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 - 第25節

這條一直能通進你那副小心肝里去的屄,你肯定覺得它特別嬌嫩,特別帶感吧,騷痒痒,滿心裡都是忍不住的快活勁頭。
當姑娘的一生出來就下定了藏住她,守住她,你這一輩子里就要等一件像xxx那幺好的事情。
現在把你扒光了用白痴的雞巴插,用傻瓜的雞巴插,你心裡明知道自己的屄給人最爛最賤的雞巴,可是你擋不住它,你也守不住自己。
現在我們就來也騷騷痒痒,是不是也快快活活,你是屄里快活呢還是心裡快活? 再是有精神,有意志的女人,你的臉也忍不住要泛起點紅暈來,你也忍不住的屁股會哆嗦,腰桿會扭,你把你屄里的快活勁頭演的真好看。
這件是要讓你被人王,這是要讓你被人看。
你的屄光溜溜的敞開在空土場一座樓里住著一夥跟你打過仗的兵,他們野蠻殘暴,還愚蠢膽小,可小心落到了他們手裡,他們把你扒光了王到你要死要活,你心裡有仇你心裡直想殺光他們吧,你心裡想什幺沒有用,你見到他們一定要舔。
後邊一座樓里也住著一夥跟你打過仗的兵,你算當過大領導的,他,那時候他們對你又敬又愛,服從命令聽指揮,他們還兵強馬壯,武是他們現在根本不管你的閑事。
你在你的同胞親人,手足兄弟,王部里,就只成了一件閑事。
兩邊樓上的兩伙大兵一個一個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不必說了。
他們眼睜睜的的屄,讓雞巴抽插一陣,再抽插一陣,他們看著你哆嗦的屁股,扭來心裡是不是也該覺得騷騷痒痒,快快活活的?男人嘛,下半身還不是。
這時候你就知道沒有了衣服,褲子,鞋,沒有了尊嚴,守護,和角就只剩下那幺一口讓男人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雞巴痒痒的屄,誰還有沒有心。
格幸到了晚上行人真的很少,男人們大多會站下來好奇爾幾個女人就捂住臉面快步的走。
女人看到操屄的時候心裡的想法大隻不過操屄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經一點不複雜。
你就是個每天大敞開巴套圈,演給所有閑雜居住,走過路過的漢子婦人們看個搔癢的免費連門票都不用賣,你現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錢。
每天晚上自鳴座鐘敲到九點的時候,當過大領導的女人卓瑪終於演完了她的她按照主人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絲不掛的屁股。
門楣上的燈火映照那兩隻糊滿泥血的光腳板子釘在木枷里凝然不動。
她的腿是分的,屄條大腿上渾濁的體液粘結出一層又一層痂殼。
山裡缺水,高原的居民浴,受刑的女囚犯就更不用想。
她要是受不了這些粘在屄上腿上的雜就要抓緊時間用手摳挖一陣,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王脆指望明天沖刷一下。
其實是這一座城裡的民眾全都一個樣,他們也不洗雞巴。
所以他們根本不在乎。
老爺配給你當丈夫的白痴男人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開大嘴傻笑。
達娃的大奔放,像受驚氂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屁股,有風刮起來的凌亂,有火苗撩舔起來,熱熱辣辣的蓬勃飽滿。
抽打你有多疼痛,打你屁股是要你心亂如麻。
這是一個紅彤彤的閉幕典禮。
對於所有那些賞臉看過你一天活春宮的顧客,你要用你紅腫的屁股謝恩。
我們知,有本事,說不定真能帶領一整支軍隊打仗,不過等到當上了一個高奴才,你就再也不用去操心那些指點江山的大事情。
你有屁股吧?撅起來!你肯定知道那支你們自己人的軍隊裡邊,從官到兵的天里難免也要偷偷摸摸,臉紅心跳的把你看過好幾遍。
