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娶了以後怎樣么?” “……”傻兒搖著頭。
“我來告訴你,別等入了洞房找不到門路。
” 傻兒吃驚地看著牛大少爺便把那洋拐棍拿起來,從檯子上面伸過去,用力夠著去撥弄那少女的奶頭,又捅她的屁股,再把廖觀音那兩片肉唇撥開,露出裡面兩片小些的肉褶,又把棍子從那小肉褶中間伸進去一撥拉,露出一個長條形的小洞。
他一邊撥弄著,一邊一點兒一點兒仔細地講說女人的下處,講說男人怎麼使用女人的這些器官。
傻兒心裡很想動一動那女人的身子,但他又一直以為那是很壞的事,所以一邊斜著眼看著台上看守屍體的衙役,一邊有些怯怯地問:“這行么?” “怎麼不行?把這女人放在這裡不準收屍就是為了給人看、讓人動的,只看你敢不敢。
” 傻兒看著那側面對著自己的衙役,還是有些猶豫。
牛大少見狀,沖著那台上的衙役叫道:“這位兄台,你說是不是?” 那人扭過臉來,陪著笑說道:“大少爺說的極是,把她放在這裡,自然是叫人看、叫人動的,大少爺只管樂來。
”看來,他早就聽見了牛大少的話,只是裝不知道而已。
“我說是么。
”牛大少不無得意地說:“兄台,這是我的同窗好友,還沒睡過女人,能不能讓他上去看看?” “既是大少的朋友,上來么。
” 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傻兒心裡發怯。
大少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向那上台的木梯走,傻兒半推半就跟著上了台。
大少拉他到廖觀音的身邊蹲下,自己卻沖著台下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半大小子說:“你們大概也沒討老婆。
我這個兄弟是個大英雄,膽子大得很,看我同他將廖觀音耍給你們看。
” 聽得大少誇他,傻兒心裡很是得意,彷彿自己真的是個英雄似的,暗自告誡自己,一定要對得起人家牛大少的誇獎。
如此一來,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臉也不紅了。
那大少叫他從那女人的肩膀玩兒起,向下摸那女人的胸。
那奶鼓鼓的,象豌豆粉兒一樣富有彈性,兩個原來紅紅的奶頭變成了淺褐色,但仍然抖抖擻擻的十分誘人。
大少又叫他拎起那女人的腿,從那兩隻彎彎的小腳丫兒向上摸。
因為一直是看廖觀音的正面,他還沒有看到廖觀音完整的屁股,這回可算看見了。
那是一個十七歲少女的屁股,不算寬,但很圓、很緊,肉皮兒細細的,透著亮光,中間還夾著那條白綢。
用手分開兩片臀肉,清晰地露出那顆小小的屁眼兒,微有些發暗,已經被那白綢塞滿,肛門口撐得圓圓的,已經沒有了那種細小的褶皺,足有小棒槌那麼粗。
傻兒最後當然是仔細研究了那女人的下處。
她那裡厚厚的、肉肉的,帶著一點點溫熱,還帶著一點點濕潤。
在大少的授意下,他分開了她的那兩片肉,仔細研究了她的陰門兒,並親自用手指摳破了她那薄薄的肉膜,然後把中指深深地插進去,感受著那還溫熱的緊裹著的感受。
然後,他從大少手裡接過那洋拐棍,左手分開廖觀音那厚厚的陰唇,右手用洋拐棍插進她的陰戶,來來往往在那肉穴里捅了好幾百下。
