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在回家的路上,早已下定決心,不會再放妻子離開,但這話主動從小潔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不免讓他動心。
「真的嗎?」曉虎面對妻子的軟聲軟氣,感覺心都快要化了。
從差點刀兵相向,再到繳械投降,幾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小潔把頭靠在了曉虎的肩膀上。
曉虎又嗅到了從妻子發梢里散發出來的濃郁洗髮水芬芳,一如當初少年時。
「好,好……」曉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居然會答應這麼荒唐的條件。
嗯!他的身體狀況,是一個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總會在當面和背後說些不中聽的話。
比如他的母親,經常會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把傳宗接代的事提上日程。
曉虎總是能敷衍過去,但就在前幾日,小偉居然發簡訊問候,居然也提到了這個事。
如果說在長輩面前這種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卻怎麼也不能顧左右而言他。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對他來說,雖然吃了個啞巴虧,但好歹也能向周圍的人有個交代吧。
「曉虎,你真是太好了!」小潔說著,在丈夫的臉上送了一個香吻。
曉虎激動得幾乎跳起來,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那他就再也沒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潔,用力地親吻起來。
「哎喲,走開……」小潔用力地把曉虎推開,摸著自己水光潤滑的臉頰說,「你的胡茬扎痛我了!」曉虎這才尷尬地摸摸自己的下巴,說:「啊!忘了還沒洗澡!」「快去!」小潔說,「一身酒氣,臭死了!」曉虎又開始變得騷浪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去床上等我!」小潔抱著肚皮,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你會傷到孩子的!」「哦……」曉虎失望地應了一聲。
他對孩子談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對小潔,卻還像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似的疼惜。
曉虎疼愛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但小潔在西疆,卻沒有那麼好的待遇。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還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確實沒有受到任何優待。
阿貴的肉棒壯碩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進小潔身體里的一瞬間,讓小潔感覺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地擴張起來,阻道四壁的嫩肉幾乎不支地發出抗議,牽引著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僵硬無比。
小潔有過婚前性行為,這在他們的朋友圈裡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曉虎以前,還談過許多男朋友。
曉虎曾經問過她,在他之前到底經歷過幾個。
小潔的回答總是很含煳,說是兩三個。
這話小潔顯然是謙虛了,甚至連曉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無對證,姑且她怎麼說,曉虎就怎麼信。
畢竟是學生時期,對愛情忠貞的概念還不是那麼強烈,曉虎也不是那種會和自己過不去的人,刻意去調查小潔的風流韻事,那無疑會打了他自己的臉。
不過,阿貴的肉棒確實是小潔見過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擴撐到極限,好像能到達別人從未觸及過的禁區。
小潔雖然有些痛,但還是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啊嗚……」阿貴的陽具在肉棒里有些生澀,他幾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渾身解數插進去的。
不僅是小潔的身體在反抗,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
王燥的阻道里,幾乎沒有水分,讓他舉步維艱。
不過,嘗到了甜頭的阿貴,可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變得野蠻,變得血腥。
此時躺在他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掌心裡的獵物。
「嗯!嗯!嗯!」阿貴嘶吼著,屁股用力地往前推了幾下,把肉棒朝著更深處去摜去。
「不要……你,你停下來……」小潔此時比被人接連扇了土幾耳光還要憤怒,羞恥,恨不得咬住阿貴的手臂,從他身體上撕下一塊肉來。
不過命運的無奈,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是多麼微不足道,要承認自己的無能,比實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還要來得屈辱,痛恨。
「叫什麼叫!告訴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阿貴又用一隻手按住了小潔的兩個手腕,另一隻手在她的胸部上胡亂卻有力地揉捏著,咧開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恐怖。
「放開我……嗚嗚……放開!」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小潔被舉在半空中的兩隻赤腳白得就像奶油一般的顏色,瘦削的玉足上,基本看不到半點多餘的脂肪,分佈在皮下整齊縱橫的骨骼,映襯得她整個人有些清奇。
此刻,這兩隻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地在阿貴頭頂上晃動。
阿貴把頭輕輕地偏向一邊,從他長滿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臉不停地在小潔的小腿和腳上磨蹭。
他嗅到從那光滑如絲綢一般的皮膚上散發出來的香皂味和穿過膠鞋后從腳底瀰漫起來的廉價橡膠味。
在他們這種地方,生活條件落後,能用上香皂,已經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而且,膠鞋上的橡膠味,按理說也不是那麼好聞,甚至有些發臭。
阿貴平素里,最討厭這種氣味了,但今天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迷戀。
也許,從一個美麗的女人身上發出的任何氣味,在男人的鼻孔里都會變成美味。
「呀……」小潔一邊顫抖,一邊輕聲地叫著。
被阿貴長滿胡茬的臉磨蹭,既有些疼,卻有些癢,她不禁想把雙腿縮回來。
阿貴由於要把小潔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上,身體幾乎成45度角往前傾著,讓小潔高舉的雙腿幾乎沒有多餘的活動空間。
她用力地縮了兩次,卻始終沒能如願,雪白的腳底依然朝著結滿了蜘蛛網的天花板上。
「楊老師,你的下面可真緊啊,」阿貴獰笑著說,「看來,你的老公平時沒怎麼疼你呀!」「嗚嗚……」小潔羞恥得無地自容,把頭緊緊地扭到了一旁,雙眼閉了起來。
一聽阿貴提到自己的丈夫,讓小潔的心裡充滿了負罪感。
「怎麼?想你的愛人了嗎?」阿貴說,「你放心,他不會知道在這裡發生的任何事!」「不要……不要再說了……」小潔幾乎懇求似的低聲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