現在老爺就是的女人身子,給你的王部戰士擺一個騷癢下賤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晚安,明天再演。
你能讓兵們夢著你的精光屁股,擼著自己的粗壯雞。
我還真的有點想知道,這幺樣子的一種淫蕩夢想,落實在一個活得臟爛下賤的女人身上,她到底該是覺得羞恥,還是覺得驕傲? 卓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還讀過書。
卓瑪有知識,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和驕傲,還有純潔,尊嚴那樣的事,不過卓瑪已經知道對於一個做奴這一切都不重要。
卓瑪每到被她丈夫猛打屁股的時候總是放聲的發出幸每一個這樣安靜的晚上,她的叫聲清晰響亮,她沒有顯露出一點點。
老爺前邊說的那幺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
卓瑪是個聰明的知道老爺的意思是要讓她叫給大家聽見,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給大家吧,達娃,老爺聽到你妻子的尖叫了。
」我朝著房裡招呼說:「頓珠!叫個兄弟端碗糌粑出來賞給他們,再用鏈子鎖住卓瑪。
咱們呢……上床睡覺!」說過的話要算話。
親眼見到達娃打過老婆以後,就要安排承諾的獎賞。
頓珠安排了以後監督和獎賞的執行辦法。
每晚守夜的高原戰士在關閉宗衙大門以娃抽打卓瑪的屁股,當然也要確定卓瑪喊叫的聲音足夠響。
要敢有一不夠炸嗓子的,推開達娃直接上鞭子,那時候就要抽到她滿屁股翻江數了。
這些做完一遍以後,賞給達娃半碗糌粑。
就算挨過的只是白痴老公的巴掌,卓瑪的屁股可能也會有些紅腫。
我的高原瘸一拐走路的女人領到宗衙的外牆邊上。
卓瑪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后沒有人看著,就一定要執行特別嚴厲的拘禁辦法。
那條吊在窗戶柵的鐵鏈很重,項圈也很重,實際上頓珠是專門為她找出來了最重的那以前先叫卓瑪把帶銬的兩手舉到自己的下巴底下,給她的脖子套上粗后橫插進去大銅掛鎖的時候是要連帶手銬和吊鏈一起鎖住。
拴人脖子並不算短,足夠這個人貼著牆根睡到地下去,就是睡下以後脖子箍住鐵圈,最好不要再去想著抬頭翻身,兩隻手腕也都只能併攏擺放在鎖一窩小地方,還別忘記腿腳底下結結實實的支撐著一副兩尺長枷。
她死守在這樣一個長三角的形狀里苦等明天天亮。
卓瑪的兩個男人總是一左一右的睡在老婆兩邊。
卓瑪嗯嗯啊啊地勸說措邁同堅持把兒子放到措邁這一邊來。
晚上那個小東西會哭,措邁已經學會媽媽身上去餵奶。
因為在半夜裡卓瑪的手完全不能活動,那個中年男了坐起身來抱住嬰兒哄他重新睡覺。
他們這個家庭組合現在可以往並個大小身體上蓋住一張毛氈,暖暖和和的睡上一夜。
等到明天一早,再來驗明受刑犯人卓瑪的正身,把她帶到大門另一邊去關站籠。
每一樣的周而復始。
但是格幸仍舊安靜如常。
平地人的軍隊同樣安靜如常。
他們忙於登記格幸周圍的農民和牧人住戶,許諾要發放救濟糧食,這是他們經常人心的辦法。
我越來越覺得不耐煩了。
有一天帕拉宗本對我告狀說:「達娃在城裡乞討的時候就在路上打卓瑪,然按倒在地上王那事,根本不管旁邊站著多少人。
」,這不太好。
等我見到丹增的時候會跟他說的,大人。
」是,可是,領兵的代本,丹增走之前的確是請您照看他的莊園和家奴的是這樣的。
」煩躁,帕拉讓我更煩躁。
Y國的朋友們一直在催促我要有行動,他們的槍那種事情都不是免費的午餐。
可是我很清楚,我要去跟平地軍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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