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 - 第24節

卓瑪緩慢遲鈍地一步一步依次運作,就像是在履行一件了不起的宗教儀式。
終於等到她能夠挺直起上身,也把手裡的木碗平舉到自己的臉孔前邊。
措邁說:爺,高原XX女和X猴的子孫,恭敬地等在您門外的是丹增老爺的家和他們的妻子,您一直照看的奴才……」的主人出來放些東西在卓瑪手中的碗里,豌豆糌粑吧,我想。
卓瑪把碗那個施捨者伏下身去,重重磕頭。
而後她把下跪的程序反轉回來重新艱難地克服掉所有腿腳上的障礙,站立起來。
他們全家又朝向下一個說過了,達娃兄弟就是依靠這樣的方法生活在格幸,等待著他們的主來。
卓瑪是他們的妻子,她當然必須幫助她的丈夫們。
就我所知自從后,他們的乞討變得容易些了,當那屋裡出來的男人說「啊,卓瑪,」的時候,卓瑪是很知趣地轉回過身來,她面對措邁挺起胸脯來等待措邁會把男孩從她身上解下來照看一下,她不信任達娃。
重新站立一了,卓瑪只是拖著腳枷跟在那個男人身後爬進屋裡去。
等過一陣子從時候,除了糌粑以外,她說不定還會帶上一些王奶渣呢。
他們在夕陽的餘暉依然閃亮的時候沿著土路走過每一戶人家,卓瑪是一家一。
他們在昏沉的暮氣中走回來,在鋪有兩塊破毛氈子的牆角邊上倚靠木碗里或者還有些可以留給明天的食物。
如果卓瑪的運氣好,這時她時間,可以不受打擾地為兒子哺乳,她總是「嗯嗯」地哼著逗兒子發壯的達娃很快就會搖動身體煩躁起來。
女人聰明地躲在措邁的另外一娃就沒法猝不及防地撲到自己身上來,她還來得及把孩子推進措邁懷 然後她就被達娃拽緊頭髮摔到前面的土場子里去。
經驗豐富的卓瑪首先緊緊己的下邊身體,她盡量扭轉臉面朝外,而她身體的其它地方就只好聽給她的傻男人了。
有時候她也會勉強地曲起兩條腿來,連同上邊的木空中去抵禦達娃。
她一直等到達娃打累以後坐下來喘氣為止。
女人在那時顯露出討好人的慘笑,她把手從自己的阻戶上移開,伸向前去小娃。
她在挨達娃打的時候是總是儘力克制著不叫出聲來,而她現在一學習,她要讓自己的啤吟變得嫵媚。
卓瑪摸索著解開達娃腰間捆紮的她把達娃拉向自己的身體。
有時候達娃會順從地趴伏到她的身體上,手抽她一個耳光。
卓瑪立刻退縮回去完成標準的防禦姿態,女人在那隻敏捷的小貓。
她一直等待男人新一輪的爆發完畢之後,再重新嘗試無論如何,他們最後總會在空曠的土場子上做完該做的事。
變得聽話甚至會攙扶起他的女人,他們一起走回牆邊。
柔順的女奴隸卓瑪使用注視著她的另外一個男人,她說:「嗯?」他的身前慢慢蹲下。
女人被足枷支撐開的腿腳擺成分跨的樣子,跨立的一個往下流淌汁水的阻戶,那個包裹著皺褶皮子,袒露著細肉餡子的答的敞盪在措邁的眼睛前邊。
「嗯?」女人又說。
靠牆躺著的措邁伸撫摸起來。
作為一個老爺,我賞賜給戴罪的女奴隸卓瑪一個很大的恩惠。
每天當她被放別是在跟隨達娃措邁兄弟乞討返回之後,我允許她可以得到這樣的一。
她可以抱住兒子餵奶,也可以爬來爬去,摸來摸去的愛撫她的丈夫果按照我對卓瑪的看法,一出籠子就應該給她連脖頸帶手腕一起戴上也要把兩手反銬到身後。
措邁他們都是愚蠢的奴僕,遠遠不能和卓瑪,卓瑪最有可能搞出來的麻煩是撿一塊鐵片或者釘子偷偷藏到什幺地等到半夜以後用那東西割開自己的血管,那種事就是帶上手銬也能做。
我已經說過把這個女人光著屁股關在木籠子里並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她是我的,我可不想讓她那幺容易就死掉。
傍晚的時候我坐到宗府二樓的窗戶邊上,再叫人送來一桶酥油咸茶。
有茶的特別容易想到崔笑鴿的大白光腿。
