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麼樣了?站住!快出去!你……」 駱冰聽得異聲,一回頭只見一個滿腮濃須、面如鍋底的壯漢正跨進房來,羞得她驚叫一聲之後,立刻將身子縮入桶里,一顆芳心噗通亂跳。
此時門外杳無聲息,又不見心硯的影子,對方也不知是何來路,驚怒之餘立刻收攝心神,暗思對策。
這漢子不是別人,正是「關東三魔」中的老二顧金標,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葷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卻又氣無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盡量借宿古廟農家;這日他們遇到幾波前方歸來的商旅,獲悉官府已貼出捉拿的榜文,便決定繞開官道,只是此時天色已晚,地方又屬偏僻,便冒險投宿,但也不敢招搖,吃過飯後便早早睡下。
二魔顧金標是關外著名馬賊,平日身邊不乏女人,此次為查兄弟死因入關,已有多日不曾發泄,上床后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小腹下老是像憋著一把火。
後來迷迷糊糊睡著了,夢中只見自己的愛妾赤裸裸的張開兩條玉腿,挺聳著毛茸茸的蜜穴,盡在眼前搖擺,小穴縫兒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將她摟過來狂肏,卻總像是撈著了空虛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雞巴棍兒痛得像要爆開。
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過來,原來是被尿脹得難受,於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莖,下床便尋茅房裡去。
一出門就看到前面房裡透出燈光,間夾著斷續的水聲,當時他也不在意,經過時只隨意地從隙縫裡往內一瞥,立時像著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將眼睛湊往縫口。
只見一個長發婦人一絲不掛的站在圓木盆里,正專心的在搓洗著身體:舉手間,胸前豐乳怒挺、紅梅傲然;彎腰處,圓臀如月、妙處隱現;左右轉折時,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渾身那豐腴的肉體曲線彷若精工細琢一般。
顧金標一生何曾見過如此動人體態,早就眼冒淫火,難以自持。
而當駱冰抬足跨入木桶時,雪股大張,淡褐色的蜜唇開啟一線嫣紅,烏黑的陰毛還正往下滴著水珠,此情此景顧金標哪還考慮到有什麼後果?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駱冰瑟縮在木桶里,雙頰羞紅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淚來,可是全身赤裸著,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籌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將胸乳掩住,身體弓得像蝦子一樣,緊張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
顧金標大步走近木桶邊,看到水波蕩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擠壓出深深的一道乳溝,展現出無比的誘惑,女人的臉又出奇的美艷動人,哪還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脫起衣褲來。
他看駱冰不再喊叫,誤以為定是那個出來偷情的蕩婦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頤,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積的慾火。
「哎呀!糟了!這淫賊已在脫衣,怎麼辦?……」 「心硯!硯弟呢?怎麼不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對了!乘他現在不備擊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給他看去了嗎?多羞人!……」 「哎呀!他脫光了!要進來了!……不管那麼多了!看就讓他看吧!勝過被那臟手污了身子!」 「咄!淫賊受死吧!」 駱冰的腦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眼看顧金標已脫得赤條條的、臉上帶著淫笑就將跨進桶里,嬌叱一聲之後,兩手擊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竄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顧金標的頭顱…… 顧金標倒底經驗豐富,水花上揚時已知不妙,隨即上身往後一仰,避開駱冰的腿擊,眼睛則正好看到駱冰妙處啟合的桃源肉穴,同時右手一招「仙猿攀桃」直撩向駱冰下陰,腳下更一刻不停的轉到駱冰身後,左手再一式「玉帶圍腰」猛然勾向駱冰前胸。
這時候駱冰一擊不中,聽得身後風響,不假思索的一個「迴旋腿」,在香風中雪白的玉腿開得老大,當真是纖毫畢現、妙相均呈,看得顧金標如痴如狂,肉棍更加腫硬。
「啪」的一聲,兩人腿肘相擊,誰都沒有沾到好處,各退一步之後,凝神對峙起來。
駱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還真不敢出聲呼叫,又面對著一個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對眼睛正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陽物則如條抬頭惡蟒,青筋浮現、龜頭圓腫油亮,正一抖一顫的向她點頭示威,只羞得駱冰全身燥熱起來,左手緊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橫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豐滿雪嫩的乳肉擠出團團白光,更加誘人。
她低聲的叱道:「惡賊!還不快滾!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顧金標此刻已看出駱冰不敢聲張,聞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陽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你親熱完了再走,你……」 「無恥!」話未說完駱冰已一掌擊了過來,同時乘勢沖向床邊,想先搶起衣物遮羞。
顧金標早就看出她的企圖,側身一閃,同時一腳踢向已往前沖的駱冰背後,腳掌碰觸到駱冰多肉的豐臀,軟、滑兼又彈性十足,不由激動得怪叫一聲,撲向已趴到床上的駱冰。
適時駱冰一個翻滾,顧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個下擊,卻正好被顧金標翻手一掌擊得滾落床下,還不及起身,顧金標龐大的身軀已如泰山傾頹般自后壓下,兩個豐滿的乳房已被一雙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間更感到一根熾熱的火棍緊頂著蜜屄的門扉。
駱冰只覺眼前一黑,幾欲昏絕,哀傷的暗嘆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間,一道身影挾著棍風,「啪」的擊中顧金標後背,打得他怪叫一聲,放了身下的駱冰跳了起來,回身就和來人纏鬥起來。
這救急之人正是如廁歸來的心硯,他沒料到才離開一陣子,心愛的姐姐就將被污辱,悔恨、自責使他像瘋了一般,奮不顧身的衝上去廝纏爛打,無奈功力太過懸殊,此時已是險象環生。
駱冰一見心硯出現,滿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發開來,淚水不聽話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時間軟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硯罹險,登時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撲了過去,渾然忘了自己仍然一絲不掛。
然而兩人聯手仍然不敵皮粗肉厚的顧金標,一個不留神,駱冰的左後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腳,撲倒在地;心硯搶過來救援時,被橫胸一肘頂得閉過氣去。
顧金標瞪大布滿紅絲的雙眼,看著地上駱冰羊脂白玉般玲瓏豐滿的肉體,只見她雙乳抖顫、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門戶隱然可見,慾火登時燒得全身火熱、不泄不快,只見他虎吼一聲就向倒地的駱冰再次撲去……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門外人影一閃,一聲:「不要臉的畜生!納命來!」暴喝聲中,人未到,凌厲的掌風已擊向顧金標前胸,同時現出身形,赫然是「紅花會」的十當家「駝子」章進。
他來得正是時候,沒幾招已打得顧金標怪叫連連,章進則是悠閑得不時覬空猛瞧義嫂誘人的胴體。
駱冰已艱難的爬起來趕去搖醒心硯,等發現章進不規矩的目光時,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急忙將衣物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