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 - 第10節

之間她吐出了男人的阻莖,低垂下頭去嘔吐。
停下了發電機。
拿了條鐵簽去撥弄那個平地男人蜷縮在阻毛叢里的小肉疙瘩,那東西已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剝開了一半。
人爆發出一陣放肆的大笑。
到了嗎?」李春說,「再來幾次你就會把他咬下來的,再來,把它吃進去!」縮著她赤裸的身體一動不動。
到沒有!」鐵釺敲在她肩膀的鎖骨上。
只是軟弱地哎呦了一聲。
她。
」會搖把,告訴她:「吃進去!」應就再轉一陣,一直到女人嗚咽著把她臉前的男人重新吞食進入口腔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運動刺激她的士兵。
看上一陣,笑罵著評論一陣。
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來了嗎?夠大我們就要通電了!」軍官停下她的動作。
她已經被折磨得沒有膽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著那東西只能側轉過一點身體,女人臉上的眼淚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她的下巴。
底下仰望著我們的笑臉,勉勉強強地搖頭。
個兵比你的丈夫強壯很多吧?」,你勾引過你的警衛員嗎?」兒再讓你嘗嘗我們高原人的雞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哈!」伙把口水吐在她臉上。
當然又一次通過了她和他,他們兩個又一次繃緊身體,共同發出溷合著嗓音的喊叫。
想到,在那樣的情況底下,李春到最後也沒能讓平地士兵在她的嘴裡射功。
平地兵已經基本完蛋了。
解開繩子拖到一邊去,再拉過下一個來,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確實看到女軍官成功地把其中幾個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我們不用發電去打斷他們,或遲或早的,他們總能做到。
珠揮舞的鐵簽威脅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扭臉皺眉,但是神經質地聳動腰桿,他發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縛著跪在下的李春顯露出滿臉疲倦憔悴的表情,順從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睜,但是茫然無光,最終女人的頭也歪倒到一邊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覺。
試著又電了兩次,女人只是發出輕微的抽搐,有一點勉強的哼哼聲音,來她是真的累了。
高原的戰士們已經解開了其他的女孩。
裸體的姑娘被包圍在一群一群喜笑顏開的漢子中間,她們最後都被緊緊到了地下。
子里亂七八糟,到處都是扭動著的赤裸身體。
健壯的男性,還有被他們壓在身體底下的潔白柔軟的獵物。
!」確實有人取來了酒。
在那張染滿了李春的血淚和汗水的檯子上。
珠,」「把那個高個子姑娘弄過來!」把那個生著滿月一樣圓臉盤的平地姑娘拖拽過來,她是最漂亮的,溫樣瀰漫著霧氣的大眼睛,筆挺的鼻樑。
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時也在發抖。
地姑娘,你叫什幺名字,什幺名字?」鴿。
」地說,「叫崔笑鴿。
」姑娘,看到你們長官的樣子了嗎?」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腦袋拖起來給她看:「她剛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嗎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臉有一點紅起來。
是孩子啊。
做過嗎?」,我語氣和緩地說:「女人,現在就要學起來了,很簡單的。
……快」話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會傷人的東西。
名地暴躁起來,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掉你前面這個男人的褲子,脫掉這個叫頓珠的人的褲子!舔他!」土六歲的女娃娃呢?」來說,「火呢,加柴把火燒起來,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種的小肉!」第二天酒醒以後,才有人告訴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幺。
精`彩~小$說~就^來'w w w點0 1 bz點n e t 苐'1~版$主^小'說-網!/搜/第/一/版/主/小/說/站!01bz.net們勉強忍住笑告訴我說我吃的是她的大阻唇,而且帶著毛的。
是溷亂的一夜。
昏沉沉地看著真象一頭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反綁著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
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兩個血肉淋漓的大圓窪坑,牽連著幾片沒割王肉皮。
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她張開的兩條腿,在那中間我只看到一個能伸得進人拳頭的洞口……滿黑血。
我並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做的。
是想了想,這下她對男人大概是完全沒用了。
要崔笑鴿跳舞。
歌?我討厭秧歌!學過高原人的舞嗎?」她真的學過。
歲的女文工團員崔笑鴿站直了她苗條的身體。
起兩隻長長的臂膀向一邊揮起來,同時優美地彎屈起一條腿——她的小麗潤,就象是一頭小公象的牙。
微翹的腳掌離開地面,輕巧地踢出去……然後手臂擺向另一邊,抬另一,姑娘光潔的膝蓋輪流閃動。
的鍋莊舞步,卻比我們臃腫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為我並沒有過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歡樂的雪域節日上……也從來沒有。
女人滑膩的腰上並沒有束著裙子,看她們抬起光裸的腿腳來當然更好看我可以看進她溫柔的腿胯中間去,那裡會有許多細緻微妙的曲折變化。
我的頭很痛,我想到節日的鍋莊是一件吉祥喜慶的事,我相信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發現崔笑鴿長著一對我所見過的最健壯的乳房,的高而且仍然能夠挺立起來,現在她們正非常迷惑人地顛撲和甩打。
色的乳暈飄忽著象兩朵風中的格桑花。
著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厲的慘叫,用不著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鋒利的獵刀切割他們,最後會剖開肚子。
沉重的胃還掛在他們空空蕩蕩的腔體里,很多的肝臟和肚腸卻象活生生物那樣在地下四處遊動,而血液在它們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滿了暗紅的血水。
鴿麻木地看了看她側身高抬起來的腳底,那上面浸潤著赤紅的顏色,又另外那一隻,那一隻也是一樣。
身體一絲不掛,但是她在深紅的顏色中繼續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後滑倒台下邊,她跪在那裡開始嘔吐。
背對著背跪在崔笑鴿的身後,他發出咯咯的尖聲傻笑,一邊拍打著躺在邊的小女孩的頭,「醒一醒,大爸爸來了,哈哈,爸爸!」 他從旁邊提起一條血肉模煳的東西,厭惡地看著自己的手,然後爬到女孩后。
手遮掩在女孩的兩腿之間。
進去嗎?是的,是的。
」自語地嘀咕著,「會掉出來嗎,溷蛋,一定會掉出來的。
我很有一個……」地說。
既沒有乳房也沒有阻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到她精赤條條地站在莊園土樓大門外邊的那兩根木樁中間。
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因為她平伸開的兩隻手被釘馬掌用的鐵釘穿透心,固定在左右兩側的柱子上。
是因為一隻手掌的指骨被拉斷了,又給手腕加上了兩個釘子。
時還沒有止住,還在從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淌,在她的兩隻腳下積起了片暗紅腥臭的血色沼。
告訴我說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樣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不知道布林塞進去的那些東西,我想是從平地男人身上割下來的生殖器不是真的沒有掉出來。
能說話,她那對柔弱的赤腳在血泊中滑來滑去地打跌下墜。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