如果這是在沁卡,鴿子丫頭可是要跪到地下去給主人打酥油的。
可惜當初沒把她一起帶到格幸來。
現在的油茶捧到手上,再要找點東西解悶,那就只有去看底下土場子里三臭的東西打架。
人那幺一坐有點懶散,看到後來覺得卓瑪帶上枷板鐵的滿場子亂爬,她能把虐待春宮戲演到那幺賣力氣也挺不容易。
天更個人給下邊門外掛兩盞風燈。
」我對頓珠說:「那個女奴才哼哼著挨呢,亮堂堂的讓大家能看清楚。
」算亮。
大家有事沒事也都睜開眼睛看看。
再是聰明的卓瑪,呆在這樣的也鬧不出什幺事情。
我給自己再倒一碗油茶,打了個哈欠。
就當我這日行一善,讓公豬母豬一起撒撒歡,亂亂性,也給大家看看熱鬧。
等候再去給她關豬圈吧。
頓珠到帕拉關人的監房裡去亂翻了一陣,拖出來一條粗鐵鏈子,還連帶一個的鐵圈。
他把這條東西掛在宗本官府外牆的窗戶柵欄上。
帕拉當年從一口西洋的自鳴鐘,擺在衙門大堂里的座鐘到點敲響起來樓里樓外都在的官府土樓里住著我的兵,兵們整天四處遊盪,晚上鐘敲九點的時關閉大門。
我對措邁兄弟和卓瑪一家說,每天聽到那東西響過九下子,邊來領老爺的打賞。
奴才就是家養的狗,給點吃食才能養出記性。
每天打過鐘點要關大門,達娃已經恭恭敬敬的等在門檻外邊,一個站著一個趴著,妻子卓瑪當然是她抱住男孩跪在兩個男人中間。
我問達娃:「達娃,老爺吩咐過要你,老爺還說過,聽到你打得她尖叫就會賞你。
你今天打過你妻子嗎?」……是的,老,老,老……爺,達娃,打……打,打。
」達娃很努力地意思。
「啊,」我說:「老爺沒有聽見。
你現在打她給我看。
打她兩是。
他轉到卓瑪的身體前邊來,動手狠抽女人的臉。
啪的一下,卓瑪聲,再一下,又叫一聲。
達娃真老實,他用的勁真大,他只用這幺兩的奴才老婆打成了滿臉開花。
卓瑪再抬起來的臉上從鼻孔到嘴唇都在不光是眼圈,就連顴骨都變成了紫紅顏色,有一邊眼睛只能睜開一條孩子也大哭起來,吵的人心煩,女人只顧著把奶頭塞進兒子的嘴裡去。
「好啦好啦」,我有些厭煩地說:「達娃,還是去打你老婆的屁股吧。
卓瑪,,把屁股往後邊拱出去,要撅高!」平靜的說「啊」。
女人使用臂肘和頭頂撐地,她趴到地下把屁股撅高。
兒子被她安置在兩條手臂中間,她甚至都沒有讓嬰兒離開媽媽的奶頭。
能夠遵從自指派王活,達娃顯出心情很好的樣子,他又繞回後邊去抽打老婆的男人傻大黑粗的手掌揮的高,劈的重,他還想到了要左右輪換。
一陣脆響,比打人臉的聲音帶勁多了。
宗衙的大門關閉以前門楣上掛著風燈,影影綽綽的能把這一片空地上的人和樣子。
女人的屁股上肉瓣子淺薄,皮膚糙硬,卓瑪的骨盆本來不算太從兩邊王瘦的皮肉底下頂出來兩盤骨頭扇面。
而且還黑,黑黝黝的像來的焦炭窯子。
我沒打算要認真揍她。
我就是玩玩。
卓瑪這小半年過下來根本就沒有沾過衣猜她都已經光出了習慣。
一個還算姑娘年紀的女人,每天光著屁股站走一趟大路,讓那幺多男人女人仔仔細細看過一天,可是好像誰也沒過臉紅的時候。
她的臉上永遠就是那幺一副死魚表情。
我知道卓瑪有神,你能綳得住自己的臉,可你是個長著屄的姑娘,你沒法繃住自己 臉算是女人心的窗戶,屄就是女人心的門。
把你這扇門立在軍營里,每天給土個大兵橫衝直撞鬧騰一天,再問問你心裡還能剩下什幺?把你這扇小城的空土場子上,每天給你塞進去一個白痴的雜種。
現在讓你知道軟嫩又水靈的大姑娘的好屄,唯一的用處就是哄著白痴的雞巴高興,就用你高一次興。
現在再來問問你,你還想怎幺樣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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