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進哪容他脫身,丟下一句「你們等我回來!」便緊追上去。
身後滕一雷、哈合台等二魔也跟了上去。
屋內一下又恢復平靜,其餘房中的客人知是武林人物打鬥,都緊閉房門,不敢過問。
心硯像做錯事的小孩,怯生生的立在屋角,垂著頭不敢看駱冰。
駱冰此時臉上紅暈未退,獃獃的楞坐在床沿,好一陣子才如大夢初醒般一迭聲的叫道:「心硯!快!快!將行李收拾一下!我們快走!」 「咦!姐!十爺不是叫我們等他嗎?」 「他回來事情反而更糟!唉!你……」 「啊~~我明白了!你是怕十爺對你……」 「小鬼!你還說!快走吧!」駱冰嬌怒的白了心硯一眼,領先走了出去。
姐弟倆偏離官道,摸黑走了一陣子之後,駱冰感到左胯傳來一陣陣的酸痛,走路也開始一拐一拐的,心硯看了不忍,搶上前扶著她的臂膀說道:「姐!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痛得難受,不如找個地方先敷了葯再說!」 駱冰抬眼看了看四周,月色朦朧下四周漆黑一片,除了眼前這條小黃土路隱約可見之外,可以說什麼也看不到,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后說道:「這裡前不沾村、后不著店的,到哪裡去找地方休息吶?」 「不怕的!姐,山上多有草棚、木屋之類的讓打獵或上山工作的人休息用,我去四周瞧瞧,你就先在那方石頭上坐著,我很快回來!」說完了也不等駱冰回答,一頭就鑽進路旁的矮草叢裡去。
也不過才一會兒,就見他從前方興沖沖的蹦跳回來,笑嘻嘻的沖著駱冰道:「姐!我猜的沒錯!前面不遠的山坡上就有一間草房,我扶你過去吧!」 這間小茅房看來是人家用來堆放柴草的地方,一落落劈好的木頭整齊的堆放在一角,另一邊則是一捆捆的干茅草,兩邊的木窗子釘得牢牢的,門一關就溫暖無比,難得的是靠窗的木桌上還擺著一盞油燈。
姐弟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硯摸出打火石將燈點著了,再將幾捆稻草拆開鋪在地上,舒服的往上一躺,對著仍站在門邊發獃的駱冰叫道:「姐!快來!很舒服呢!」 駱冰腳下略一猶豫仍是走了過來,學著心硯往上一躺,果真柔軟、舒適得讓人不想起身。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會兒之後,心硯開口說道:「姐!我幫你看看傷勢吧!你到底傷在哪裡呢?」 駱冰的臉一下熱了起來,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有哪處地方他沒看過?沒摸過?」心下一釋然,就默默的將下身的裙、褲都脫了,翻身趴了下來,反手輕摸著胯下受傷的部位,低聲的說道:「就在這兒。
現在火辣辣的,又酸又痛!」 心硯跪坐在駱冰大腿旁,對著高高隆起的肥臀和白嫩嫩的大腿,只感到心跳越來越快。
他低下頭仔細地審視了一下,發現傷處在左邊臀瓣下的腿根處,已經高高腫起,有點泛青;眼睛微微往上一掠,觸目門扉緊閉的蜜穴,四竄的陰毛有幾根已倔強地從臀溝縫裡冒出頭來,淡淡的汗味和腥騷氣息斷續的刺激著他的鼻蕾,他難忍心頭的激動,突然脫口說道:「太暗了!看不清楚。
姐,我把燈拿過來!」 再回來時他將駱冰的兩腿微微往外分開,然後跪坐到中間去,提起油燈張大眼睛看了起來--那淡褐的陰戶已張開一條細縫,露出裡面誘人的粉紅肉壁,有點濡濕,在燈火照耀下閃閃發光。
心硯將燈往旁邊一擺,掏出懷裡的跌打藥酒,倒出一些在掌上,兩手略一搓磨之後,便覆蓋在傷處輕輕的按摩起來…… 駱冰默默地將臉趴在手肘上,下身分開成這羞人的樣子令她的臉頰發燒、發燙,而心硯一下輕、一下重的揉磨讓患處產生一波波的酸、痛、麻混合的感覺,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雙腿;細嫩的肌膚在稻草上來回磨擦,漸漸勾起肉慾上的渴望,更有甚者--那參差而立的茅草須兒,不時戳刺著蜜唇和敏感的小突起,讓她激動得身體起了陣陣輕微的顫抖,小腹下彷佛起了柴火,快感、熱浪開始遊走全身,沉睡的子宮也發出了飢餓的訊號,漸漸的從那陰縫裡流出了春蜜,濕了草兒、也動了心兒…… 突然,她發覺心硯的雙手起了變化,不由抬起頭來,輕輕「咦」了一聲。
