殿下。”早在伺候殿下前,他就在夢中將殿下弄了個死去活來。
“你胡說。三年前,我何曾見過你?”
“見過。殿下過年要遊街,小人年年去見殿下。”只是遙遙地看一眼,就心馳神往。那會的他,情竇初開,殿下如神祇般落入他眼底,又入了他的心底。
趙嘉禾狠抓一把軟肉,笑道:“年紀不大,心思倒很多。”
柳卿倒吸一口氣:“殿下錯了。小人只是愛慕殿下。”
趙嘉禾笑容微滯。她聽過無數人向她袒露愛慕之意,聽多了,甚至分不清什麼是真言,什麼是假語。
柳卿從衣擺下取出搗亂的手,握在手中。哪怕是寒風凜冽的冬日,他的手心依舊滾燙,沁出微汗。
“小人隨時恭候殿下。”柳卿斂眸道。
“嗯。”趙嘉禾應了一聲。她應了,並不意味她會召見。柳卿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玩物,他的主人對她還有些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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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禾抵達春風酒樓時,趙如意幾乎要走了。趙如意是她一母同胞的二哥,最擅吃喝玩樂。若是想要見他,只須去建安城中的銷金窟尋上一尋。此時,若不是他的幕僚將他死按在座上,他早就一溜煙兒地跑了。
抬眼瞅到趙嘉禾,趙如意仿若見到大救星,叫嚷道:“嘉禾,你可算來了。你要等死二哥了。”他本就豐滿圓潤,這一開嗓子,臉上的肉團都不停顫抖。
趙嘉禾自顧自地坐下,替自己斟茶。趙如意向趙嘉禾身後望去,愣是沒見到任何一個人,不禁“咦”了一聲。都說這三妹離不開面首,今日竟然一個人來赴約。
“不用看了,只有我。”
“為何呀?”趙如意問道。雖然他不好南風,但三妹的面首真養眼。看美人,心情總是要好很多。
“我們談正事,需要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人嗎?”趙嘉禾瞥了一眼守在趙如意身邊的幕僚。那鬢髮霜白的幕僚低咳一聲,叮囑趙如意道:“主公與公主好些聊,莫要急。”
“知道了,知道了。”趙如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幕僚是父王和母后塞給他的,說是要好生提點他。他也不能拂了兩人的意思,因而只能將就著。
屋內只余兩人,趙如意抓起一把花生,皺眉道:“嘉禾,你有何正事,速速說來。”趙如意如坐針氈,往常這個時刻他還在萬花樓里尋樂子呢。
“二哥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呢。”趙嘉禾哂道。
趙如意將手中花生都甩在地上,怒道:“嘉禾,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父王時日無多了嗎?”
趙如意眉頭一緊:“父王天天抱恙,我哪知道哪日是個頭呢?”他雖然嘴硬,但依稀記起幕僚同他說過這個事,只是他沒放在心上。父王要是真歸天了,王位是要歸誰呢?畢竟父王現在連儲君都沒立呢……
“二哥,你想不想當王啊?”
趙如意一驚,抱起自己的雙臂,警惕道:“你莫要誆我啊。我知道你的手段,你莫不是父王派來探我底細的吧?”
趙嘉禾倒了一杯茶,推到趙如意跟前:“二哥,你怎麼能如此想妹妹我呢?大哥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若繼位,還有我們的活路嗎?妹妹不過是想助二哥一臂之力呢。”
趙如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真不是父王派來的?”以往父王沒少派趙嘉禾出面教訓他,他對這個妹妹還是有些怕的。
“二哥但凡去打聽一下父王的狀況,也不會問出這樣孩子氣的話。”
“好好好,我信了。”趙如意接過茶,一飲而盡,笑嘻嘻地道,“嘉禾,你要是不板著個臉來教訓二哥,二哥還是非常欣賞你的。你看,二哥我愛美人,你也愛美人,我們是不是志趣相投?日後我若是登基,我就把全天下的美人搜羅過來,女的納入後宮,男的送上你的廣殺,紗,啥啥啥閣里,好么?”
趙嘉禾失笑:“好呀,二哥。”
趙如意一拍桌子:“好,就這麼說定了。為了天下美人,我們結盟。接下來,我要做些什麼呢?”
“二哥能否為我引薦五官中郎將秦堃?”
“啊?”趙如意茫然道,“為何見那個老匹夫啊?”當初他們三兄妹成年,父王和母后皆賜予了不同的權勢。大哥趙承歌拿到了吳地除都城建安以外的大部分兵權,趙如意獲得建安的兵權,而趙嘉禾被賜予財權。趙如意獲得兵權之後,壓根就沒管此事,而且主管建安兵權的秦堃也不待見他,從來不給他好臉色。
“父王病重,皇宮有重兵把守,連你我都很難出入。你若是想要取得王位,必要拿到詔書。”
趙如意豁然開朗:“若是要拿到詔書,必須要出入皇宮,所以要去見秦堃。這不就容易了么,秦堃是我的人,二哥給他下個命令,他還能抗命不成?”
趙嘉禾看他一臉志得意滿的模樣,不禁給他潑冷水:“誰說秦堃是你的人?”
趙如意果然收斂了表情,不解地道:“父王母后都將他分給我,聽我號令,此事還能作假?”
“你知道父王母後為何將建安的兵權分給你?”
“還不是我天資聰穎唄。二哥我就是容易被美人分心,要是將心思都用來鑽營權術,哪還輪得上大哥呢。”
趙嘉禾心底已經頗為不耐煩了,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二哥,你錯了。他們將建安兵權分給你,因為你既不會管,又不會生事。秦堃從來都是他們的人。明面上,我們三人每人都拿到了東西,實際上,你一無所得。”
“你胡說!”趙如意急道。一氣之下,他面紅耳赤,差點喘不上氣。這些日子,他愈發覺得自己身子不濟了,還吃了許多西域送過來的大力金剛神丸,是有些功效,只是身子莫名其妙又胖了一圈。
趙嘉禾又斟了一杯茶,遞給他:“二哥若是不信,自可上門去尋秦堃,看他敢不敢把你請出門。我話也擱在這裡了,二哥若是想活命,想要坐那九五之位,就按我說的做。妹妹我自然全心全意幫扶二哥,畢竟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趙如意未接過茶,而是起身匆匆往樓外走去,嘴裡還念叨:“我就不信他不聽我的……”他還真要去驗證一番,看看著老匹夫是否放他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