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她的生殖器。
衙役把廖觀音扶到檯子中間,按著她跪倒,並特意用腳插進她兩腳間,硬是讓她把腿分開了。
傻兒簡直想給那幾個衙役磕頭道謝,因為在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好的位置上,只要那姑娘兩條腿有一點點縫隙,他就比別人更能看清楚廖觀音的生殖器。
廖觀音知道自己即使是反對也不可能有任何結果,而且,即使那些人想當眾玩兒她也並不違法,因為她是犯了謀逆大罪的女犯,她只是紅著臉對那衙役,也是對扒在台邊等著看的人呸了一下,便任自己的兩腿被分開,展露出了處子的生殖器。
傻兒看見廖觀音的兩腿間生著兩片厚實的肉唇,那一叢黑毛沿著肉唇分成兩列,向後延伸了一寸左右,那肉唇比周圍皮肉的顏色稍微深一些,中間形成一條兩寸多長的肉縫,再向後則是兩塊白白的肉屁股,還有一個花瓣一樣的小小屁眼兒。
一個攙人的衙役低聲對廖觀音說了些什麼,廖觀音紅著臉,起初搖了搖頭,然後那衙役又補充了幾句,廖觀音便沒再反對。
傻兒離得近,耳力又好,聽出那衙役的意思是說,要用東西把廖觀音的肛眼兒給堵上,廖觀音自然是反對的;那衙役隨後告訴她,人的腦袋掉了,身子還會活一會兒,那時候,十個人有五雙會控制不住大小便失禁。
廖觀音方才已經是放過尿的,但大便卻還在腸子里,其實她大概已經感到一點點緊迫了,雖然堵屁股會很令她恥辱,但當眾排便只怕更難堪,所以便不再反對。
再說了,即使反對,自己也已是柙中之虎,人家還不是照樣可以動粗的來硬的。
那衙役從衣服里掏出一條一尺來寬的白綢子,聽他說是從她身上解下來的裹奶布。
廖觀音自己跪坐下去,然後向前伏下身,讓自己跪成一團。
傻兒見兩個衙役蹲下來,其中一個顯然是用雙手趴開了廖觀音的屁股,另一個人把那白綢子一點兒一點兒地給她往屁眼兒里塞。
那姑娘一直把頭埋在自己的兩膝中間,傻兒看不出她的表情,卻可以聽見她嗓子里發出極低的吭哧聲,看得出那感覺十分不舒服。
想到這麼著名的女英雄被男人扒屁股,還被男人的手指插進屁眼兒,傻兒的下身就一陣兒一陣兒地抽搐;看到站在台後的那些觀眾顯然十分高興,傻兒卻又嫉妒得不得了。
廖觀音重新跪起來的時候,傻兒從她的兩腿之間看到了剛才的成果,因為那白綢子太長,沒有完全塞進去,有大約三尺來長的一段從廖觀音的屁股中間拖到檯子上,活象一條白色的尾巴。
因為貪看廖觀音的性器官,扒在台邊的幾個人好象都沒有注意到行刑就要開始了,還是沒有攙人任務的兩個衙役繞台邊走了一圈,提醒他們站遠一點兒,免得廖觀音的血濺到衣服上。
傻兒知道他們說得不錯,便向後退了兩三步,這樣,離開廖觀音的距離又達到了兩丈左右,然後他看到戴領爺站到了廖觀音的身後。
兩個攙人的衙役讓廖觀音跪直了身子,微微低下頭,把脖子伸長。
她照樣做了,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懼。
場中本來嘈雜的人群突然間安靜下來。
看著戴領爺的刀舉起來,很多人嚇得閉上了眼睛。
傻兒家裡開肉鋪,大人殺豬的時候經常叫他打下手,所以膽子比較大,儘管看殺人同看殺豬在心理上多少有些不同,儘管傻兒緊張得心裡“咚咚”跳,他還是堅持睜大了眼睛,看著兩個衙役從廖觀音身邊走開,看著戴領爺的刀揮過廖觀音的脖子。
只見那刀光一閃,廖觀音美麗的頭突然離開她雪白的長脖子向前上方飛起,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離台邊只有一尺多遠的地方。
一腔子鮮血帶著“撲哧撲哧”的聲音,象個噴泉一樣從沒了頭的脖腔子里躥起來足有五尺高。
她在那裡直直地跪了好久,然後晃了幾晃,“咣當”一下子仆倒在檯子上。
見那屍體一倒,不等血全部流完,傻兒就又沖了回去,重新搶佔自己原來的位置。
那顆美麗的人頭就在他的眼前,臉上一片迷茫,眼睛大大地睜著,眼珠慢慢地轉了一小會兒便定住了。
只見她腔子里還在向外流著血,本來粉白的一身肉變得有些蒼白,兩隻捆在背後的纖纖玉手漫無目的地作著抓握的動作,兩隻腳用力蹬著檯面,彷彿要將肩膀扎進地下似地亂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砍完人的戴領爺向後退了一步,站在廖觀音身後幾尺遠的地方,一手拄著 刀,十分認真地看著眼前垂死掙扎的女屍。
他彷彿十分滿意女犯的姿勢,在那女人高翹的屁股上盯了好半天,這才過去在廖觀音的光屁股上踹了一腳。
廖觀音向旁邊一歪,泥一樣側倒下去,雙腿仍然胡亂蹬踢著。
隨著她的動作,已經快流凈的血又從腔子里一股一股地冒出來。
人們大都沒有想到,一個沒了腦殼的身子還能活那麼長時間,過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她才慢慢停止了掙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許久才徹底死去。
(五) 圍觀的人群象炸了窩一樣,轟地一下子四散奔逃,法場上只剩下了三、四十個膽大的半大小子,不過,也都一個個小臉兒煞白。
一個衙役過去拾起廖觀音的人頭扔下台去,被一個騎馬的衙役接住,撥馬而去,大概是送去城門口示眾了。
兩個原來攙人的衙役這時走過來,每人抓住那女屍的一條胳膊把她拖起來,還有一個衙役用水把台上的鮮血沖沖乾淨,又洗凈了女屍身上的血跡,然後,把那無頭的裸屍赤條條地仰面放倒。
因為兩隻手捆在背後墊著,她的身子反著拱成一個弓形,兩隻小奶子朝天挺著,十分惹火。
衙役們又抓住廖觀音兩個細細的嫩嫩的腳腕拎起來,又向兩邊拉開到極限狀態,然後蜷起她的兩腿,讓她的兩條大腿呈“M”字形張著,把兩腿中間那些器官徹底暴露出來,正好對著傻兒。
傻兒雖然膽量不小,但死人同死豬到底還是不一樣,特別是那無頭的屍體竟能在那麼長的時間裡不停掙紮實在讓人不能不害怕。
他此時就只有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臉白得紙一樣。
所以雖然現在廖觀音的什麼都擺在他眼前,他卻一點慾望都沒有,又莫知所以地不捨得離開,所以站在那裡一直凝視著廖觀音的下身兒,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傻兒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又開始以一個男性眼光看那女屍的私處。
不知什麼時候,那個牛少爺已經踱到自己身邊來了。
他穿的是一身洋服,手裡拎著一根直直的洋拐棍。
“傻兒,怎麼樣?好看么?” “好看,真好看!” “不怕么?” “不怕,你怕?”其實怕得很。
“我當然更不怕,那天紅燈教攻府衙的時候,我就在洋槍隊,我還親手打死了一個亂民,府台大人為這還請我吃酒呢。
” “真的?”傻兒好羨慕他能有這樣一個經歷。
“那還能有錯?老實說,你成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