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來有趣的看著他們小倆口拌嘴,笑了笑說道:「這也沒什麼!十弟一向足智多謀,自家兄弟何來那麼多客氣,你就安排吧!」 「我們六個人分成三組,四哥和四嫂走中間的官道,我們夫妻由左,十四弟和……」 「還是由我帶著心硯走吧!他的功力差些,走官道風險較少。
」不等徐天宏說完,駱冰突然插口道。
「冰妹!你……」文泰來不明白嬌妻為什麼要這麼安排,黯然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章進也插嘴說道:「四哥定是擔心四嫂和心硯的安危,四哥他功力蓋世,自己一個人愛怎麼走都行,不需要我駝子作陪。
我看這樣好了:大夥還是分成三路,我呢!就作個四方游擊,在這三路當中來回接應,大家也不致會散了消息。
十哥,你說這樣可好?」 徐天宏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點頭稱是,文泰來更是投以感激的一瞥,只有駱冰和周綺兩位女俠的芳心裡聞言同時「格登」一下,隱然猜到他不懷好意。
正自忐忑之間,只見徐天宏已從懷裡拿出五支小火箭分給大家,同時說道:「這是我向上官當家討來的火箭,是他們龍門幫著名的」千里傳「,白天十里方圓可見,夜晚更達二十里,大家帶著,緊急時使用,別忘了每到一處,就留下本幫記號,不管結果如何,一個月後在『嘉裕關』的『平安客棧』會合。
」 接著眾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徐天宏帶著周綺走了,接著章進在一聲愉悅的長嘯聲中飛蹤而去,文泰來此時深情的看了嬌妻一眼,向心硯作了一個「好好照顧」的暗示之後,便轉身大步離開。
這時候駱冰正低著頭在沉思,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看得眾人的身形消失不見,心硯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竊喜,一聲怪叫之後,跳起老高,在地上連翻了幾個筋斗,傻呵呵的瞧著駱冰說道:「姐,我好高興!好高興!我終於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叫聲打斷了駱冰的沉思,她愛憐的看著這一幕,聞言嬌媚的橫了心硯一眼,冷不防在他頭上打了一個爆栗后說道:「小鬼頭在打什麼壞心眼?有什麼好高興的!路上你給我乖乖的!否則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完,面含憂色的看了一眼章進離去的方向,拉起正作著鬼臉的心硯的手,朝著逐漸偏西的落日,沿著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倆說說笑笑頗不寂寞,初時駱冰時而還有點神思不屬、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是在心硯的說唱逗笑之下,也逐漸的敞開胸懷。
這心硯自小跟著陳家洛一起長大,不免沾染了一些書卷氣、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規中舉,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時跟著溫柔婉約的駱冰,對他放縱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籠的百靈鳥,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詩,唱天說地,不時惹得駱冰嬌笑連連。
要說這心硯心中不存一絲綺想那是騙人的,自從和駱冰在樹林里有過第一次合體交歡之後,女性肉體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著病榻旁的清潔凈身,讓他更進一步在近距離之內欣賞到成熟婦女的胴體之美:是如此的激動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開始學會手淫,少年年輕的身體也在短短几個月之內起了急遽的變化。
不知有多少個夜晚,在夢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姦淫著駱冰的肉體,叫喚著駱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將那已不遜成人的陽根放進駱冰溫暖的肉屄里,但是駱冰那如母似姐的噓寒問暖,讓自幼失怙的心硯漸漸的將肉慾隱藏在對駱冰的孺慕依戀之下,現在能夠單獨的和駱冰同行同宿,已經是他最大的滿足了。
連著幾天,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駱冰開始暗怪自己多心。
這天,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時天色已晚,兩人草草的在客店裡用完晚膳,駱冰吩咐心硯到廚房要上一大桶熱水,她想好好的洗個澡,因為幾天來她心有顧忌,老是想起當日天目山上章進窺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墮入不復的淫慾深淵(詳情請見《書劍之駱冰淫傳》第一部),對這個義弟的陰狠淫毒她太了解了,為此她擔心舊事重演,所以幾日來總是胡亂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
對一向愛潔的駱冰而言,實在是難以繼續忍受的事,現在看著都沒什麼事情發生,心防也就鬆了,全身好像都癢了起來,所以決定徹底的將自己清潔一番。
她同時交待心硯在門外好好看著,別讓外人接近,這客棧破舊得到處千瘡百孔、罅縫處處,看著心硯發光的雙眼,駱冰登時粉頰泛紅,她略帶嗔羞的說道:「硯弟!你……」 「放心!姐,我會在門外好好守著!我也不會偷看的!阿彌陀佛!『非禮勿視,色即是空』!」只見心硯單手打揖,突然宣了一聲佛號,滿臉澄然的樣子。
駱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後腦勺上一推,說道:「空你的頭!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麼『空』我的身子啊!」說完又突然將心硯緊摟在胸前一下,同時「嘖」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之後,將心硯推出門外,關上房門。
這一吻將心硯親得暈陶陶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坐在廊外的台階上背對著房門,一忽兒之後,屋內傳來隱約的潑水聲、肉與肉搓揉的拍擊聲,真是聲聲入耳,引得他遐思陣陣,趕緊「子曰……佛雲……」的亂念一通,但是腦子裡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圖:「粉彎雪股夾幽徑、聳乳豐臀洗碧波」,卻總是如影隨形、揮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褲襠里膨脹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來…… 突然,小腹里一陣子的絞痛,越來越烈…… 「壞了!一定是晚上那塊蹄膀在作怪,我吃著就感到味道不對,這該死的!拿餿了的東西來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硯此時什麼淫思都不見了,但他不敢離開,緊捧著小腹、拐緊雙腿極力在忍耐著。
但是這「難忍之事」可不是說頂就頂得住的,最後實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只隱約的從幾間客房裡傳出鼾聲,再回首看了房門一眼,便「颼」的一聲,掩著小腹、護著屁股,拔腿沖往後院牆外的茅房。
幾乎在同一時候,「咿呀」聲響,不遠處一間客房的房門打開,一條壯碩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來。
駱冰此時站在一個大澡盆里,正拿著澡莢專心又急切的搓洗著自己凝脂般的玉體,不時從大木桶里杓水出來,將身上的污垢衝去,她想儘快洗凈之後,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這一刻,她心裡篤定的很,有心硯在外頭守護,就好像什麼事都不用擔心,而奇妙的是--她一點兒也不怕心硯會來偷窺,彷佛就是讓他看去了也是應該的,對這個兄弟,駱冰有著沒來由的心疼與信賴,或許是心硯的那份「真」吧!駱冰從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駱冰輕輕舒了一口氣,舉起玉臂向後攏了攏披散的秀髮,便抬起一隻玉足準備跨入桶里,這時候門忽被打開了,駱冰頭也沒回的笑罵道:「壞小子!誰叫你進來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氣了!」