原來心硯用左手按住傷處按摩時,右掌本來輕放在駱冰的右臀上,而兩個眼睛則直盯著肉穴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右掌也在那光滑多肉、極富彈性的臀肉上來回摩挲著。
到後來發現到那兩瓣陰唇肉時開時合,紅光乍隱又現,不覺間看得痴了,便將兩掌各掰住一瓣臀肉,搓揉擠張、推搖壓弄起來;待看到穴縫裡流出的淫汁在穴口上牽引成絲時,早就難以自持,正想不顧一切掏出爆挺的陽物,狠狠地捅進那迷人的肉洞時,耳中傳來駱冰驚疑的聲音。
這輕輕的一聲嬌哼,直如暮鼓晨鐘,將心硯從欲夢裡震醒,他暗罵自己「卑鄙、無恥」,差點就冒犯了敬愛的姐姐,於是輕輕一拍駱冰的大腿,顫聲說道:「姐,差不多了,你將衣服穿起來,早點休息吧!我……我出去方便一下。
」也不待駱冰回答,跳起來拉開門就沖了出去,他並沒有聽到身後駱冰一聲輕微的嘆息。
(第十六章)動春心 義姐弟草屋行淫 夜晚冷冽的山風並沒有吹熄心硯體內正熊熊燃燒的慾火,他一口氣衝到小屋後面,迫不及待地掏出硬無復加的肉棒,身體斜斜的倚在背後的牆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寶貝就快速地擼了起來,仰著頭、閉著眼睛,腦子裡盡量的回憶著駱冰那迷人的肉穴,嘴裡低聲的叫著: 「喔!姐,夾緊!夾緊點……你舒服嗎?……我……肏得你……爽嗎?……我要天……天肏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緊要的關頭,身旁突然響起駱冰一聲悠悠的嘆息,同時柔聲說道:「傻小子!何苦一個人躲在這兒自己……坐……進去吧!當心給凍著了!」說完素手一伸,拉著尷尬萬分的心硯回到屋裡,順手將門栓上。
駱冰拉著心硯前行幾步后,轉身面對面的握住他的雙手,兩眼憐愛的注視著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後者正低垂著眼,不敢平視,冠玉似俊秀的臉上浮現著靦腆、羞澀的紅暈,她放開雙手,溫柔的往上捧著他的面頰,低聲的問道: 「硯弟,你想要我!對不?……唉!你當姐不知道你很難過么?但是我……我是不想害你啊!這……唉!這讓我怎麼跟你解釋好呢!」 語畢,緩緩的將嬌軀偎上去,輕輕的攬住心硯的頭,但同時在小腹上立刻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熾熱的堅挺和那有力的脈動,不由得輕輕一顫。
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后,便放開身子,倒退兩步將身上的衣物全解了,赤裸的對著心硯說道:「傻弟弟!還呆站著做什麼?我……哎呀!好痛!」話沒說完已被心硯撲倒在草墊上,左首乳尖傳來一陣劇痛。
原來心硯在駱冰摟住他時,僅存的一絲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溫香軟膩的肉體給揉散,所以當駱冰裸露出她誘人的胴體時,一剎間在他眼中天地萬物盡化烏有,只剩一具粉團玉琢、乳香四溢的成熟女體,原始的慾望像火山爆發開來,身體重重的撲了上去,張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乳房,是那麼的激動、那麼的用力,雙手更是忙碌的、四處流戀的在那光滑的肌體上摩挲撫弄,下身漫無章法的亂挺一氣,嘴裡含混的哀求道:「姐,快!幫我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