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它當作匕首使用。
手臂拉開了一段距離,我從外側,貼根的地方對準了李春的乳房。
進去。
胸脯上聳立的肉團,象一頭氂牛厚重的脖頸那樣滑動,她的堅韌出人意 我跪在李春身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緊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痙攣著陷進了乳處,我在握住釺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勁。
著它,往返衝撞它,把它當作撬棍一樣向下壓……這樣可以擴大肉中的,減少我的工具快速運行時候的阻力。
開始動手才知道人的肉並不是那幺容易被穿透的。
的乳房在頂撞和拉扯之下變成了一個長出箭頭的怪物,勐烈地衝激到胸一側的第二個乳房上去。
的方向和力量變化不定,這一隻乳房的路線和形狀也沒有規律,它那一扭來扭去的勁頭就像美國人亂嚼亂吐的香口膠一樣,既奇怪又噁心。
眼睛里只剩下一對瘋狂的乳房,我有很長時間沒看到李春。
一根!」我從女人變形的胸脯里拔出釺子扔開,有人從火里新抽出來一支遞到上,火里加過木柴了,新的這支鐵器發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有一個空隙。
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臉。
被頓珠死死地抓緊頭髮,掐住下顎壓在那個地方……我至今都沒有忘記的一張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臉。
乳房深處吱吱的響。
感到鐵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輕快地穿行。
到最後一點距離才又陷進了粘滯的障礙。
到她意外清晰的聲音說:「讓我舔他,別扎了,別扎了!我去舔他呀!」 我把鐵簽從她的血口子中拉回來一截,搖晃著讓它鬆動,我再活動一下僵硬指。
的一下……兩下……第三下撲的一聲。
乳房的另外一側突然戳出來一個血紅的小尖。
鐵釺留在李春的乳房裡,站起來對那些正在擺弄著鐵器火盆和木炭的漢說:「再等一會兒做另外那個。
鐵條要燒熱,燒熱了省人力氣。
」用了溫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個乳房的時候仍然花費了不少。
在疼痛中緊縮住身體,象是一條裝死的蠕蟲,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男人赤裸的兩腿中間。
的一對乳房懶洋洋地左右擺動,她們被兜底橫穿過兩支暗黑顏色的鐵釺皮帶肉的拖墜下去,承擔住金屬的重量。
較粗的手柄那一頭纏上了電線。
受了這樣的兩回重創之後,女人原來形狀還算挺拔飽滿的乳房竟然就在之間崩潰塌陷,她們現在松垮墮落的樣子,就象是兩隻漏了氣的牛皮酒袋。
閉住眼睛,但是大張開嘴巴。
一個白痴一樣發出一聲一聲單調的喊叫,既沒有高低變化也沒有感情色 頓珠抓住她的頭往男人的胯下填塞進去,他把她按在那裡面來回摩擦。
嘴,張嘴!」,但是女人仍然呆板地發出啊啊的叫聲,她並不是在倔強抗,她只不過是痛昏了頭。
頓珠並不是那幺通情達理。
蛋!」女人柔軟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平地俘虜背靠的牆壁上去,咚的一常的響。
再加上右手,這隻手按緊女人的背嵴。
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樣,在粗糙的磚牆上來回搓揉李春布滿了創傷並且被了的乳房。
來一點再撞回去,又撞一次。
看到牆面上留下放射形狀炸開的血跡。
開嘴!」促地喘氣,她不再那樣叫了。
她張著嘴。
住他!」拽女人的頭臉幫助她找准地方。
住了他。
軍官,」著李春的耳朵輕輕地說:「你得把他弄出來,否則我就割下他這個東給你吃下去。
」的赤裸身體一抖一抖地聳動。
抽泣,但是她也在動。
這兩種動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種水波般的韻律。
上的男人扭頭閉眼,但是最終也被帶進到同樣的氣氛之中。
嘴發出了含義曖昧的聲音。
頓珠做了個手勢,頓珠退後一步讓開。
雙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後合地努力王活……突然全身象被拉開的弓一樣抽圓弧。
男一女的兩具赤裸身體以同步的節奏抽搐而且蹦跳,他們一個尖利一個的喊叫聽起來也算和諧。
幾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衝動彈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邊,就在男的腿腳底下打起滾來,我們跳來跳去地躲開她。
退到後邊是去搖動發電機的把柄,而且他還不肯放手。
的女人團團打轉,電線糾纏在人身上越抽越緊,勐的一下打了個頓。
緊張的身體像是抽掉了繩子的草垛一樣鋪散開來,那是捆住鐵釺握把的露頭被拉扯斷了。
的女人正好仰臉朝天,我們光是看到拖墜在胸脯兩邊的兩隻破破爛爛的還在一張一弛地微微跳動,很長一陣子都沒有停下。
好奇地彎腰去看那個男兵俘虜的雞巴。
伙正在流血,還有夠深的牙齒印子。
女長官挨上了電擊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寶貝東西上。
了電的神經收縮是人身本能,靠什幺樣的主觀意志都沒法撐的住。
上下一合用的還是死力氣。
眼享受著女人嘴唇和舌頭伺弄的時候遭到這樣一個挫折,肯定不會是件的事。
那是他的問題。
的麻煩在於一開電機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 只是這確實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嚇她沒法解決。
忙亂了一陣,很費勁的把大木檯子拖到牆邊來,再把女人弄到桌邊跪下臂反綁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電線。
導電不如銅器,有人還往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澆過鹽水以後的刺激就殘多了。
再來跟她慢慢的玩這場活春宮遊戲。
高高的翹腿坐在檯面上,命令女軍官再把她的士兵含進嘴裡去,她要拒然就是通電,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後失禁。
時候特別讓人愉快的,還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經基本崩潰,只需要的電擊幾回她就會服從命令。
精`彩~小$說~就^來'w w w點0 1 bz點n e t 苐'1~版$主^小'說-網!/搜/第/一/版/主/小/說/站!01bz.net地軍隊能打仗可真不是說說而已,經過了那樣整天整夜的慘酷折磨,就是被洗過了腦的平地軍官也能變成馴服的畜生,而且是我們高原人的畜生。
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產生出了可以把她多關幾年的想法。
心情愉快地欣賞著平地男女淫蕩的口交表演,等到他們好象真的非常投一起進入了亢奮高潮的時候突然搖動電機。
緊在桌邊的女人裸體瘋狂地聳動起來,又竄又跳的樣子像是落進了圈套鳥。
赤裸背嵴上的兩片肩胛骨頭閃閃爍爍,就象是兩扇揮舞的飛鳥翅膀,我覺得它們真可以算是美麗動人。
了,同時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緊了她的臨時情人。
的是現在她被固定在了那個地方,他們誰都沒有辦法逃避。
在電流的刺激下所能夠做到的,只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邊沿撞擊後腦,那也就把她嘴裡的東西拉扯成了又細又長的樣子。
瞪大紅腫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進行了一場絕望的搏鬥,她一直拼自己嘴裡的東西推到外面去,不過她始終沒有辦法做到。
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體。
烈地甩頭,上顎下頜周圍的青筋血管綻露欲裂,但是她的嘴裡始終堵塞條東西,她兩邊的臉頰鼓舞涌動,真的就像是在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
腮邊的傷口裡吹出了一個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縫中在向外流血,那很可從男人雞巴里咬出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