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雪大如席,天地白茫,不辨東西。
周墨白替徐秉行闔上窗:“公子,天冷了,還是莫要開窗為好。”今歲不比往昔,要冷上不少,或許是上天的昭示。
“殿下今日去了蘭燮的院子。”徐秉行輕喃。
周墨白眸色黯然:“殿下向來不會主動去公子的院落。”
徐秉行頷首:“除非殿下從蘭燮身上見到了可用之處。”
“蘭公子擅長製作傀儡。”
“嗯。”徐秉行抬起手,凝視著指尖薄繭,再嫻熟高超的琴藝對殿下而言都是無用。他低語道:“墨白,你定要好好練劍。”
“公子,我每日三更便起來練劍,一日都未懈怠。”
“嗯。或許某日,這是殿下舍不下你的緣由。”
下人忽然來報,殿下召見,請二位公子焚香沐浴後晉見。
周墨白不敢置信:“公子,殿下說的竟然是二位公子。”廣廈留仙閣中,親隨向來是公子的點綴,殿下召見人之時,自不會提及親隨。
徐秉行微訝,但隨即眉梢微抬,笑道:“還不去焚香沐浴!殿下可是要兌現承諾,要你的雛兒身。”
周墨白趕緊起身,匆匆往自己屋內跑,猶如一陣疾風兒。到底是期盼了好些日子,終於可以夙願得償了。
*****
趙嘉禾沐浴后便坐在榻上閱書。不知不覺,她看倦了,閉目休憩。
往事浮現,關在牢籠里的少年緊攥欄杆,急迫地道:“小姐,我未曾背叛過你,我願以死正名,但求你一句相信。”
她未動,只是隔著這短短几步,默然凝視他。她曾將他視作明月,他好似站於浮雲上,哪怕如今身陷囹圄,依舊冰骨清寒。
“嘉禾,你相信我,好嗎?”少年從欄杆中伸出手,想要觸碰她錦繡華服,被她側身躲開。
“嘉禾……”他眸中的光逐漸黯然。
她撫了撫胸口:“江昱,我做錯了一件事。”
“何事?”
“我對你動過心。”
“這是我的榮幸……”少年低喃,修長手指緊捏欄杆,手背上青筋暴迭。
趙嘉禾低語:“對不起,讓你對我的錯誤負責。”
江昱的眸子黯了又亮:“所以……你信我?”
趙嘉禾頷首:“我信你,但事已成定局。”
江昱的手指微動,這回趙嘉禾握了上去。他慘白的臉頰浮現一絲愴涼的笑意:“沒關係。我本就是你的侍衛,這是我應該做的。只要你信我,我便無憾了……”
少年星眸中閃起淚花,低聲絮語:“若我不在了,希望有很多人替我……守護你。”
往事如流星般掠過眼前,耳邊響起少年的竊竊私語。
“公子,殿下睡著了,可否要喚醒殿下?”
“殿下日夜操勞,我們在一旁靜候便是。”
趙嘉禾撫了撫自己鬢角,還是睜開了眼。已是許久不曾回想當年之事,越是多事之秋,越會念及舊事。兩位少年已褪下大氅,穿一襲單薄的素衣,正趴在桌上探究棋局。徐秉行執白子,周墨白執黑子,雙方打得熱火朝天。
“小狐狸,過來。”趙嘉禾掀開被衾,露出兩條纖長而白皙的腿。
“啪嗒——”周墨白手一松,黑子落在棋盤上,又滾落於地。
“是,殿下。”周墨白抿了抿唇,乖巧地褪下衣衫,爬上床來。
趙嘉禾張開腿,周墨白趴於其間,俯首而下。毛茸茸的烏髮鋪在錦被上,輕蹭她光潔的腿側。
趙嘉禾雙手按住他的雙鬢,長指插入其中,身子緊繃成弧,頭向後仰,大口喘息。
徐秉行也上了床榻,卧於趙嘉禾身側,伸手探入被衾下,握住一個白膩的乳兒揉捏。殿下的乳兒長得頗為喜人,比雪花梨稍大些,他一手就能覆上。頂端乳珠也極為討巧,稍稍一捏,便硬如東珠。
他抬起手臂,將趙嘉禾攬入懷中。趙嘉禾蜷起身子,貼著他緊實的胸膛低吟。
徐秉行的手向下撫去,滑過平坦小腹,指尖挑開微亂的捲毛,按住藏於其中的陰核。
趙嘉禾身子一瑟縮,貼得徐秉行愈緊。
徐秉行垂首,濕熱的吻擦著青絲而過,落於耳邊,低聲呢喃:“今夜,讓墨白先與你弄。”
聞言,趙嘉禾小腹微搐,腿間湧出一股熱汁,周墨白深吮一口,盡數吞入。
徐秉行緩慢地捻著,猶如捻動琴弦,泠泠水聲不絕。趙嘉禾弓起了腿,蹭過周墨白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