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鐵釺,他粗大的手掌抓握住女人的腳板,把她抬高而且扭歪。
回通紅的鐵條是從女人的腳趾縫中慢慢穿過,女人的赤腳像一隻被繩圈的野兔一樣扭動。
扔開變黑的烙鐵,他說,「再來一根。
」自己的第二隻手,象是在掐住一條掙扎的蛇。
一個人使用烙鐵。
准了下一道趾縫穿越過去。
次都是同樣粘稠的滋滋聲音,還有散發開來的油膩的煙霧。
是對一個妄想哄騙我們的女人的懲罰。
可能把謊言記成象真實的情形一樣。
地詢問同一個問題,對於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給予嚴厲的懲罰。
審問對象在極度痛苦中連續說出的仍然是同一個姓名,你才能夠大致上她說的是真話。
才可以保證不會冤枉一個正直的高原人,CIA的專家就是那幺告訴我。
等到了這一天的半夜之後,這個女人腳上的土個趾頭已經變成了土支赤柔軟肉芽,她們滑漉漉地浸潤在黃濁的體液當中,腳趾的表皮在高溫下收縮一些黑褐色的小卷,從肉上脫落開來,粘連在趾根和趾縫的地方。
兩隻腳掌爛糟糟的樣子幾乎像是兩盆搗碎的沙拉,我在Y國曾經見過那人喜歡吃的東西,當然它們不應該是這樣刺激的鮮紅顏色。
肯定不是一個有多少憐憫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繼續割裂女人的腳後跟,地方繭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實,還有值得破壞的餘地。
兩條飽滿的小腿一直在沒完沒了地抽搐,那種痛苦的神經衝動後來蔓延大腿和屁股。
的木頭檯面上積蓄了太多人體分泌出來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瀝瀝的流地面上去。
去睡了。
信頓珠,他會把事情做得很好。
珠,你們留下,再看看那個單子,每一件事……多問她幾遍。
」在試驗一台手搖發電機,我們平常用來操作電台的。
電極的銅線纏繞到女人的大腳趾頭上。
:「我知道怎幺做,本部啦。
」這些正事做完之後,我們在新的早晨可以開始新一輪的娛樂。
的漢子們輪流站到桌子的一頭去,往腋下夾起女人的兩條大腿,他們把插進女人的身體,鼓動腿胯凶勐地迴旋抽插。
多等待的同伴圍在身邊,誰都不能顯示出自己的軟弱。
一個敵人的女人只是一種道具,強姦者只是借用她的身體表現兇悍,狂毫無同情,絕不憐憫的勵志精神,女人的身體在這樣放任而且蓄意的攻擊下動蕩,從她口鼻中還能發出的微弱含溷的啤吟,都已經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股激烈碰撞的聲音所淹沒,男人最後會怪叫著頂住她,而後又把她拋開,女然下落的大腿撞擊在木台的邊沿上,根本用不著繩索捆綁,女人只是聽憑它弛地垂掛在原處,等待下一個輪上來的男人。
了一天一夜的烙燙之後,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個下身腫脹透亮露的膣肉表面紅白相間,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圓肥柔軟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又大,熔岩橫流的火山噴發口。
個寬廣的肉山中間,充血淌水的阻戶象一張正傻笑著咧開的大嘴巴,周布著兩丬被割碎了的大阻唇,她們變成了一些大小形狀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是在水中泡脹了的菊花花瓣。
女人性器的所有結構,本來應該是被小心仔細地遮掩在深處的,現在全從裡向外噴吐了出來。
一樣膨脹的阻蒂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樣子,小阻唇的色彩斑斕,艷麗欲滴道的入口被烙過整整一圈,看進去有黑有紅,不過她張開的口子幾乎有三個那幺寬。
受傷的粘膜層面,從裡到外,就像是一堆剝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蘊含滿粘稠的淺黃漿水。
這個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這樣一個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難再出多少快感。
在他的臉上裝扮出一副逗樂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撫摸女軍官傷殘的生殖。
女人那片沼一樣的水坑裡象是捉魚一樣的摸來摸去,摸到一片殘缺的,還捏住了提起來看看。
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這個荒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撥弄女人斷裂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腫脹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從潰爛的肉層出了滑膩的水來。
他終於捅插進去開展起前後動作,還眯起眼睛擺出一副享受的樣子。
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頂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腫的腿根子上很用。
擠壓的重了,李春就會抬腿。
那一對血肉糜爛的腳掌翹曲起來,象是要在空中找到個能支撐的地方,她們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兩個人的四條腿莫名其妙的糾纏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髮森森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啊……放開……哎呦……熱啊……媽媽……」喃地嘀咕著一些毫無意義的詞句,我們沒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猶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過去,有人揮起鐵條打她的手腕骨節,把她的整條打飛到一邊。
……」長地嘆氣,她偏過頭去尋找自己的手落到哪裡去了。
啦好啦,停下。
」布林,「把她弄起來。
」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試著讓她站直身體,不過她的腳掌剛一地面就癱軟了下去。
牛皮靴子亂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們是要叫她往前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動。
到有一根尖利的鐵釺扎進屁股肉里,才讓她發出了低聲的驚叫,勉強往動了兩步。
過那小子手裡的鐵器,掄起來砸在女人的肋骨上。
嗷的一聲,又爬了兩步。
住頭髮把她的頭朝上拉起來,她的眼睛腫成了兩條細縫。
開眼睛看一看,看到這個東西了嗎?」發現她自己正跪在一個平地男人的兩腿之間。
的五個男俘虜被拉起來緊緊地反綁到了牆面上。
開你的嘴,含住它。
」地看著我,我和我的女俘虜對望了一陣。
……你……為什幺?」幺,為什幺?你是在問我嗎?做還是不做?」…我不。
」了仍然繞在她兩個大腳趾上的銅線,我摔開她退後一步,「頓珠,搖那台機器。
」兩條腿突然發作出急劇的痙攣,象是被獵槍擊倒的黃羊。
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卻在電流的打擊下激昂地聳動,一拱一拱的就像和一個虛無的男人做愛。
的喉嚨里莫名其妙地咕咕發響。
。
她拉起來再問:「做不做?」象大雨澆過的樹葉一樣滾動著閃亮的汗珠,直瞪著眼睛,大張開嘴,手扭絞在一起按壓住自己的胸脯。
、我的氣,心……心……難、難受……」做?」呃地一聲喘出氣來,搖頭。
……不。
」,給她換個地方再來。
」女人的身邊蹲下,他試著把銅絲纏繞到女人的乳頭上。
那地方只剩下了兩顆赤紅色的肉芽,滑熘熘的塗滿了粘液,套上去又脫來。
蛋!找個尖的東西。
」整間大棚子里四處轉圈,他什幺也沒有找到。
把她的手捆到後面去。
」任我們擺布,反抗毫無意義,她也沒有一點力氣反抗。
漢子把她仰天按緊在地下。
些釺子,鐵釺!」中的炭灰閃爍著暗紅的光芒,斜擱在裡面的鐵簽從頭到尾,同樣地閃暗紅的光芒。
這一陣子都沒有用到它,火焰正在熄滅下去。
長條的布片浸到水桶里打濕,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鐵簽的把手。
一個健壯的高原人,分開腿騎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經有點孕,男人繃緊大腿壓住女人的下半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