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攬玉咬了咬唇,身子覆了下來,趙嘉禾捏住他的高鼻,嗔道:“你呀,怎麼這般急躁?”
瞿攬玉的額上起了細汗,低喃道:“我今日出門忘帶傀儡了……”往常都是先用傀儡,之後主子伺候,今日倒叫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殿下教我,好嗎?”瞿攬玉低聲哀求。
“那你躺下來。”
瞿攬玉聞言,遂平躺於床榻上。
趙嘉禾從床榻上站起,一足落於他左肩側,另一足熨帖著右肩。
瞿攬玉瞪大雙眸,向上看去。他將殿下的肉穴盡收眼底。兩扇肉瓣間那道狹長的縫,隨著殿下緩慢的沉身,逐漸打開。那藏於其中的豐潤陰唇,翕動間說著勾人的話語。
趙嘉禾跪坐下來,瞿攬玉含住那肥而美的肉穴。
趙嘉禾仰首,發出一聲悠長的喟嘆。瞿攬玉的檀口溫熱而濕潤,柔軟舌尖淺淺撫過穴口,即便很生澀,但也足夠舒爽。
瞿攬玉明白了殿下的意圖,便睜著一雙微紅的雙目,賣力地舔著,口舌之間水聲逐漸喑啞。
少刻,蘭燮推門而入。他已醒了酒,儘管雙頰酡紅,但神色清明。見到趙嘉禾坐在瞿攬玉臉上,不禁笑道:“看來是我這親隨未叫殿下盡興。”
“何止盡興,差點都掃興了。”趙嘉禾道。
蘭燮也上了榻,褪去衣衫,拂去她身上半披的衣裙,從后攬住細腰。滾燙的掌心覆住一個乳兒。掌中紋路緩慢地摩挲乳尖,他在她耳邊低語:“小孩剛破處,日後我多帶著她伺候你幾回,就熟門熟路了。”
“你們主僕說的話都很有意思。”趙嘉禾側首,如蜻蜓點水般掠過他的朱唇,微皺眉道,“還有酒氣。”
“那讓攬玉吻你,我弄你。”
趙嘉禾撇嘴:“我不想吃自己的淫水。”
“那怎麼辦呢?”蘭燮捏了一把乳兒,白膩的乳肉在指縫之間高高隆起。
“那我勉為其難吧。”趙嘉禾又吻上了蘭燮。這回並未躲,而是舌與舌的糾纏,嘖嘖有聲。
瞿攬玉看愣了。竟然能如此接吻?
兩人交頸糾纏了會兒,趙嘉禾道:“攬玉的牙齒硌到我了。”
“那換個不硌的。”蘭燮抱起趙嘉禾,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陽具盡數沒入穴內。
趙嘉禾的背貼著他緊實的胸膛,笑著道:“這樣進來會很深。”
“深一點更好。”蘭燮抱著她的細腰,上下而動。
瞿攬玉起身,用手背擦去唇間的濕潤,放在鼻尖輕嗅。一股梅子味兒,跟殿下身上的味道相差無幾。
看到主子的巨物在殿下肉穴里進出,他喉間不禁發澀,手握住了胯下勃然。
幾百下后,蘭燮的氣微喘,兩人的身上都出了微汗。他躺倒身子,趙嘉禾躺於其上。忽而,他從穴中撤了出來,陽物貼在她的臀隙。
“怎麼了?”趙嘉禾不滿地道。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峰了,竟這般戛然而止。
“累了,讓攬玉來。”
趙嘉禾低笑:“你也會耍小心思了。”
“沒有,我是真累了。攬玉,你過來。”
瞿攬玉一驚,手忙腳亂地過來,攥住趙嘉禾的腳踝,搭在自己肩上,狠沖了進來。
趙嘉禾低聲驚呼。本就是餘韻纏身,這下整個身子開始顫慄,腳趾蜷曲,穴內噴濺出不少的汁水。
蘭燮攬著她的柳腰,吻她脖頸,感受著雪膚之下僨張的血脈。他的手越收越緊,似乎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肌骨中。
趙嘉禾覺得自己身如浮萍,在洶湧的浪濤中不知去處。瞿攬玉龜頭的那一弧堅硬凸起,每回進出都要擠壓她身子最為脆弱之處,惹得她全身無力。
偏偏少年食髓知味,不知疲倦,硬是來了一千來下也不帶喘的。穴中抽搐了數回,此時已有些麻木之感,臀隙那根長物始終堅硬,灼燙著她。
“腿酸了。”趙嘉禾道。
瞿攬玉便放下了她的腿,身子下傾。她就被兩個少年夾在中間。蘭燮已經將她雪白的頸子吻得緋紅,瞿攬玉雙手撐著床板,雙目變得猩紅。
瞿攬玉垂首,在快要觸及趙嘉禾唇之時,想到她先前的嫌棄,便擦著丹唇而過,吻上唇角,眸色逐漸迷離。
蘭燮拍了拍瞿攬玉的手臂,瞿攬玉驟然清醒,從穴中抽里。粗物帶出不少淫水,甚至都沾濕了蘭燮的長腿。
瞿攬玉去了床尾,盤膝而坐,飛快地擼著腿間陽物。
趙嘉禾鬆了口氣,忽然天地倒轉,她在下,蘭燮在上。蘭燮分開她的腿,進入穴內。陽物上布滿虯結的青筋,來回地磨蹭穴壁。
這回不見他喊累,扣著她的腰,不停進出。
陽具抽出,盡根沒入,幾乎要抵開宮口。趙嘉禾頭皮一緊,抓著他的後背亂撓。白玉般的背上瞬間就有了幾道落霞。
一炷香后,他的手撫上她的膝蓋,將她的腿向兩側打開,窄腰向前俯衝,在最深處射入稠液。明明知曉自己吃了斷子散,無法讓殿下受孕,但是看到殿下能這般毫無保留的接受他,他心中也甚是歡喜。
兩人相擁作一處,她躺在他的臂彎里,雙腿交纏,陽具始終未退。
瞿攬玉也完事了,手心皆是黏膩。他起身凈手,穿戴整齊后出門為殿下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