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巨大的假陽具還在程曉艷和劉茗的陰戶中抽插著,就已經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進了拘留所。
她們當中有因貪污入獄的二十三歲的女出納、二十五歲的女間諜、殺害繼子的二十六歲的狠心繼母,還有一個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歲的女大學生。
當然,她們都符合這裡要求的年輕、健康和外形標準。
不過,這一次她們可以通過行刑的實況錄像來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十三)尾聲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層的另一端,一間設備先進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牆隔離成兩部分,直接與大門相通的隔間只有十來平方米,配備有單人床、沙發、寫字檯、電腦和各種監測與控制設備,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另一個隔間比這邊大許多倍,擺放著三十幾張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張床上各躺著一個精赤條條的年輕女人。
那床比單人床略寬,床面用金屬製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圓孔,富氧的濕熱空氣以一定的壓力從小孔中噴出來,將女人的裸體托起,懸浮在離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氣中。
每個女人都象正在醫院搶救的病人,手腕上埋著輸液針,鼻子里插著鼻飼管,嘴裡則含著吸痰管。
床的後半部中間有一個半米左右寬度的扇面形孔,孔的兩側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屬彎邊將她們的雙腿分隔在兩邊,使她們的生殖器始終處於暴露狀態,在緊閉的陰唇中間引出一根細細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細又軟的雙股導線,肛門還有另一根一模一樣的導線引出,塑料管從那個扇面形孔引向床腳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還有尿液,導線則通過同一個孔穿到床下,連在床的尾部一台帶曲線記錄儀的設備上。
這就是已經被處決而變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於她們的身體並沒有隨大腦死亡,所以他們可以用護理病人的辦法保存她們的屍體直到附諸使用。
為了避免褥瘡,他們特地設計了這種氣墊床,潮濕的溫暖壓縮空氣在將她們的身體托離床面的同時還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這樣就用不著給她們翻身了。
同時採用鼻飼與輸液兩種手段可以使她們可以象活人一樣補充身體所需的均衡營養。
他們給她們二十四小時導尿,並用灌腸幫她們排便。
他們還用電刺激的方法使用她們的身體產生運動,以避免因長期靜卧導致的肌肉萎縮。
每天至少一次對她們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進行刺激以維持她們的性機能。
她們每人的陰戶和肛門中都各放置了一個熱電偶溫度計來長期記錄她們的體溫,以得到她們的生理周期特徵。
此外,她們的心率和脈博用非常先進的相控陣定位測聲儀來遙測,體表的體溫分佈用紅外攝像溫度分析儀測量,心電和腦電波則用安裝在床上的電磁感應儀來測量。
她們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過,在此之前,她們還得在這裡躺著。
葉曉蕾和郝銘貞是最早進來的,她們的身體,計劃用來試驗在這種保存條件下,她們的身體究竟可以保持多長時間不發生變化;程曉艷和劉茗的身材十分標準,所以準備長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進行長期的無損傷監測;四個綁架殺人同案犯已經被幾家機構預訂下來進行解剖研究。
另一綁架殺人案的案犯和兩名毒犯被用來測試女人的G點。
而周倩、王閔、趙婷和董銀燕已經在事先的檢查中證實是性身體條件最好的,所以用來研究排卵、受孕、著床等過程。
幾個月後,四個綁架殺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樣被來了個大開膛,她們的整個盆腔也被仔細地一分為二,製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標本擺上了學校的生理課堂、博物館的人類展廳和醫學院的標本室中;四個用來測試G點的女犯則每天都被戴上各種側量儀器,一會兒揉搓陰蒂,一會兒摳摸屁眼兒和陰戶,一會兒又用低壓電流刺激以觀察她們的性反應情況。
周倩、王閔、趙婷和董銀燕則經常要被男人弄起來肏一頓了事。
後來,她們居然還都懷了孕,然後她們的陰戶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宮鏡,以便直接記錄受孕過程,當然,孩子是不會讓她們生下來的,所以在各自受孕兩個月後就把她們給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標本的部門多得是,決不用擔心送不出去。
葉曉蕾等四人雖然並不用來作試驗,不過這麼風騷漂亮的女人也不會得到片刻的安靜,因為男人們經過時總是會在她們的乳尖上摸上一陣,或對她們的陰戶仔細研究一番。
為什麼不呢!?她們光著屁股躺在這裡本來就是給人研究的嘛! 兩個月之後,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筆價值數百萬元的大生意,為某內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館提供兩個女性人體標本和研製全套保證設備。
有了多年研究經驗的深刑研在幾周內就拿出了所需圖紙,並很快加工和安裝完成。
但這些日子以來被處決的女犯都是有親屬的,儘管內部解剖沒有問題,但公開展出卻有些不妥。
後來經協商,該城市的國家安全局提供了兩名女犯,她們本是孤兒,一直由國家撫養長大,高中畢業后因為身材和容貌具佳,外語又好便進了航空公司當空姐,兩年後自費出國深造,被境外的特務機構收買作了間諜。
去年兩人回國從事間諜活動,盜竊了大量國家軍事機密,就在葉曉蕾等人被處決后不久,兩人被已經盯了她們多日的國家安全局逮捕,並判死刑。
【完】 《貴寶從軍》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一) 貴寶一直盼著去吃糧當兵,儘管他的爹媽都不希望他離開。
他家是祖傳的手藝,開著個鞋鋪,雇著幾個夥計,鄉下還有幾畝好田,小日子也還過得舒舒服服。
可貴寶看不上這倆小錢兒,男子漢大丈夫,就得干出一番大事業來。
貴寶不喜歡讀書,從小貴寶爹就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也沒見過哪個讀書讀發財了的,倒是見過不少穿軍裝的人大把大把地花錢,所以貴寶還是覺著當兵最有出息。
他的兩個哥哥也早就偷偷跑出去當兵了,幾年前大哥回來過一趟,當上了革命軍的連長,穿著軍服,挎著馬刀,威風得很。
那個時候貴寶就想跟著哥哥走,可大哥說他歲數太小了,等長得比槍高了再說。
誰知這大哥一走,幾年了,什麼信也沒了,貴寶爹老媽自然是擔心得不得了,而貴寶呢,則是一直後悔當時沒有死求白賴地跟上大哥去。
現在城裡都是革命黨,噢,改叫國民黨了,滿大街都是軍人、工人糾察隊和農民自衛隊,都拿刀拿槍的,就連鄰街上那個和他同上過一年私塾的女孩兒蘭伢子也跟著哄哄。
她才比他大一歲,整天往那個什麼農協的聯絡處跑,同一個叫劉三小姐的女兵忙得不亦樂乎,貴寶看著眼饞極了。
他找上了蘭伢子,想讓她給走走門路,求三小姐讓自己也去當兵,誰知蘭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