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不過這時候,她已經沒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為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亂中。
其實王閔沒有猜錯,那枚日期印章確實有文章,其實那是一種新發明的肌肉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壓空氣將藥液變成極小的微粒,以極高的速度直接從體外射入身體中,這種方法注射沒有外傷,也沒有任何疼痛,所以當將其裝飾成一枚印章時會使幾乎所有人上當。
下一天的兩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飯店撬竊逾百萬元的董銀燕和在校學生趙婷。
曾經有過的嚴格學校訓練,使她們很容易地從王閔陰戶的點滴初紅中得知她已經在行刑前失去了處女之身。
這讓她們不由自主地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
得知真相后她們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誘惑終於使她們一個個放下了處女的矜持,主動要求破了身。
一個是艷麗無比的俏女賊,一個是剛剛成熟的女學生,男人不想才怪,於是各得其所,兩個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頓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
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兩個姑娘竟然較著勁兒地進行刑架上進行起表演來。
董銀燕要求將自己的兩隻腳綁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陰戶斜向一側挨行刑機的抽插。
趙婷在學校里是藝術體操隊的隊員,則要求將兩腳分別向前後吊起,以一個超級大劈叉的姿勢從下方挨插。
(十二)執行8 最後一天處決的,是程曉艷和劉茗,兩個人是服裝職業中專的同學,都有著模特般的身材和氣質。
兩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為漂亮總是不斷吸引著周圍的目光,但兩人也因此對學業失去了大部分興趣,這就是為什麼她們很聰明卻只拿了一個中專文憑的原因。
畢業以後,兩人分別在兩個服裝公司應聘,這時她們才發現給別人打工其實不象父母說得那麼有前途,於是,兩人決定籌資辦自己的公司。
但說得容易,興辦企業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但兩人的家庭狀況是不可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的,兩個人又都對自己的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賣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闢溪徑。
她們恰巧有一次在火車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搶劫案,一個採購員一次就被捲走了七、八萬元,兩人發現這個道道兒來錢很快,於是便合夥幹了起來。
起初兩人還有些害怕,干過幾次后膽子大起來,作案也越來越頻繁,以至於有時一周就干兩、三次。
剛開始兩人作案只是為了賺夠辦公司的一百萬,可幹起來后發現這種方法來錢比開公司快多了,作案時害怕被捉的那種恐懼也讓她們感到無比刺激,於是便越來越無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時當場被捉。
兩人決想不到自己會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壓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槍斃魏秋玲的錄像更是讓她們心驚膽戰,很自然地也就不問好歹選擇了參加這次志願的試驗。
到了這裡,兩人才知道這裡的死法雖然不象挨槍子兒那麼痛苦,但對她們這兩個傳統貞操觀非常強的女孩子來說卻更可怕,但已經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經沒有可能了。
兩人也發現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經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經無法繼續保持一個冰清玉潔的身體,但強烈的羞恥感仍使她們無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脫光了受刑,不過兩人倒是都沒穿內衣。
程曉艷穿的是一件黃色的薄紗弔帶連衣裙,當然,裡面是有襯裙的,但仍然露著很多,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時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牆邊戴手銬的時候,從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幾乎讓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氣。
劉茗的容貌不及曉艷,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時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兩截麻紗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齊著胸部,下擺被乳房頂著懸起來半空中,人們只要從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
下身的半長裙剪載合體,鬆鬆地卡在胯上,露著從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膚。
兩人都穿著白色的窄帶高跟涼鞋,把她們腳部的曲線也勾勒得十分迷人。
她們作案時就是依靠這樣的穿著來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對象,讓他們上當受騙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兩人居然還要求來捆綁她們的女看守不要脫她們的鞋子。
不過到了行刑室里,她們卻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要求,因為對她們來說,讓男人脫光比死還可怕,她們的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脫掉的,當然是她們的涼鞋,兩人的腳都很白晰纖細,軟軟的十分可愛。
程曉艷的衣服比較容易脫,只要把肩頭的弔帶割斷就萬事大吉了,劉茗的衣服則需要分兩次才能剝除,但對他們來說這也不算什麼,還有什麼比親眼看到,親手摸到兩個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誘人的事情呢。
這兩個女犯是僅有的沒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兩個,其實也許到死之前她們已經為此後悔了,被男人脫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兒,再加上灌腸,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並沒有什麼痛苦,反而十分美妙,為什麼不能繼續呢?!但現在她們嘴裡咬著護齒什麼也說不出來。
兩人從一開始就一聲不哼,也沒有選擇自己的姿勢,因為無論哪一個姿勢都要露出她們的生殖器,並且被拍攝下來給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麼區別呢?但這對行刑者來說是有區別的,兩人柔軟的腰肢、渾圓的臀部和漂亮的長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現出來是多麼可惜。
於是曉艷就象葉曉蕾那樣被掛在架子上,但卻將她的左腳固定在地面,右腿被向後抬平固定,以芭蕾舞向後拿腿的姿勢捆綁好,這樣,她的屁股就向後高高翹起,軀幹反躬起來,使胸前小小的乳房顯得更加挺拔性感。
程曉艷是女人中的女人,陰毛不疏不密,陰唇也不象其他女人那樣黑。
由於有灌腸的經歷,所以頭一隻假陰莖頂在她小小菊門的時候,她自動地作了一個排便動作,使肛門開放,將那粗大的傢伙吞了進去,然後,第二隻假陽具便伸出來,從被研究員扒開的陰唇中間慢慢地插了進去。
他們給了劉茗一個最特殊的待遇,那是一件半寸寬牛皮條製成的半截背心,胸前呈“羊”字頭形,穿上以後兩隻小乳從間隙中露出,更顯性感,背心的後面有隻鐵環,他們用那鐵環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在一個半人高鐵架子前部的橫樑上,雙腳則固定在後部橫樑的兩端,使她面朝下呈“人”字形平吊在半空中,這樣,她的屁股和雙腿的特點就可以充分展示出來,同時又充分暴露著生殖器和肛門,以方便行刑機的插入。
由於是處女,又有一定的心理障礙,所以儘管早已進入迷亂狀態,卻遲遲不能達到高潮。
兩人在行刑機上掙扎了近兩個小時,這才狂喊著達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時也是最後一次性高潮。
毛澤東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
”是啊,只要有人,就會有社會,就會有犯罪。
只要有女人,就會有女犯。
葉曉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