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小潔渾身顫抖著,雙手緊捂在襠部,可憐兮兮地哀求道。
被脫下褲子的小潔,已經沒了和阿貴拉鋸的資本。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小潔從小成績優異,在工作中也順風順水,只不過幾年的時間,就創造出了一番自己的事業。
她從未體驗過什麼是失敗,此時把整個身體里的私密處完完全全暴露出來,彷佛受到了沉重打擊一般,精神瞬間萎靡起來。
光憑體力而言,阿貴就像一個永遠也無法與之抗衡的人物,小潔頓時沒了任何信心,只能委屈地懇求。
阿貴毫無憐香惜玉之情,蠻橫地剝掉了小潔腳上的雨靴,雙手拖住她牛仔褲的褲腿,使勁一抽。
小潔彷佛坐滑滑梯一樣,屁股貼著床面,身不由己地往前滑行了幾寸,差點從床緣邊上滾落下去。
本來握著褲腰的雙手,胡亂地在床上抓了起來,把阿貴鋪在床上的被褥弄得更加凌亂。
阿貴將剝下來的褲子朝著地上一甩,又撲到了小潔的身上,握著她的胳膊,又將她雙手往旁邊一按。
白色的絲綢內褲包裹著小潔的屁股和髖部,就像她本身的皮膚一樣,是半透明的。
阿貴從上往下望去,可以窺探她私處的肌膚顏色以及團簇在阻阜上隱隱的黑色恥毛。
阿貴的眼球膨脹起來,眼白裡布滿了血絲,看到的一切,讓他頓時瘋狂。
「不……嗚嗚嗚……」小潔羞恥屈辱地哭了起來,被人如此窺探,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痛苦。
阿貴好像已經等不及了,使出蠻力,把小潔的內褲撕了下來。
小潔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只覺得下體一涼。
她拚命地夾住雙腿,這是她最後能表示反抗的辦法。
不過很快,阿貴又將她這最後的防線徹底突破。
阿貴捉住了小潔的兩個腳踝,雙臂左右一撐,分了開來,使勁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架。
小潔此時的姿勢,極盡屈辱,兩條腿被阿貴高高地架了起來,腳底朝天,前後兩個一下子全都暴露出來。
趁著阿貴正在手忙腳亂地解他自己的褲帶時,小潔又用手遮擋住了自己的下身,怎麼也不肯鬆開。
阿貴終於把褲子褪到了大腿上,一條粗長強壯的肉棒瞬間挺了起來。
他左手一起捏住小潔的手腕,往上一抬,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朝天一頂。
「嗚!」小潔一聲慘叫,只覺得天地在一瞬間全部坍塌下來,煙塵四起,瓦礫飛濺。
她忽然感覺自己有些對不起曉虎,但阿貴巨大的肉棒挺進她身體的同時,她感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情激蕩,高舉起來的雙腿不由地一彎,盤在了阿貴的脖子上。
第5章·縱容2020年5月12日聽著小潔的自述,曉虎的心都快要碎了。
那一天的瓢潑大雨,不僅是西疆,就連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樣下得傾盆一樣。
他記得土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時候,有個大客戶遠道而來,要跟他合作一筆新項目,商業洽談土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會所應酬慶祝。
曉虎喝得爛醉,在KTV摟著小姐幾乎一扭就能被折斷的細腰,玩得很瘋狂。
本來他想要順理成章地去嗨皮一晚,但由於喝得實在太醉,連走路都不穩當了,只好找了個代駕,回家睡覺。
曉虎不敢說自己有戲花叢,片葉不沾,但她很確信,無論自己惹過多少女人,心裡最愛的還是自己的妻子小潔。
小潔默默地看著他,刺眼的燈光下,能夠看出她眼角閃爍的淚花,都像夜場女人在濃妝之後,貼在臉上的晶片。
曉虎忽然拉住了小潔的手,說:「小潔,到此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嗎?」小潔的手冰涼,甚至還有些僵硬,想從曉虎的掌心裡把手抽出來,可是努力了幾次,都未如願。
曉虎說:「你在那裡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難道是為了那個男人?」小潔很生氣:「我是那樣的人嗎?」曉虎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如果說是,他可能會觸動小潔心裡最敏感的禁區,讓她勃然大怒,但如果說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
面對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事,他都免不了理虧。
曉虎有些失望,鬆開了小潔的手,嘆息著癱在了沙發上,比起眼睛,呢喃著說:「小潔,難道我們就不能再回到從前嗎?」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
曉虎總算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記得有一次,小偉跟他一起在外面喝酒。
男人之間酒到半酣,會比女人還要騷情,任何私密的話都藏不住。
小偉問,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曉虎想了想,說,大概……一個月吧!說這話的時候,曉虎也沒有那麼足的底氣。
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和妻子覆雨翻雲到底是在什麼時候。
和小潔在一起那麼多年,已經讓他沒了任何感覺,摸著她的手,和摸著自己的手幾乎沒什麼分別。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他對小潔的感情變得寡澹,被窩下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下身已經不會再有什麼巨大波瀾。
不過,曉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信,當他趴在那些夜場女人身上時,還是能找到一些自信的。
只是,大展雄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
小潔說:「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孩子我一定會生下來!」曉虎看著自己已經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緊緊地捏了起來,土個關節嘎達嘎達作響。
他勐的站起來:「你……」怎麼就說不通呢?但曉虎被一股無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嚨,再也說不下去。
小潔不屈地望著他,目光里都是挑釁。
興許她明白,這是一個重要關頭,如果這時在曉虎面前示弱,或許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曉虎一直不敢和小潔對視,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還有一種似乎能夠直透人心的攝力,讓曉虎感覺在妻子面前好像一絲不掛,哪怕是微小的秘密,一樣無法掩藏。
氣氛又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兩個人都一言不發,除了掛在牆壁上秒針跳動的滴答聲和曉虎沉重急促的喘息,好像萬籟俱寂。
「曉虎……」小潔忽然軟了下來,用發嗲的聲音說,「我們就生下來好不好,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撫養,好嗎?反正,反正也沒人會知道真相的……」小潔大概是想說,反正你也不會生,有個現成的多好?可是後來又轉念一想,如果真這麼說出口了,未免太傷了曉虎的感情。
這個時候,正該是用懷柔的手段,可不能激怒了曉虎!曉虎的喉口咕咚一下,五官瞬間扭曲起來,好像一口吞進了一隻蒼蠅似的,樣子土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