除了壓抑不住的慾望外,他還感到特別得意,因為儘管他玩弄的只是一具屍體,而且最多也就是還新鮮的屍體,但那可是轟動全成都的廖觀音吶! 記得下街那個王禿兒有一次無意之中碰了賣豆花的劉家嬸嬸的胸,被劉家叔叔拿著棍子滿街追著亂打,街上的人都說王禿兒老不正經,誰也不去勸架,直打得王禿兒滿頭滿臉的血。
那麼霸道的禿兒不光不敢還手,後來還買了酒肉點心上門去陪罪,可知女人的身體本是碰不得的。
這廖觀音活著的時候也是十分體面的少女,又有武藝,誰敢碰她!現在呢,傻兒想把她怎樣就怎樣,想讓她躺著就躺著,想讓她歪著就歪著,想看哪兒就看哪兒,想摸哪兒就摸哪兒,想捏奶就捏奶,想摳下身兒就摳下身兒。
無論怎麼樣,她都十分聽話地讓他擺弄,就連弄她陰門兒的時候,她都老老實實地叉著兩條白白的腿,一動不動地任傻兒的手指插進來,破壞了她處女的象徵,還聽任那洋拐棍出出入入地亂搗,只有那陰門兒周圍的嫩肉隨著那木棍的出入時而縮入,時而翻出,看得人心癢難耐。
這次沒有人會罵他不正經,反而許多人都在台下那麼羨慕地望著他。
也許在脫衣捆綁的時候,衙役們有機會把她那勃勃的小奶子摸上幾把,還有就是堵肛門的時候趁機摸一摸她的屁股,但除了他和牛大少,還有誰能翻開這有名少女兩腿間那兩片軟肉,從這麼近的地方仔細查看她的肉穴,親手破壞她的陰門兒呢? 四下那些半大小子也多沒經歷過女人,見牛大少爺和傻兒擺有關女人身體的龍門陣,還拿廖觀音的肉身子做示範,都聚過來看。
牛大少爺和傻兒更加得意。
傻兒慢慢也放得開了,也不用牛大少教了,自己把那個赤條條的少女象擺弄宰好的豬肉一般搬弄著,一時仰著,一時趴著,一時又側著,兩隻手只在那光滑的肉身上來來往往地亂摸,耳朵里聽的就是台下的喝彩聲。
不用說,不管是主講的還是聽講的,動手的還是想動手沒機會的,十之八、九都放在了自己的褲子里。
那天傻兒臨下台的時候,牛大少拿了幾根洋火柴給他,讓他把廖觀音的陰唇用火柴支起來,以方便後來的人看。
沒了腦殼的廖觀音光著身子在檯子上躺了三天,這才由官府僱人用車拉到城外餵了野狗。
由於遊街的時候,只脫了廖觀音的上身兒衣裳,所以大部分人都沒有看到她的下半身,聽說她在法場上被人扒了褲子,許多人又趁這三天特意跑到法場來看熱鬧。
廖觀音就那樣被洋火柴撐著陰唇,任人參觀她的陰戶。
傻兒那天回去后就央求父親尋個媒婆說合,娶了對門兒那個賣抄手的妹子為妻。
因為有牛大少爺的教導,並且親手玩兒過廖觀音赤裸的全身,洞房裡的傻兒幹得很專業,以至於新娘不由不懷疑他究竟是不是個童身。
雖然新娘的陰道十分緊襯,但傻兒仍然感到一絲不滿,因為他總是在想,如果自己是插在那個廖觀音的陰戶中該是個什麼滋味。
象大多數老百姓一樣,傻兒並沒有多少自己的思想,只是跟著社會上的風潮跑。
當年鬧紅燈教的時候,傻兒聽著街上的人議論,以為紅燈教都是有神仙護體的仙兵,也便跟著說上兩句廖觀音如何了得的話;廖觀音被朝廷打敗,又被一絲不掛地砍腦殼的時候,傻兒又覺著紅燈教造反謀逆,真是該死。
不過,無論怎麼說,傻兒都對那天法場的經歷記憶猶新,並成了他在茶館擺龍門陣時最愛講、也是大家最愛聽的話題。
再後來大清朝退位了,國民政府給紅燈教平了反,廖觀音成了女英雄。
本來傻兒一直害怕自己玩兒廖觀音的事兒被人追究,誰想牛大少竟然早早就成了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