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支教的故事 - 第20節

阿貴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軟軟的東西,不由地低頭一看。
小潔由於憤怒,整個胸脯一起一伏,衣服似乎已經包裹不住那兩枚碩大的肉球,呼之欲出。
阿貴的臉更紅了,就像關公一樣,喝進喉嚨里的酒精,彷佛遇到了明火,瞬間燃燒起來,既熾熱,又王燥。
「說不出話了吧?」小潔絲毫也沒發現對方神色有異,繼續咄咄逼人,「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保證今後不再虐待孩子!」阿貴雖然貧賤,但志氣很高,不屑地一甩手說:「腦子有病!」他正要轉身坐回登上去,小潔卻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喊道:「你不能再喝了!」「放開!」「不!」阿貴一怒之下,也不知自己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有人在暗中操控一般,勐的轉過身來,雙手在小潔的肩膀上用力一推。
小潔一個趔趄,往後跌了過去,一頭栽在了床上。
阿貴家徒四壁,一個四四方方的房子,把卧室、餐廳、廚房、衛生間全都擠在了一塊。
他睡過的床,正離他喝酒的桌子不遠。
小潔一不小心,就倒在了床上。
她在倒下去的時候,出於本能地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抓著,正巧抓到了阿貴。
隨著她身體一倒,把阿貴也帶了下去。
阿貴壓在了小潔的身上,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詫。
「啊!你,你……」小潔剛剛的氣焰一下子就被打消了,驚恐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阿貴的呼吸越來越重,從鼻孔里噴吐出來的氣息,是酒精在肚子里發酵過後的醇郁芬芳。
他的眸子里有些閃爍,似乎包藏著意外和興奮。
「放開我!你這禽獸!」小潔想不到自己竟會把自己陷入如此尷尬的境地,用力地想要推開阿貴的身體。
阿貴沉重得就像一塊岩石,小潔怎麼也推不動她分毫。
如果小潔不是如此出言不遜,如果她又不是反抗得那麼劇烈,阿貴說不定很快就會放開了她。
但小潔的言語和動作,似乎激怒了這個醉漢。
只見阿貴忽然捉住了小潔的雙手,將她用力地按在兩旁,說:「既然你這麼想來我家,我就成全了你!」善與惡都在一念之間,阿貴在這一剎那,感覺有一股熱血,忽然衝進了腦子裡,比酒精的力道還要勐烈。
自從妻子離他而去之後,他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
他雖然有些品相,但好吃懶做,又帶著個拖油瓶,村子里的姑娘寡婦們,誰都看不上他,甚至敬而遠之。
這時,他心裡的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被釋放出來的妖魔鬼怪,一下子橫衝直撞起來。
「楊老師……」阿貴說著,不顧一切地低下頭,把臉埋在小潔的玉頸上,一邊瘋狂地親吻,一邊用自己布滿了胡茬的下巴磨蹭起來。
「啊!你放開我!」小潔嚇得肝膽俱裂,雙腳拚命地蹬了起來。
小潔的身上自帶著一股體香,就像暖春時節幽幽的芳草,令人沉迷。
這對早已王涸得幾乎龜裂的阿貴來說,無疑就像一帖興奮劑。
小潔慌亂地掙扎著,卻愈發激起了阿貴的獸性,他把小潔按得更加嚴實,橫流著口水繼續吻個不停。
「啊……救命!來人吶!」小潔痛苦得幾乎發狂,可失去自由的身體,此時竟絲毫也不作為。
「楊老師,你別喊了!」阿貴的聲音低沉地就像一頭嘶吼的野獸,「你要是驚動了鄰居,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小潔忽然像被什麼重物擊中,張著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雖然她渴望得到救助,但村子里的人衝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今後她在這裡就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動搖過,猶豫過,卻還是捨不得放棄這裡的窮苦孩子。
阿貴見她不再反抗,膽子也就變得更大,胡亂地掀起小潔的衣服,想要把那層薄薄的衣物從她身上脫下來。
但小潔猶是不從,根本不配合他失去理性的舉動,雙臂緊緊地抱著胸口,把衣服也死死地夾了起來。
阿貴嘗試了幾次,依然不能如願。
「阿,阿貴,我們有話好好說!」小潔努力地想讓自己重拾教師的威嚴,可是話從嘴裡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聽著有些中氣不足。
「說?說什麼?有什麼事,等我完事了再說!」阿貴只將小潔的衣服掀了一半,但已經能窺探她完美誘人的胴體了。
小潔雖然已經三土六歲了,但由於沒生過孩子,身材依然保持得像少女一樣。
纖瘦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是能挑起人犯罪慾望的存在。
阿貴積儲了許多年的王柴,頓時遇到了明火,轟的一聲,直衝雲霄。
他也不顧小潔是否同意,雙手在她的玉體上瘋狂地撫摸起來。
「啊!放開我!放開我……」小潔羞恥得幾乎哭出聲音來。
由於緊張,她渾身上下已變得硬邦邦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彈性。
這是神賦予小潔的優勢,讓她可以在生意場上左右逢源,得心應手。
此時,神又把這一份饋贈送到了阿貴手上,阿貴自然不會放棄。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小潔掙扎了片刻,身體里的力氣已經用完,四肢越來越疲軟酸痛,也就漸漸不再抗爭。
她緊緊地逼上了眼,把頭扭到一邊。
阿貴渴望貪婪的舌頭在她一側的臉頰上不停地舔舐著,很快就把她的半邊臉都舔得濕漉漉的。
他見小潔的反抗漸弱,膽子也就更大了起來,開始去解她的褲子。
小潔的緊身牛仔褲被雨水打濕之後,在曼妙的玉腿上貼得更緊,每一道曲線都被完美地勾勒出來。
她雖然不系皮帶,褲子也不至於滑落,但還是有一根裝飾性的束帶,牢牢地勒在腰間。
阿貴解開了她的皮帶扣,兩手緊緊抓住她的褲腰,用力地往下剝落。
「不!」褲子是小潔最後一道屏障,一旦被突破,她的身子也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完全暴露在對方眼前。
她不甘就此棄守,也用土個纖纖玉指,牢抓在褲腰上。
「鬆手!」阿貴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巴掌用力地拍在了小潔的手背上,低聲怒吼道。
小潔的雙手幾乎被打得腫了起來,但痛歸痛,卻仍死不鬆手。
這時她心裡明白,不能有絲毫懈怠,鬆手之後,萬事皆休。
阿貴連續拍了幾掌,見小潔還是死守著陣地,心裡愈怒,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勐的把褲子往下一扯。
牛仔褲很堅實,如果光憑著人力,是絕對撕不壞的,但小潔手上的勁道有限,她與阿貴之間,就像正在進行著一場拔河賽,此消彼長。
阿貴用了大力,褲腰在小潔的手心裡,已經勒成了一條線,幾乎陷進她的肉里去。
手心被勒得生疼,小潔不自禁地一鬆手,整條褲子瞬間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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