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心尖一顫,聽及趙嘉禾一聲淺應“好”,鳳眸如明珠般光彩瀲灧。他從她腿間抬起身子,畢竟是習武之人,蜂腰削背,腹間肌理猶如玉琢,線條分明,向下收攏於胯部。
趙嘉禾杏眸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幾日不見,倒是越發好看了。”
先前他總是羞赧躲藏,她只得個朦朧印象。今日他身披燈輝,讓她瞧了個分明。這般樣貌和身子,可不能再將他當做小孩了。
趙嘉禾伸出手,周墨白傾身而下,趙嘉禾的手便搭上他的後背。掌心下觸感堅實,玉肌細膩。周墨白抽落自己的髮帶,烏髮垂散,輕掃玉胸,惹得她低笑不已。
纖細的腿兒纏上少年腰肢,他的玉面似火灼,如染霞色。他沉身,用腿間高揚的陽物蘸起點點淫水,在肉縫間來回輕描。
趙嘉禾咬住他的耳道:“小狐狸,你怎麼不進來啊?”言畢,用貝齒咬住他耳垂,輕輕地碾了一下。
周墨白身子一僵,額頭起了細碎汗珠,囁嚅道:“我……我馬上……”
他的身子向下一壓,龜頭順著肉縫,向上滑過小腹。
趙嘉禾失笑,無奈地看向徐秉行:“你就是這般教的?”
徐秉行俯首吻過她的眉心,笑語:“百聞不如一見,殿下與他弄上一回,他不就知曉該如何做了嗎?”
趙嘉禾撇嘴:“若是他不能讓我歡愉,我要拿你是問。”
徐秉行撩起她的青絲,濕熱的唇吻上耳珠,低語:“我是公子,自然是要好生伺候殿下。”
趙嘉禾側過臉,吻上他朱唇。他眉眼一彎,滑潤的軟舌撬開她的銀牙,勾捲起小舌,嘖嘖聲不絕。
周墨白深吸一口氣,手指按住莖身,向下壓去。漲大如傘的龜頭先挑開陰唇,他試探地往前輕推,這回終於將整個龜頭埋入穴內。他與趙嘉禾的身子同時一顫。
徐秉行掐起她的一個乳兒,加深了吻。當他的舌尖探入到檀口最深處時,周墨白也盡根沒入。周墨白全身猶如敷粉,似被桃花染了色。
趙嘉禾驟然瞪大雙目,身下似生起一團火。
周墨白按住她的膝蓋,淺淺鑿動幾下,趙嘉禾圓潤指甲在他後背劃下幾道淺紅痕迹,身下的紅羅綉四季花牀單蹭出層迭的褶皺,口齒間呻吟聲盡數被徐秉行吞入腹內。
這小狐狸的陽物有一弧曲線,每回進出都要深搗那最令她爽快之處。不過進出幾下,腿間已泛起白色淫汁。
徐秉行鬆了口,舔了舔她潮濕的丹唇,托著腮笑問:“殿下還有怨言?”
趙嘉禾勾了勾手,他俯身將耳覆於她唇邊,她低喃:“徐秉行,你很會……挑人。”
周墨白一個深頂,差點讓趙嘉禾咬及舌尖。
趙嘉禾攬住周墨白,兩人唇齒相纏。到底是和殿下吻過數次,口間功夫比身下的要熟稔許多,溫軟舌頭纏住小舌不放,氣息繚亂。
周墨白背上也沁出微汗。許是常日里用松葉熏衣,他的汗也染上了松木清香,著實好聞。腰間起伏也愈發劇烈,深鑿不休。胯下那一大團卵囊,也隨身子亂晃,噼里啪啦地捶上陰戶。
一炷香后,兩人已是大汗淋漓。趙嘉禾的舌尖有些發麻,卻還是被他纏弄不休。他側躺下身,將趙嘉禾帶離了徐秉行的懷,雙手緊摟,依舊不停律動。
徐秉行身子向後一仰,倚靠於床靠之上,手揉了揉腿間飽滿的卵囊,向上撫到粗長的莖身,上下擼動。倒是夢回當初做親隨的日子,看著公子與殿下相弄,他在一旁自行解決。
周墨白快要撐不住了,側首看向徐秉行,用目光詢問。徐秉行這才回過神來,今日不同往昔,他已是公子,而周墨白是他的親隨,由他掌握生死。
徐秉行不急不緩地問道:“殿下,你看我這親隨的初精,是弄在外面,還是裡面?”
趙嘉禾嗓音有些喑啞:“既是初精,便讓他破例一回。”
聞言,周墨白終於止戈,向前深頂,精關驟然大開,一連噴射好幾回才歇住。一切夏然而止,周墨白垂首,吻如落雪般撫過發梢。趙嘉禾躺在他懷中,聽得他心跳如擂鼓。
“殿下可是喜歡這隻小狐狸?”徐秉行修長的手指撫上她微汗清瘦的脊背,在脊骨上緩慢描摹。
“倒是像你當初的模樣。”趙嘉禾微喘道。當年的徐秉行也是由他昔日的公子獻上,在那時的親隨中也算出挑。
“殿下寵幸我時,可是一連傳喚了七日。”徐秉行笑道,言辭間頗有回味之意。
聽得此言,周墨白的鳳目微亮,滿眼希冀地看向趙嘉禾。
趙嘉禾掐了一把周墨白的臉頰:“他可不如你懂事,若是像當初那般縱著他,不得讓他掀了屋頂?”
徐秉行垂首低笑:“那小人還要好好教教他。”
周墨白抿了抿唇,到底還是被殿下婉拒了。長著薄繭的手握住一個乳兒,腿間之物隱隱又要揚起。
趙嘉禾揉了揉他臉上未脫稚氣的細肉:“出來吧。下次再與你弄。”
周墨白應是,不舍地撤出,一大股濃稠精水也隨之湧出,潤濕了捻金線錦被。他又回至熟悉的床角,端端正正跪好,像是一副犯錯的乖巧模樣。
徐秉行傾身而來,趙嘉禾抬起腿,纏住他的窄腰。他身子下沉,陽物就著外涌的精水,一入到底。
趙嘉禾低低地喊了一聲。小腹本就酸脹,這一頂之下,酥麻如潮般在體內散開。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兩人纏作一處。
趙嘉禾啟唇咬住了他的玉肩,他悶哼了一聲,不停地深鑿。今日進出頗為順滑,腿間濕意漸漸鋪開,順著他修長的直腿向下流淌。他那緊實的胸膛壓住她一對亂晃的白乳,擠壓出雪膩的弧度,乳尖相互碾磨。
手指扣住她的細腰,從高而下地俯衝。他來得急,比周墨白要迅疾不少,弄得趙嘉禾的呻吟也斷斷續續的。
周墨白在心底數著數,大約數到三千左右,便起身去打水。自己略微濯洗后,端著一盆溫水回到床榻邊。
趙嘉禾此時正仰著首,丹唇微開,目光遊離而渙散,纖腿無力地垂在徐秉行的腿邊。徐秉行也已偃旗息鼓,雙股輕顫,正將精水灌入穴內。
“殿下,水端來了。”周墨白恭謹地道。
趙嘉禾眸中略微起了光,輕語:“放下吧。我累了,上來陪我歇一會兒。”
徐秉行愣了愣,出言道:“殿下,這是……”
“陪我歇至天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